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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別動手。”

寂靜的佛殿裡,響起了書生慌張的身影。他看著面前英氣逼人的少年和那裂開嘴笑的大黃馬,連連後退了幾步。

君臨沒有理會他的求饒,往前逼近。那書生嚇得跳到了香案之上,連連擺手道:

“好好好…我承認我是跟著你來的。但是我不是赫蘭桀的人。”

“那你跟著我又是為了什麼?你又如何能比我先到這裡?”君臨上前逼問,書生抱著大佛之腳,滿臉示弱說道:

“之前在詠雪關酒樓之中,我坐在靠窗邊的位置。樓裡的一切我都看到了,心中對你有些好奇,見你騎馬出關,心想換做是我也會朝著荒山而來。所以提前算好了位置,用了這一枚千里玉才到了這。”

“本想著你到此少說還得一個時辰,便索性再次考察下這古寺佛像,不料少俠這寶馬腳程如此之快,適才有些措手不及,讓少俠見笑。”

說著,書生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微微顫抖著遞給君臨。少年接過書生手中之物,神念一掃,便察覺了些門道。

裡面有他熟悉的時空之力,觀其玉質便知不是凡品。

這不免讓他更加懷疑書生的用意,他拿著鐵棍敲了敲香案,裝作凶神惡煞的問道:

“那你如此處心積慮見我,又是為何?一句好奇,可不足以說服我和這頭蠢馬。”

書生無奈,看著那鐵棍吞了一口口水,方才在酒樓之中,他可是見識過對方強悍的肉身,要真的掄起著鐵棍在他腦袋上敲一下,恐怕他的頭骨回像落地的雞蛋一樣粉碎。

他深吸一口氣,想起自己家族的使命,默唸著列祖列宗庇佑,神色忽然悲壯了許多。

“少俠,你把這棍子拿開。我們好好說話行不行?”

君臨看他如此姿態,一時間也覺得好笑,一番查探下來,他發現這書生除了身體結實幾分,竟真的渾身沒有一點靈力波動。

他將長棍低垂,敲了敲地板。

“那就看你說的理由能不能讓我相信了。”

書生點了點頭,不似方才那般慌張,他眼中透著一股自信。君臨很熟悉這種自信,往往伴隨著那些人身後的背景。

果不其然,書生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在他意料之中。

“小生燕文墨,來自靈淵閣,是燕家三十六代子嗣,排行第七。”

說罷,書生好像等著君臨的回應,可他沒看到對方眼中有驚訝,也沒有敬仰之情。

少年只是輕輕“嗯”了一聲道:

“兄臺名字不錯。”

書生聞言愣住,隨後有些鄙夷道。

“難道少俠沒有聽過靈淵閣?”

君臨沒有料到對方還敢用鄙夷的看著他,他微微詫異,回想著書生口中的三個字,忽然覺得有些熟悉。

靈淵閣,的確不是他下意識以為的修行宗門。書生之所以認為君臨應該知曉這個名頭,只是因為他的家族有著另外的名聲。

神荒歷史的見證人。

“你說的是曾經寫過無數秘典,譜寫《神荒紀》還有各種聖賢錄的靈淵閣?”

少年曾度過的無數典籍中,不論所述奇聞異事,還是宗門勢力。開篇之時總有一章序言,最後落腳之時往往也常有幾個字。

靈淵閣注。

“看到少俠並非沒讀過書,只是有些記性不好。”燕文墨笑了笑,頗有些眉飛色舞之態。卻見君臨的棍子又敲了幾下地面,他便又洩了氣。

“你只說了你來自哪裡,卻沒有講究竟找我做什麼。”

君臨並沒有因為靈淵閣之大名而變得尊敬書生,反而手中的鐵棍啷噹響得更勤快。燕文墨嘆了口氣,心念這少年有辱斯文,只能屈服在棍威下道:

“我來找你,是因為在詠雪關中看到你的身手。也感覺到了少俠應該是一個不普通的人物。文墨這一生使命,想要借少俠的手來完成。”

“使命?”君臨念著這兩個字,一頭霧水。書生也不含糊,很快解釋道:

“這神荒典籍,有半數出自靈淵閣。世人也皆道我閣中所著之書乃是神荒正史。”

“文墨想問少俠一句,什麼樣的古史才能算得上真正的真像?”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君臨答道,書生眼中閃過光芒,沉沉的點頭又問:

“那又如何眼見為實?”

君臨沒有想過這種問題,文墨也乾脆的自問自答。他指了指對面的少年又指了指自己,說出了一句頗有深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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