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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除了你,沒有誰可以做造夢師。”
“你也曾跟著我進入過事主的記憶場,難道你忘了?”
沈清韻餵了我一口粥,這才不慌不忙的說,“若是你不在記憶場,我會迷失在事主的記憶場中,永遠出不來。”
“不可能,唐一會帶你出來。”
“夏彥,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情,你擅長的是造夢,別人無法取代。即便是修行已經到達一定境界的顧先生,也無法取代你的位置。我們不是不想進三頭犬的記憶場,而是誰也無法承受進去之後的後果,若是沒有你在旁,我和顧先生會像你一樣在那張畫中迷失,不知道自己是誰,只認為自己是記憶場的一部分,直到在記憶場裡死去。”
“清韻,謝謝你。”我由衷的說,“謝謝你沒有因此瞧不起我,也沒有因此不理我。”
沈清韻嘆了嘆道,“如果可能,我還是希望你能變強,不會被這種小鬼迷惑心智。”
“我以後一定注意。”
沈清韻沒有再多說,喂完了一碗粥便起身離開,我忙叫住她問,“那張畫……”
“被顧先生燒了,雖說是一張好畫,但是已經起了害人的心思,那就留不得了。”沈清韻道,“你休息吧。”
我養了好一段時間,身體才慢慢好起來,從行走的骷髏架子成了長了點肉的骷髏架子。從一開始躺在床上動都不能動,到能下床走一走。
顧先生的院子我不敢隨意走動,只敢坐在門口曬曬太陽。
我坐在門檻上被太陽曬得昏昏欲睡,顧先生突然來了,我想爬起來問聲好,顧先生卻朝著我擺擺手,意思是不用爬起來。
顧先生走過來,坐在臺階上,虛著眼看著天上的太陽道,“你身子好些了?”
“好多了,已經能隨意走動了。那幅畫……有什麼來頭嗎?為什麼會……”
“原本是一副普通的畫作,北宋年間一位流連與青樓酒肆的文人所畫,畫的是青樓裡的花魁。明末年間,有一狐妖作祟人間,霍亂百姓,一道人本著為民除害的念頭前去收服狐妖。狐妖自知抵不過道人,逃跑途中躲入這副畫中,以此逃過一劫。”顧先生聲音清冷,不疾不徐的說著這一切,語氣中也不帶絲毫的感情,純粹就是在敘述一件是不相關的事情而已。
“狐妖躲在畫中,只要有人將畫拿回去,那家的男丁就會莫名的死去。多年前我偶然間遇上,便取回來,掛在房中做裝飾,因著院子處處都是機關,她雖逃了幾次均未逃出,只能繼續被困在畫中。因為年久,我並未考慮到她還能害人,故而差點累你送命。”
我擺了擺手道,“顧先生又不是故意的,說到底,還是我自己能力不夠,怨不得旁人。”
“你不怨我?”
“要怨也是怨我自己,哪裡能怨得了旁人?只是我那醜態,你們許是都瞧見了吧?”
顧先生不與,我又道,“被顧先生和唐一瞧見倒也沒什麼,可是卻被清韻看到了……哎,清韻本就瞧不慣我,現在大抵更是看不起我了。”
顧先生側過臉看著我問,“你為何定要阿韻看得起你?”
“我……我也不知,我得知她瞧見我的醜態,我心裡挺不是滋味的。每每瞧見她,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只想在她面前表現出最好的自己。”
我點了點頭,“或許吧,只是事不如人意,每當我想表現好一點的時候,卻發現更糗了。”
顧先生嘆了嘆,問道,“你是否愛上了阿韻?”
“不可能!”我下意識的反駁。
顧先生只是笑了笑,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待你身體好些,我再來看你。”
我目送著顧先生離開,想了想他方才的話,只覺得不大正常。
我怎麼可能會愛沈清韻?開什麼國際玩笑!
我愛上誰,都不可能愛上沈清韻!
待我身體痊癒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多月,聽說大廈的鬼門已經被封上了,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大廈內都不再有鬼遊蕩,我想這是一件好事。
當我再次踏足這座大廈的時候,裡頭陣陣陰風已經沒有了,就像普通的大廈一樣。
我轉頭看向顧先生問,“那部電梯還在嗎?”
“還在堅守,他說會堅守到我們回來。”沈清韻說,“他是一位說到做到的人。”
“其實他還想跟我們進入三頭犬的記憶場,看一看女兒最後一程吧?”我看著那堵牆說,“他來到這座大廈,命喪於此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