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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望舒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3點半。外面太陽很大,炎熱的天氣讓街上行走的人步子不由得加快。
東邊刮來一陣風,一張彩色的油質紙被風捲起落在了陸望舒腳下。
這是一張社團招新的紙,內容是招收喜愛宗教和攀巖的愛好者,地點在永州市大學,後面畫了一些圖案,圖案上寫了一些話。
陸望舒匆匆看了一眼,感覺有些熟悉,但來不及細想,畢竟時間不等人,他必須儘快回到警局揭露所有的真相,於是加快腳步,往前面的站臺走去。
下了車,陸望舒剛一腳跨進警局,卻不小心碰撞到了一個女生,由於陸望舒體格比較強壯,被碰一下身子仍然穩當當的,但女生就不一樣了,這個女生吃痛了一聲,後退了幾步。
“對不……”陸望舒反應過來想朝女生說聲對不起,但女生沒有理會他,臉色有點紅,低著頭,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老陸,你可算來了,”喬亮拿著檔案從自己的辦公室走到大廳,看到門口的陸望舒,憂心忡忡地說道。
“三個目擊者被警察帶到警局審訊的事在網上傳開了,很多人說警察受了賄賂,準備用私刑逼目擊者承認犯罪嫌疑人無罪。”
陸望舒不慌不忙地走到喬亮身邊,拍了拍肩膀:“周恆律不是兇手,兇手是誰,我找到了。”
“不是周恆律?那是誰?”喬亮趕緊跟上陸望舒的步子問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
陸望舒走進審訊室,審訊桌那頭的人已經換了,是另一個男實習生,此時這個實習生正歪著頭,絲毫不擔心,一臉不屑地看著陸望舒。
“可以把我放了嗎?”男實習生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顯然知道網上輿論給警方施加了很大的壓力。
不管是陸望舒還是喬亮過來,他們肯定是來釋放自己的。
陸望舒輕輕拉開了椅子,坐下,不緊不慢地說道:“警方在暗道裡發現一些菸灰,而這些菸灰經過檢測,正是你的同伴鄧昆留下的,你能解釋下為什麼嗎?”
“鄧昆?我怎麼會知道他在暗道留下了菸灰,關我什麼事?”男實習生看著桌角,將事情撇的一乾二淨。
“我從你們的口供上得知,當晚,你們是同時進入的房間,並且一直在房間打牌沒有再去過任何地方,打完牌後,你們也相繼睡覺,一直到白天進入周恆律的房間發現了死者。”陸望舒淡淡地說。
男實習生昂起頭,毫無畏懼地說道:“對啊,我們實話實話,說的有問題嗎?”
陸望舒微微一笑,從口袋裡拿出一包華夏煙說:“鄧昆的上衣口袋有一包華夏牌煙,而我從地上提取的菸灰成分,和華夏牌煙的成分相一致,你們既然一直在一起,為什麼他的菸灰單獨留在暗道?”
“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是一起在暗道呆過。”
聽完,男實習生的氣勢弱了一點,但口頭依舊不饒人:“就算我們在暗道呆過,但是對面的門被鎖上了,我們也過不去,就憑一點菸灰,你就懷疑我們殺了人,真是可笑吧!”
“你們聽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看看這個吧。”陸望舒突然掏出一個小型的針孔攝像頭,放在了桌上。
“這是什麼?”男實習生好奇地問道,眼珠子不斷地轉動。
陸望舒冷冷地颳了一眼男實習生,說:“攝像頭,在302號房間的盆栽裡發現,裡面記錄了所有你們犯罪的過程,還有什麼話說?”
“什麼攝像頭,什麼盆栽,我們沒有犯罪,我們是目擊者!”男實習生露出驚慌的神色,連忙否認。
“砰——”看到男實習生還不願認罪,陸望舒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死死地盯著他,語氣冰冷地說道:“還不承認?一定要我將監控錄影放出來給你看嗎,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真神不知鬼不覺嗎?”
男實習生嚇得身子哆嗦了一下,身子不停地顫抖,嘴唇哆嗦地說道:“我,我沒罪,我沒殺人。”
“你沒罪?你幹完事,眼睜睜看著同伴拿著刀插入死者心臟的時候,你就心安理得嗎?”
“再不承認,你連無期徒刑都沒,你會被槍斃,會被安樂死,你要償命。”陸望舒咬著牙,眼神犀利,盯著他一字一字地說道。
男實習生見陸望舒把他們犯罪過程的一部分說了出來,臉色瞬間變得又青又綠。
幾秒過後,他放棄掙扎,耷拉著頭,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說:“我認罪,菜瑩雯是我們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