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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可能只是獲得了邪神的信標(某種實物)而被動的成為感染源,不將它消滅,感染源就會感染它所碰到的所有人,這就是為什麼有時候異種化事件會變的非常嚴重,最嚴重的時候一城的人有一半變成了異種傀儡。
這種情況在歷史上屢見不鮮,在中古時代,因為局勢無法控制而不得不以屠城告終的情況時有發生。
至於在現代……只能說效率更高而已。
“喔。”白鬍子夏爾先生沒說話,倒是白頭翁馬瑞安開了口:“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情報上說,他是一個星期前回到故鄉,我們做一個假設,如果他是感染源,這一個星期裡他為什麼什麼事情都不做,卻在豐收祭的第三天來到廣場義診現場,什麼都沒有帶,這甚至都不能算是一次襲擊,而是一次標準的自殺行動,我做過換位思考,書本上說,異種感染源會變的異常狡猾,所以,任何一個還有一絲一毫理智的感染源都不應該,也不可能這麼做。”馬林看著這兩位老人說道:“所以,我覺得,這個男人只是一個被感染而不自知的可憐蟲,它太靠近感染源,以至於在短短的一個星期裡就被感染成了這個模樣,他說他常常做噩夢,所以,我有一個大膽的假設,但是需要情報的。”
說到這裡,馬林仰起腦袋看著這兩位老人:“我想知道,尤里安·龔格爾的有幾個孩子,分別都是多大了。”
白頭翁與白鬍子對視了一眼,然後夏爾先生笑著做出瞭解答:“尤里安·龔格爾有三個孩子,長子二十四歲,在北方的軍隊中服役,次子二十二歲,在十六歲時檢測出術式才華,從前年開始就一直在商業之神教會在北方伯明漢城就職,他的第三個孩子是一個女兒,目前……”這個白鬍子沉默了一下,而白頭翁接住了他的話題:“三女瑪莉安娜·龔格爾在城西的安娜·法理斯藝術學院就讀,夏爾,還有林奇,我們必須多召集一些人手了。”
被稱做林奇的老法師點了點頭:“我還是召喚我的代罰者小隊吧,如果要去安娜·法理斯藝術學院裡一探究竟,就現在我們這點人還遠遠不夠。”
“是的,雖然我更覺得他的夫人有問題,可這個小東西所提的假設也沒有錯,如果是他的夫人有問題,那麼根本不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白頭翁說到這裡,伸手打了一個響指,一旁的戰神教會的牧師就走了過來:“閣下,您的指令。”
“你回教會,集結所有在休的代行者與代罰者,通知公會,讓他們派出一些人手,然後帶著他們前往城西的安娜·法理斯藝術學院,我們需要一次大規模的清掃甄別作戰,把我的這個決定報備卡特堡與斯達恩特城地區的總主教,我們有麻煩了。”馬瑞安看著他的代行者說道。
“是的閣下,我這就去。”牧師說完就跳上了一旁的馬——在這個世界,馬依然是優秀的個人載具,至少它比使用靈能晶石的摩托車便宜,而且更好保養。
“兩位閣下,馬車來了。”坐在馬車身邊的小法師這個時候與馬車一起出現在街角。
馬林歪了一下脖子。
這位坐的高,終於讓馬林看出來問題——腦袋後面有毛茸茸的耳朵伏著。
馬林舉起手打了一個響指,早就等待的代行者立即微笑著走了過來:“馬林,有什麼事嗎。”
“去港口區,告訴我們可愛的公正少女,我們在安娜·法理斯藝術學院大門前見。。”
“我們走吧,老朋友。”馬瑞安拍了拍他的朋友的肩膀:“霍夫曼的運氣真不錯,不是嗎。”
“是啊。”這個白鬍子老頭說完伸出手,揉了揉馬林的小腦袋:“我這輩子,就沒有一次爭過了他。”
不是生氣,不下黑手,只是純粹的長輩對於晚輩的喜愛。
………………
將港口區從裡到外檢查了一遍,公正少女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發現——沒有任何被感染的倒黴蛋,從港口出入局獲得的情報可以得知,尤里安·龔格爾先生一透過檢查就直接離開了港口區,以至於公正少女都無法確認混沌能量的殘留。
這正好證明了尤里安先生來的快,去的也快,不在這兒多留一秒。
“看起來像是為了早一點見到自己的家人而飛快的離開。”公正少女說到這兒看向城區的方向,她能夠感應到來自遠方的靈能波動:“是友方的信使。”她站到了街道中央,看著一騎飛快的出現,然後在她的面前繞了一個圈:“閣下!我帶來馬林閣下的訊息!安娜·法理斯藝術學院大門前見!”
“安娜·法理斯藝術學院……什麼意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