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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先生手執符籙一把掐住了王二的脖子,將他掐了過來,“你自己做下的事情難道不敢面對?今個兒你願意面對自然是最好,不願意面對也不成!”
王二使勁掙扎,但是神識哪裡掙扎得了?更何況顧先生手裡還有符籙呢!
我連忙翻開王二的記憶場,找到了惡臭的來源。
王二可謂是我們這個圈裡混的最好的神棍了,只是我們靠的是實實在在的本事,而他靠的可不是本事,而是人脈。
作為混的好的神棍,一開始確實是憑著本事在場面上站穩了腳跟,找他辦事的人也越來越多,各種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涉及。後來王二發現了一個很賺錢的路子,那就是作為中間人為各種身份的人牽線。
他能將女明星牽給富豪,也能將富豪牽給用得上的有身份的人,若是有男明星,也能介紹給有需要的富豪和有身份的人們。
當然,那些被介紹出去的女明星都是他用過的。
嚴格的說,都是在床上由王二親自開過光的。
人只要有慾望,就能給不懷好意的人以可趁之機。女明星們為了求財、求星途順遂、求轉運,王二都是一句話:只要開了光,求什麼都好使。
所以女明星們爭先恐後的爬上了王二的床,由王二親自開光,開了光之後又介紹給土豪和土財主。在富豪和土財主的重金強捧下,就不可能有不紅的明星。
王二記憶場裡的惡臭是淫邪之後留下的。
王二從頭看到尾,身體抖得跟篩糠一樣,臉已經扭曲的看不出原本的樣貌來。
顧先生沒有多言,只道,“趕緊植入噩夢,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我哪敢耽擱,腦子已經開始嗡嗡的疼,生怕撐不住,完成不了工作。
我當著王二的面造了一個恐怖的噩夢,他哭喊、嚎叫、求饒,也沒有讓我軟了心腸。
在我心中,王二這樣的神棍,無論是受到什麼樣的懲罰都是罪有應得。
給王二造了夢之後,我連忙催促著食夢貘離開了記憶場,我們沒有將王二的神識送回去,而是直接帶進了張老闆的記憶場。
張老闆的記憶場比王二的記憶場更加可怕,若說王二的記憶場只是聲色犬馬,那麼張老闆的記憶場就是修羅地獄。
入眼的全都是鮮紅的血,殘缺不全的屍體,以及無盡的慾望。
張老闆的記憶場讓我覺得恐懼,內心的恐懼讓我瑟瑟發抖。
所有人的神色都很沉重,就連嚇掉半條魂的王二都沒有吭聲。
在真正的惡人面前,我們的三觀一再被重新整理,我幾乎都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是真實發生過的。
在被貪慾糊住雙眼的人來說,人命如螻蟻,不過是他們求取好運的工具而已。
那些無權無勢的人們活著的價值不過是成為祭品,成為三頭犬的果腹之物。
無數無辜的人慘死在大廈最底層,也有無數跟大廈有關的人們因為詛咒而慘死,沒有人為他們伸冤,也沒有人為他們出頭,他們悄無聲息的來,又悄無聲息的消失,彷彿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張老闆指著記憶場了曾發生過的事情,志得意滿的說,“這些人活著的意義就是成為我的墊腳石,是我讓他們的生命有了意義,他們該對我感恩戴德。”
這是張老闆今天第二次說這種無恥的話,雖然我很想將他摁在地上一頓狂揍,可我卻忍住了,因為站在我面前的是神識,而不是真身。
神識不會因為拳腳而感到痛苦,除非是用符籙。
但是用符籙,他靈魂會被點燃,雖然能感受到痛苦,可那痛苦只是一瞬間,只要靈魂被燃盡,他就解脫了。
我不可能讓他這樣輕易的解脫,也不會讓他在做了這麼多惡事之後,心安理得的踩在別人的生命上繼續享受他的人生。
作為人,我做不到。
我讓沈清韻摁住張老闆的神識,撐著他的眼睛,封住了他的嘴,讓他眼睜睜的看著我在他的記憶場裡造了一個又一個的噩夢,讓這些噩夢替代了記憶而存在,我要讓他將這一刻的恐懼永遠的刻在心裡!
因為悲憤,在畫完最後一筆的時候,胸口突然傳來一陣疼痛,口喉嚨中覺得一陣腥甜,張嘴就吐了出來。
我連忙伸手接住了我的嘔吐物,當我瞧見掌心的東西,嚇得魂飛魄散。
耳邊突然傳來了沈清韻焦急的聲音,“夏彥!”
我依稀看到沈清韻甩開了張老闆衝著我跑過來,腦子暈暈乎乎,想要睜大眼睛看明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