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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婦女叫錢真,女兒鄭瑩瑩十三歲的時候死在同窗好友龐娟娟的手中。
據悉當年年僅十二歲的龐娟娟和鄭瑩瑩住在一個小區,兩人自小一起長大,但是鄭瑩瑩從小就長得漂亮,性格又好。而龐娟娟因為發育期,又貪嘴,不免有點發胖。
人們見到二人,都回誇鄭瑩瑩長得好看,龐娟娟太胖。
久而久之,龐娟娟對鄭瑩瑩生了嫉妒心。
有一天,鄭瑩瑩去龐娟娟家裡一起做作業,做作業的時候,龐娟娟用磚頭砸暈了鄭瑩瑩。
如果僅僅是這樣,錢真也不會失去女兒,誰知道唸經十二歲的龐娟娟喪心病狂,竟拿來菜刀和鋸子開始分屍……
碎屍後,龐娟娟還用袋子將鄭瑩瑩的屍體拎著扔了出去。
歸案後,因龐娟娟只有十二週歲,未滿十四周歲,只讓收容教育三年。
現在三年已過,兇殘的殺人兇手已經得到了自由,而鄭瑩瑩永遠停留在了十三歲。
說到這裡,錢真捂著臉低聲哭了起來,“我女兒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在別人眼中就這麼輕賤嗎?五萬塊錢和三年的收容教育就抵了我女兒的命!”
我看了看沈清韻和唐一,他們神色淡定,絲毫沒有因為聽到這麼駭人聽聞的事件而動容分毫。
“錢大姐,逝者逝矣,您節哀順變。”我翻來覆去也只會這麼一句話。
錢真哭了一會兒抬起頭看著我們說,“是我做母親的沒用,不能給孩子討回一個公道。我今天來還想問問你們這能不能替我報仇,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只想讓殺人兇手得到應有的報應。”
我們三都沉默著,對於這樣的事情,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老闆,我求求你們幫幫我吧。我每天晚上都能夢到我的女兒在哭,她在哭自己死的冤枉,死的不值。我上訴了,可是一直維持原判,我是沒有辦法,只能來這裡碰碰運氣。”錢真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
“是誰介紹您來我們這裡的?”沈清韻冷靜的問。
“我只要一閉上眼就能夢到我的女兒,我找人看了,人說我女兒怨氣不散就在家裡,必須找高人給超度了。若不然,時日長了會害人。那人給我指了這條明路,說是在這裡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包括買夢。”錢真沒有猶豫,竹筒倒豆子一樣將這些事情都說了出來。
沈清韻看向我,而我心裡卻愣了愣。
“您不會讓我們去幫你把人給殺了吧?”我皺了皺眉眉頭問。
錢真連忙擺手,“你們這些高人做事肯定不會這麼魯莽,也用不著這麼麻煩,這在你們看來不過是動動手的額事情。而且我並不是單純的要龐娟娟的命,我是要讓她認識到錯誤。”
沈清韻眉頭緊鎖,錢真又說,“龐娟娟殺了我的女兒,至今沒有絲毫的悔意,他們家也沒有給我們家賠禮道歉,就好像我女兒的死在他們看來什麼都算不上。我不甘心,不甘心女兒死的不明不白,不甘心一條人命在他們看來就像是死一隻螞蟻一樣平常。”
“為什麼殺人兇手可以獲得心安理得,作為受害者家屬卻要活著這樣卑微?我要他們全家都認識到養出了一個什麼樣的惡魔,要讓他們認識到,那個惡魔給我們帶來的痛苦。”錢真咬牙切齒的說,語氣中充滿了恨意。
“你對此事有什麼想法?”沈清韻繼續問。
“我要讓她開了陰陽眼,讓我女兒每天去找她索命,這是其一。其二,你們會造夢,就給她造一個恐怖異常的夢,讓她不敢睡覺。我女兒經歷的恐懼,她全部都要償還一邊,這才叫公平。”錢真的眼裡有光,那光是被仇恨支配著的。
“除此之外,你還想要什麼?”
錢真愣了愣又說,“等到龐娟娟認識到自己所作所為給別人帶來的傷害,感受到痛苦的時候,就請為我的女兒進行超度,將她送走。待這一切都結束,我……我就能心無旁騖的去陪女兒了。”
我心裡一驚,忙道,“你……你……”
“女兒死了,我什麼都沒有了,本該在女兒走的時候就去陪她的,但是還沒有為她討回公道,我哪裡敢死?”
“您的丈夫呢?女兒沒了,難道您就不想想您的丈夫嗎?”我有些著急,連忙說,“您不看自己,也要看著活著的人呀!”
“他?”錢真一陣苦笑,“他心裡哪裡有女兒的位置,現在正在一個人快活吧。”
我看像沈清韻和唐一,他倆彷彿什麼都知道一樣,表情裡沒有同情,也沒有悲痛,彷彿就是徹底的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