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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十來分鐘還不見他回來,我有些急了:
“人呢?跑哪去了。”
正想著二州子低著頭走了回來。
“二州哥你沒事吧?”我擔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剛剛去撒了一泡尿。”
我點了一下頭,心說:你這是憋了多久啦,一泡尿尿了這麼長的時間。心裡奇怪著,但是我不敢說出來,主要是我怕二州子揍我。
“走吧我們去找門口那個看門的老頭。”
“大爺向你打聽一個人,他叫甄有才,是你們電影院的放映員。”二州子帶著我來到了門口,之前那個看門的大爺正在呼呼的眯著覺,二州子見狀笑嘻嘻的喚了兩聲。
大爺輕輕地抬了下眼皮,翻了個身:“找誰?”
“甄有才”。
陶了下耳朵,大爺直起了腰,拿起茶杯,喝了口缸子裡的茶水:“啥才?”
“甄有才。”二州子又喊了一句。臉色有些難看。
“甄啥才?”
“甄有才啊大爺。”二州子有點不耐煩了,心說:這老頭真不是啥好餅,聽說來看電影耳朵可好使了,一打聽人就裝聾賣傻!!
“啥有才?”
“得得得。小七咱們還是撤吧,這大爺是個聾子。”二州子欲哭無淚,被這看門的大爺給打敗了。
“小兔崽子你跟誰倆呢啊你一天天的,你不就是找甄有才呢,我耳朵不聾。”誰知聽到二州子的話,那坐著的大爺竟然騰的一聲跳了起來,給我都嚇了一蹦噠(跳)。
“你耳朵不背啊?”二州子一撇嘴。
“揹你姥姥個爪。你要是在出言不遜跟我嗚嗚宣宣的,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大爺也是個急性子,一點火就著的主。
二州子耷拉著臉子,小聲地說了一句:倚老賣老。
我見狀急忙地將他推到了身後,賠笑地看著看門大爺,抱歉道:
“大爺不好意思啊,我哥說錯話了。我向您道歉。”
看門大爺瞥了瞥我兩眼,“你小子看著還挺湊求(靠譜),比你後面那兔崽子強多了。”
我苦苦一笑,沒在說話。
見我們態度還算挺誠懇的,這時候大爺又開口了,“你們來找甄有才的?”
我點點頭。
“我記著我們電影院沒有這一號人啊?”大爺縮著眉想了想後說道。
“沒有?”我叫了出來,“這怎麼可能?五斗先生不能騙我的。”
我忙說:“大爺您是不是記錯了?”
大爺說:“我在這幹十幾年了記性好這呢,這個名字我根本就沒聽過。你這樣你在這等我,我給你問下。”
大爺說著,敲打了兩下之前那個鐵門。
那個叫老三的把門開啟。“啥事兒啊爹,電影都放完了。”
“老三,甄有才這人你知道不?”
聽到老頭的話,那個叫老三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忙問:“爹你問他作啥?”
“還真有這麼一號人。”老頭心說。
“他人呢,叫他出來。有人來找他說是他家親戚。”老頭說道。
“爹您真是老糊塗了,你忘了早在半個月前他就被你趕走了。”老三拉個一張撲克臉說道。
“啥我咋不記得了?”老頭有點懵。
“半個月前他和小麗,哎呀你自己想吧你。”老三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丟下一句話,嘭的一聲將鐵門關上了。
老頭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味,細細一琢磨後,猛地一拍大腿,開口罵道:
“雜.種.操得,原來甄有才就是甄一餅啊。”
眼珠子四處轉了轉,看門老頭找到一個掃把就向我和二州子飛奔了過來。
那小速度簡直趕上跑百米了,嗖嗖地。
來到我倆身前,瞪著我和二州子問道:“你們剛才說那甄一餅,不對,那個甄有才是你們家的親戚?”
我下意識的心說:不好,這老頭好像要抽風。
急忙後退了一步。
倒是二州子分不清好賴人,聽到看門老頭的話,連忙說:“啊,對,他是我家親戚。”
誰知話音剛落下,大爺一記埽樹嘎達(掃把)就掄在了二州子的腦袋上,打的二州子是慘叫連連。
好在我是先藏了個心眼,閃的夠快。
“大爺你打我幹啥?”
“打你咋地。我還要打死你呢我。你不是甄有才的親戚麼,你給我轉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