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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你聽話，趕明兒我一定告訴你，今天不成。”
“不行，今天這事兒你必須跟我說清楚，我親媽到底是誰？”虎子紅著眼吼著，“從小你們就對我苛刻，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撿著大寬，我以為你們只是疼愛小的。當年我成績年年學校第一，你們不讓我上，卻給了成績倒數第一的大寬讀書。讓我出去打工供養他，我一句話都沒有，我做老大的讓著小的是應該的。”
虎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我這麼多年賺的錢，都砸給了大寬，你們從沒有說我一聲好。我好不容易喜歡一個女人，想要跟她結婚，安安心心過日子，你們偏說人家彩禮要的多，生生給我拆散了。最後給我娶了一個大我十歲的女人，只因為她家不要彩禮。”
“成吧，娶就娶，跟誰不是過一輩子？但是大寬又惦記上了，全村的人都瞧見了呀，兩人還私奔了，我成了全村人的笑柄，你們卻不許我找他們麻煩。家裡值錢的都給了大寬，我卻什麼都沒有，現在就連老婆也要讓出去。之前我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爹媽生的，我就像是後孃養的。什麼好事都輪不到我，卻處處讓我吃虧受委屈，現在我可明白了，我可不就是後孃養的嗎？”
張父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也來不及恐懼有鬼的事兒。
“我親媽被你們給逼死了，現在你們也想逼死我嗎？”虎子跳起來指著老夫婦質問道。
張母立即從地上爬起來，指著虎子說，“我養你這麼多年，咋對不起你了？你是要吃的我沒給，還是要穿的沒有？我拉扯你這麼大，你沒想著孝敬我來報恩，倒是來找我報仇了？今天我就站在這裡，有本事你打死我！”
虎子紅著眼瞪著張母，渾身都在發抖，可是他什麼都沒有做。
沈清韻轉向張父道，“你就不打算解釋一下跟在你身後的這隻女鬼？”
張父慌慌張張的走到兒子身邊，似乎是為了汲取一點陽氣，驅趕走跟著他的女鬼。
“沒有，沒有什麼女鬼！”
沈清韻笑著說，“跟著你的女鬼一直在叫她死的好慘，要找你索命，難道你也一點印象都沒有？”
“想不起來也沒有關係。”我連忙說，“只要我們進了你的記憶場，你做過什麼惡事，我們全都能知道，也不需要透過你的嘴來說。不過一旦我們動上手，你再想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
“是她，是她找來了！”張母臉色又變了，連忙嚷著說，“都怪你，要不是你當初鬼迷心竅，又怎麼會害死她？她還跟死的時候一樣，就跟在你身後。”
張父也慌了神，連忙抓住了老伴說，“你可別胡說，都過了這麼多年了，屍體都成了骨頭，又怎麼可能有鬼？就算有鬼，這麼多年我們都活得好好的，又沒有出事，可不就是嚇唬人的嗎？”
張母突然情緒崩潰，嚎啕大哭，“不是我，可不是我殺了你，這跟我沒有關係。你要找就找他，可別找我！”
張父本想訓斥張母，沈清韻卻說，“女鬼說她叫金玲，是被你害死的。三十年前後山上，大石頭旁，你做了不該做的事……”
提醒就到了這裡，張父開始顫抖起來。
虎子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我們，忙問，“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我爸到底怎麼了？”
“慘死在你父親手上的人命不止一條，有化身厲鬼來討債的。”我替虎子解了惑。“就連我們出現在這裡，也是你母親所託。”
“我母親……”
“懷胎十月，生下你的母親。”
虎子哆嗦起來，顫顫巍巍問，“我……我真的……”
“你的父親霸堂弟媳為妻，逼得你母親上吊自殺，這件事，這村裡的老一輩都知道，只要你隨便打聽一下，真相就會出來的。”我忙說。
虎子愣了愣，頭也沒回的跑了出去，他跑的飛快，壓根就沒有理會他父親的叫喊聲。
家裡只剩下張家夫婦和我們三，我看了看沈清韻，沈清韻不疾不徐的說，“既然他們不想承認，那也無妨。夏彥，擺陣，去記憶場裡將他們做過的事情拎出來，讓他們再回顧一下。”
我也沒敢耽擱，連忙挪開了桌子就開工，卻被張母攔了下來，“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是不是想害我們！”
“我們不害人，但是也見不得你們害人。”我推開了張母，繼續手上的活，“既然你們不願意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我們自然也有辦法讓你們面對。”
“我交代，我全部都交代。”張父突然開了口，即便是在沒有見到鬼的前提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