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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搖了搖頭,又重複了一遍,“他們都忙得很,沒空回來。我也得自覺,不能總給他們添麻煩,你也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最不喜歡被人管著了。”
說到最後的時候,她十分落寞。
“奶奶,若是您不介意,您將您的住址告訴我,我每天都去看您。您想吃什麼,想喝什麼,都告訴我。”聽了她的話,我無法裝作無動於衷。
我不知這老人家的子女到底是什麼人,也不知道老人家的老伴到底是什麼心理,為什麼會將一個重病的老人獨自留在家中。
老人家擺了擺手道,“我是一個沒用的老婆子,哪能連累你?我就想著,做個美夢,死在夢裡也就舒心了。”
“奶奶,您要造夢我也不攔著,畢竟是送上門的生意,沒有推出去的道理。但是咱不能今天就做,街前頭有一家賣板栗酥的,每天早上出攤,前後一個多小時就賣的乾乾淨淨。您看這樣好不好?明兒我去買一袋板栗酥,咱們也嚐嚐這板栗酥是啥味道再造夢。”
老人家想了想便樂呵呵的應了,她說,“那我明天一早再來你店裡。”
我連忙站起來說,“要不我送您回去吧,您這麼大年紀,一個人回去我總不放心。”
“你這店……”
“關一會兒沒事,我送送您。”說著我就收拾了一下,陪著老人家出了門。
我扶著老人家徑直出了無夜街,走過了一條街,在巷子裡有一棟老房子,老人家指了指一樓說,“我就住在這裡。”
我點了點頭,將她送到門前,見她沒有請我進去的意思,我連忙說,“奶奶,我就將您送到這裡,明兒一早我買了板栗酥就過來接您,您瞧成不成?”
老人家也很爽快,直說,“成,明兒一早我就在家裡等你。”
我應了一聲,見老人家進了屋子,我這才匆匆離開。
晚上回去的時候,我在飯桌上將今天遇到的事情告訴了沈清韻和唐一,沈清韻道,“沒想到你還挺有善心。”
“這擱誰身上,誰都會這麼做,只是今天這老太太是進了我的店裡,我就有義務這樣做。”
“可惜啊,她的子女還不如你這個陌生人。”沈清韻夾了一塊黃油煎三文魚肉,慢悠悠的說,“你可得當心點,老太太可能心腸不錯,但是如果老太太在你手上有什麼三長兩短,她的子女和老伴找來,你賣掉南柯一夢都不夠你賠的。”
“清韻,你別把人想的那麼壞,老太太也說了子女忙,不得空。而且這樣有意識不給人添麻煩的老太太壓根就不會對子女們示弱,說不定那些子女們還認為老太太身強體壯呢。”我強行辯解,但是看沈清韻和唐一的臉色,兩人壓根就沒有將我的話聽進去。
“老夏,你怕是不知道,這兩天還有老人摔倒,訛上三個學生的新聞。”
“他肯定也沒看到貨車司機撞了闖紅燈的老大爺,老大爺家裡兒子、女兒為了訛錢將貨車司機給扣押的事情。”沈清韻喝了一口湯慢悠悠的說,“不拿一百萬,不放人。就算走了保險,貨車司機自己也得掏七八十萬出來。”
“那監控呢?一切以事實說話,監控作證,一切交給法律不就完事了嗎?”我不服氣的說,“為什麼要私下解決?”
“很巧的是監控壞了,大貨車為了省錢沒有裝行車記錄儀。大貨車司機只會開貨車,以此為生,所以不能公了,公了就得吊銷駕照,他只能認栽賠錢。”
我嘆了一口氣說,“我沒車,所以老太太的子女也訛不成。”
沈清韻慢悠悠的說,“反正我和唐一該說的話都說了,至於你以後會不會被訛上,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當然沒有將沈清韻的話放在心上,草草的吃了飯就忙著洗漱睡覺了。
不知道是不是透支身體太過了,總覺得太容易累了,這不,我一倒床上就睡著了,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沈清韻在和唐一說什麼:“是不是撞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終於接下來他倆還說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睡到半夜,我突然清醒了,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動不了,可是視線所接觸到的地方卻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我豎著耳朵也沒有聽到什麼可疑的響聲。
正因為如此,我才分辨不出這是被鬼壓床了,還是夢靨了。
左右身體動不了,我也就不再掙扎了,張了張嘴想要叫醒唐一,卻猛然想起唐一最近追耽美的小說,突然意識到倆老爺們睡在一起太曖昧了,還容易引起沈清韻的懷疑。所以唐一義無反顧的去住隔壁那間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