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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覺得,自己是偵探事務所,所以肯定無可避免地,需要破案的。只要破案,就一定會遇上許多令人傷感的時候。
畢竟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兩者是相通的。
如果林湘怡跟著陸望舒,以她的性格,破一個案子,就難過個十天半個月的,那豈不是一直都要在鬱悶和悲傷中了。陸望舒也是為了她著想,所以才會提出來的。
沒想到,林湘怡卻完全地誤解了陸望舒的好意,氣急敗壞地說:“陸望舒,我告訴你,你休想以各種理由或藉口甩開我。我是絕對不會走的,所以你就別再白費心機了。”
林湘怡總覺得,陸望舒對於自己,可能還是有一些排斥在的。正是因為她自己已經有了這樣先入為主的想法在了,所以對於“離開”這一類的話題就會表現得尤其敏感。
陸望舒不論提什麼,她都認為是前者為了想要趕她走。所以她在剛剛聽陸望舒說了那些話以後,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陸望舒猜不到林湘怡的心思,所以他看後者生氣地大步離開,一頭霧水,甚至還有點兒委屈。
明明自己這是為了她好,她怎麼就一點兒也感動,反而生氣了呢。
陸望舒心裡怎麼也想不明白,但還是抬腳跟上了林湘怡的腳步,兩人一塊兒回了事務所。
之後的幾天,喬亮一直都沒有來事務所。想想也是,一連兩個案子告破,等著喬亮要寫的結案報告和各類總結多著呢,他一個頭兩個大的,哪裡還有閒工夫來事務所呢。
林湘怡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陸望舒知道應該是跟自己有關係,但他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哄林湘怡,想了半天,索性就不哄了,一個人來到了事務所裡的檔案室。
檔案室裡高高地疊起了一大摞檔案,而這些,全部都是陸望舒的父親生前還未來得及破的舊案。
陸望舒沒做什麼選擇,直接就拿起了被放置在最最上面的一個檔案袋,看檔案袋上所填寫的時間,應該是父親生前的最後一個案子。
他開啟那個檔案袋,看著熟悉的字跡,一行行地映入眼簾,忍不住就傷感地嘆了口氣。
一晃眼,父親都已經離開了自己那麼久了,可陸望舒卻覺得,一切就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
那天自己正在外地遊玩,剛回到酒店,結束一天的行程,準備好好兒地睡上一覺,卻突然接到了老家親戚的電話。打來電話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陸望舒的姑姑。
陸望舒奇怪地接起了電話。還沒來得及說一個字,電話那頭的人就率先開口了:“喂,望舒啊,你快點兒回老家來吧,你爸爸他出事兒了!”
陸望舒聽電話那頭的女聲似乎染上了哭腔,也跟著著急起來:“出事兒?姑姑,我爸爸他怎麼了?”
“望舒啊,姑姑在電話裡頭一句兩句地說不清楚,總之啊,你快點兒回老家來吧。來給你爸爸,辦個風風光光的後事。”陸望舒的姑姑說到後來,幾乎泣不成聲。
陸望舒的腦子裡“轟”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轟然倒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