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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林湘怡沒有猜錯的話,杜樂的這兩個室友,應該也已經把一切都給交代清楚了。
想到這,林湘怡忍不住就有些洩氣。
是啊,自己一個業餘的記者兼主持人都能夠審得出來,更不用說陸望舒和喬亮兩人,畢竟,兩人可是專業的。
見林湘怡話說完,突然變得沉默了下來,
陸望舒眉頭微皺,直接問她:“怎麼了,湘怡?”
“沒,沒事。”林湘怡搖了搖頭,然後抬腳走到陸望舒的身邊,勾唇一笑,“我負責審問的,已經招了,你們這邊的這兩個,應該也招了吧?”
陸望舒點了點頭,說:“嗯。她們已經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了。”
林湘怡聞言,頓時高興一笑,說:“那太好。那我們現在就去逮捕教導主任吧。”
說著,林湘怡則是準備轉身往外走。
“等等。”喬亮出聲叫住了林湘怡。
後者停住腳步,轉過身,不明所以地看著喬亮,說:“怎麼了?”
喬亮和陸望舒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猶豫了一下,最後開口道:“我們現在,還不能去逮捕教導主任。”
“這是為什麼呢?”林湘怡不解。明明現在人證也有了,為什麼不可以去逮捕教導主任呢?
喬亮躊躇了一下,緩緩解釋道:“因為就目前而言,證據還不夠。”
“還不夠?”林湘怡愣住了。她不明白喬亮和陸望舒是什麼意思。
陸望舒苦澀一笑,說:“是這樣的,就破案來說,最最關鍵的,也是最能夠給犯人定罪的,就是物證。因為物證,很難造假,所以它的可信度是最高的。人證是在沒有物證的前提下,才會被呈上的。”
林湘怡聽完了陸望舒的解釋,似懂非懂的問:“所以呢?”
“杜樂的室友雖然已經把一切都交代了,但卻不足以,構成強有力的證據。因為杜樂的室友的這些口供,全部都是從杜樂那裡聽來的。而當事人杜樂,這會兒已經死了。所以杜樂室友的證詞,在法庭上,可信度是非常低的。”陸望舒一臉平靜的說。
喬亮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陸望舒的話,:“這些證詞都太弱了,站不住腳。如果教導主任不承認,甚至是反咬一口,說杜樂的室友們為了誣告他,所以才串通好了,故意說了這些話,反正杜樂也已經死了,到時候死無對證。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對我們而言,那將是非常不利的。”
林湘怡這次終於聽明白了。
不僅林湘怡明白了,杜樂的那三個室友也明白了。於是一臉著急的說:“那可怎麼辦啊?難道,我們註定沒有辦法幫杜樂將教導主任繩之以法嗎?”
會議室裡的氣氛瞬間,開始變得凝重起來,誰也沒有再開口。
林湘怡很難過,明明現在都已經知道,真兇就是教導主任,卻偏偏沒有辦法將他送入監獄,這讓人怎麼甘心。
突然,電光石火間,陸望舒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微微一笑,眼裡盡是胸有成竹之色,說:“我想,我們不用那麼悲觀。因為,也許還有一個受害者,在這所學校裡。”
林湘怡聽陸望舒說這話,沒太聽明白,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可能還有一個受害者?”
見兩人頗為不解,陸望舒告訴林湘怡和喬亮,就在自己進入永州一中蹲守的時候,有一次,他聽到有個學生說教導主任找她。
當時也是差不多的時間,正是下晚自習。
那時的陸望舒並沒有多想什麼,現在在聽了杜樂的這幾個室友的證詞以後,再回過頭去想當時的那件事兒,忍不住就將兩件事,聯絡到了一起。
會不會,那個女孩子,也跟杜樂是一樣的呢,目前也受到了教導主任的騷擾?
若是如此,她的證詞,就足以讓教導主任,在劫難逃。
想到這,陸望舒嘴角微勾。
“可是,那個學生叫什麼名字,你還記得嗎?”林湘怡問陸望舒。
陸望舒點了點頭,說:“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女學生的全名,但是她名字裡有兩個字是‘望舒’,和我的名是一樣的,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望書?”三個女生聞言,相互之間,對視了一眼,此時,寢室長問陸望舒,“你說的那個叫做望書的女生,是不是瘦瘦高高,長得白白淨淨,蠻漂亮的?”
陸望舒搖了搖頭,說:“那天很晚了,而且周圍學生很多,所以我不能確定。怎麼,你們認識她嗎?”
寢室長微微一笑,說:“那個女孩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