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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了一眼唐一,慢悠悠的說,“你不是換張臉就又可以在人間繼續瞎混了嗎?就算釘在恥辱柱上,跟你也沒有關係,這是我跟清韻需要解決的事情。”
“那可不一樣,阿韻的事情就是我的事,阿韻被釘在恥辱柱上我就不高興。”
我拍了拍唐一的肩膀說,“這世道,只要風向帶得好,就沒有不成功的事兒。你現在都學會上網了,就沒有看到之前那家熊孩子在游泳館對女性毛手毛腳,還倒打一耙,控制輿論,將身為醫生的受害者逼到自殺的事情?在這光怪陸離的世上,多的是將黑的說成白的冤案,不過邪不壓正的事情也不少。不過說到底,正義會遲到,卻從來不會缺席。”
“嘁,遲到的正義那還是正義嗎?你有本事讓那位被網路暴力逼到自殺的女醫生活過來,你有本事讓那個始作俑者的熊孩子全家暴斃?”唐一不屑的瞪了我一眼說。
我連忙擺著手說,“沒本事,人死不能復生,如果受害者家人找過來,南柯一夢還是能為他們一家出出氣。”
“出氣又有什麼用?兩位老人失去了女兒,白髮人送黑髮人;男人失去了妻子,欲相守一生的人陰陽永隔;孩子失去了母親,從此往後再也感受不到母親是什麼滋味兒。這種悲痛豈是出氣就能撫平的?”唐一嘆了一口氣說,“有時候,人性比鬼更可怕。”
可不就是嗎,一個十歲的熊孩子就比鬼可怕了,更何況內心陰暗的成年人?
“回去吧,阿韻還在家等著呢。”唐一衝著我說,我連忙點了點頭,心裡卻不是滋味。
和唐一離開了黑網咖,外面太陽正烈,可是卻照不到人陰暗的內心深處。
等我們回到南柯一夢的時候,沈清韻已經找好了營銷號,並且付了錢,讓營銷號帶節奏了。
很快,網上的輿論風向就變了,大部分是倒在我們這邊。
從一開始網友大面積的同情熊孩子,到譴責熊孩子,不過是幾個小時的時間,我們不得不感慨營銷號的影響力。
網上鋪天蓋地的如何對付熊孩子,如何對付熊家長,卻沒有一條法律法規是關於這方面的。
除了道德譴責,我們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網上繼續道德譴責,而我們卻忙碌了起來,只是我們找上門的時候發現又出了大事。
吳行的家裡到處都是鮮血,牆上、地磚上都是觸目驚心的紅。
沈清韻當機立斷的報了警,很快警方就趕了過來,封鎖了現場。
兇手並不在家裡,死者是吳行的奶奶。
據說已經沒了人的樣子,行兇手段十分殘忍。
前後不過一個小時,兇手就抓到了,不是別人,正是殺了母親的吳行!
警察在吳行奶奶家的洗手間抓到了吳行,他行兇穿的血衣還沒有來得及處理掉,身上的血漬還沒有來得及清洗乾淨。
被抓到的時候,吳行神色淡定,只是滿不在乎的說,“我才十歲,殺人又不犯法,再說了,我殺的是我奶奶,又有什麼關係?反正過兩天你們還要放我出來,乾脆別抓我了。”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這肯定不是人能說的話,至少我這麼認為。
我站在人群裡,看著那位披著人皮的牲畜淡定的樣子,讓我火冒三丈。
雖然年僅十歲,他知道以自己的年紀,無論殺了多殺人,手段多麼殘忍,都不會被判刑。也知道自己是仗著年紀的有勢,可以肆無忌憚。
殺了母親,殺了寵著他的奶奶,更是想對一個陌生人下狠手。
想到這裡,我突然覺得背後冷汗直冒,這簡直就是惡魔!
我看向沈清韻和唐一,他倆的臉色也不大好看,看著吳行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吳行到底是被官方帶走了,只是不同於吳行母親被殺的時候,吳行的親爸哭的跟狗一樣,嘴裡叫著媽。
那是我第一次從這一家牲畜的身上看到悲痛的存在。
我以為這樣的牲畜永遠不會都不會感到痛苦和悲傷,但是真的觸碰到底線的時候,卻又會感到悲傷。
或許死老婆對吳行的爸來說,真的是好事吧,所以才能在急著採訪的時候面露微笑,才能毫不在意的饒過老婆死的事情,只關心兒子上學受教育的事兒。
人性大抵就是這麼醜陋,回到南柯一夢,我問沈清韻,“吳行還會再出來嗎?”
“年紀不夠,肯定還會再出來,不過這次出來,很可能會進少管所。一旦進了少管所,對我們的行動很受影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