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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三個月海貿的利潤,直接就達到了大明朝歲入白銀的十分之一。一年的海貿收入,就是大明朝白銀歲入的四成!
&esp;&esp;並且,這還僅僅只是海貿收入,再算上邊貿以及其他的產業收入富甲一方這個詞,早已不適合形容他的財力,富可敵國才勉強合適!
&esp;&esp;想到這裡,何瑾就愣愣開口道:“秀,秀兒,那咱一年的所有收入?”話剛說到這裡,他自己就給吞了回去,道:“算了,你還是別告訴我了。我覺得自己的小心臟,可能會承受不住。”
&esp;&esp;“哦”沈秀兒聞言,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事實上,短短三年何家產業一直在爆炸式增長,她有時想一想,也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esp;&esp;但又想想何瑾弄的那些產業,不是前所未有,就是抓住了時代的大好時機,坐著大風口狠蹭了一筆。如此就算想著不發財,根本都不可能。
&esp;&esp;可就是這個時候,何瑾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用一種很怪異的口氣問道:“秀兒,你別告訴我具體的資料。能不能說一下呃,那個,我就是隨便說說哈,就是咱家哪天被抄了,咱家的錢會不會頂朝廷十年的歲入?”
&esp;&esp;“相公!”這話題顯然是讓沈秀兒不愛聽,甚至是不敢聽的。
&esp;&esp;不過她大概覺得事情不會到那份兒上,就眼珠轉了轉想想,道:“若是所有的賬面錢財都算上去,大概能頂朝廷五年的歲入吧。”
&esp;&esp;這話聽起來好像有些不對,畢竟何家三個月的海貿收入,就能佔朝廷歲入的四成。但實際上兩人談論的,一直只是白銀上的收入。
&esp;&esp;如今整個大明朝還是農耕經濟,所收的賦稅還是糧、生絲、棉花、茶葉等這些實物,甚至包括什麼水銀、硃砂都可以充當賦稅。只是在商品貿易和鹽課方面,才會收取白銀。
&esp;&esp;何家只拿白銀收入來對比,自然顯得很嚇人。若朝廷將所有歲入都摺合成銀兩,嗯營救就沒那麼嚇人了。
&esp;&esp;這樣一想,何瑾不由就鬆了口氣:還好還好,還沒達到後來著名那位的標準。
&esp;&esp;可不料,隨後沈秀兒便繼續言道:“不過若將何家所有的產業全算上,應該就能抵得上朝廷十年的歲入了”
&esp;&esp;下一刻,何瑾就感覺自己的小心臟,嘎的一下抽抽兒,差點就過去了:沒錯,朝廷能將所有賦稅全摺合成銀兩,自己這裡光算賬面資金也不對。得把什麼工廠啊、作坊了、店鋪了、煤窯合股公司啥的,這些固定資產也算進去
&esp;&esp;所以,穿越三年多、將近四年的時間,自己就混到了和珅的地步?
&esp;&esp;然後,馬上就弘治十七年了,再過一年弘治皇帝就該嗝兒屁正好蹬腿兒之前把自己給弄死,市井的百姓就會樂呵呵地談論‘何瑾跌倒,厚照吃飽’?
&esp;&esp;想到這裡,他冷不丁感到脖子涼颼颼的,下意識地縮了脖子,認真向沈秀兒言道:“秀兒,以後的這幾年,咱們一定要低調啊另外這幾年,我能不回京城就不回了。”
&esp;&esp;這話沈秀兒也聽出了一些意味,不由點頭認同道:“相公所言極是,樹大招風,財帛動人心整個大明朝堂,也唯有相公這麼一位以商起家,還將生意做這麼大的,小心些是一定要的。”
&esp;&esp;話剛說到這裡,她面色就有些痛苦。隨即又捂住了肚子,向何瑾求助道:“相,相公,奴家恐怕要生了”
&esp;&esp;“啊?”何瑾算算日子,可不預產期就是這幾天,當時也慌了:“哦哦,秀兒你放心,深呼吸深呼吸。”
&esp;&esp;“放心,這事兒是我做的,我一定負責到底也不是,我怎麼個負責,我是該對了,穩婆,月兒快叫穩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