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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唐一言簡意賅,他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紙蝶道,“我不知道,但是阿韻這隻紙蝶卻曉得帶我們去何處。”
說著他便將紙蝶往空中一拋,原本只是紙的蝴蝶突然動了起來,煽動翅膀竟也能飛。
我跌跌撞撞的和唐一跟在紙蝶後頭,唐一又道,“這宅中只有你一人最弱,若是那隻妖得了重創,你便危險了。顧先生和阿韻擔心你,所以讓我在事情得以解決之後,立即帶著裡去跟他們匯合,好保護你。”
聽了唐一的解釋,我也沒有多言,只是腳下的步伐加快了許多。
能讓顧先生擔心的,自然是很棘手,我雖不能幫著解決,但也不能給他們添麻煩。
紙蝶帶著我們跑了許久,在宅子的東北角突然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我看了看唐一,唐一緊皺眉頭道,“大抵就是在那一處,我們過去瞧瞧。”
說著便跑了起來,我也不敢多做停留,也跟了上去。
我們在花園最角落的房間門口停了下來,裡頭有燈光,還有飛來翻去的影子。
我忙要衝進去,唐一卻攔住了我,“妖在裡頭,阿韻他們能收拾的了,我們就不要進去添亂了。”
我愣了愣,只好停下了腳步,找了附近的亭子坐了下來。
房間裡頭打鬥的聲音不斷,還有悽慘的叫聲,那叫聲不屬於沈清韻,隱隱聽著又像是野獸的低吼聲,又像是夢裡筠姬的聲音。
我分不清,只能瞪大眼睛看著印在窗戶上的黑幢幢的影子。
沒過多久,屋子裡的聲音漸漸的弱了下去,最後竟消失了。緊閉的房門被開啟,沈清韻第一個從裡頭出來,我忙迎上去問,“你有沒有受傷?”
狼狽的沈清韻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隨即搖了搖頭。
顧先生也跟了出來,身上沒有一絲狼狽,比沈清韻不知體面多少。
藉著屋裡的燈光,我似乎看到沈清韻的臉上有被撓抓的血痕,我心裡一頓,見她不想多說,我也不敢多問。
“都解決了,以後也不會有妖物向你索命了。”顧先生看著我說。
“多謝。”
“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顧先生這樣催促,我忙伸手去扶沈清韻,卻被沈清韻躲過了。
她悶不啃聲的朝前走去,後背挺得筆直,似乎是個無堅不摧的人,可是現在我知道,那一切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
唐一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所謂的明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因為第二天一早顧先生就說大廈的老闆來到本市了。
顧先生說大廈老闆過來無非就是兩件事,一件是送祭品的事兒,另一件就是可能已經得知他求財之路被堵死,前來疏通的。
我問顧先生,到底是那種可能性更大一點,顧先生沒有說話。
我們一行人蹲在本市最有名的酒店蹲了三天,終於在被工作人員趕出去之前見到了那位肚大腰圓的大廈老闆。老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脖子上手指頭粗的黃金鍊子,手上勞力士手錶,衣服都是國際名牌,就連腰帶也露著lv的標識。出行時前呼後擁,他置身其中談笑風生。
“手上沾著那麼多條人命,竟能活得心安理得。”沈清韻語氣沉重,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瞥了一眼我,看的我心裡發毛。
顧先生道,“他印堂發黑,即便我們不動手,他的運氣也到了盡頭。”
“被他害死了那麼多人,難道一句輕飄飄的運氣到了盡頭,我們就什麼都不做?便是運氣到了盡頭,他的報應是什麼?什麼時候到?”沈清韻不服氣的道,“若只是散點財就能保住他的狗命,那這生意真是穩賺不賠,反正榮華富貴已經享盡了,即便散點財,往後人生依舊是吃穿不愁。可是那些被他害死的人能活過來嗎?”
“阿韻,你執念太深,修道之人不該有如此執念。”顧先生嘆了一口氣道。
“顧先生若是心無執念,現在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沈清韻狡黠道。
顧先生淡然一笑,看向大廈老闆,眼神沉了下去。
“這麼多人,怎麼才能把他單獨弄出來?”我摸著下巴,盯著在等電梯的那群人,陷入了沉思。
顧先生看了看沈清韻,沈清韻淡然一笑道,“這些不勞你們擔心,只需要摸清他此次來究竟是為什麼就可以了。”
“只要把他打暈拖過來,我往他記憶場裡一瞧,什麼目的也都清楚了。”
“我們的目標不僅僅是他。”顧先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