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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著急,稍安勿躁。”
懶禪大師的話彷彿一盆冷水,瞬間澆的張錸透心涼。
稍安勿躁的意思是後面還有人透過了試煉,正在朝這邊走來。
張錸之前對自己的實力相當自信,又服用丹藥恢復了所有體力。與其說是對自己實力的相信,還不如說是張錸相信石柱陣。就連張錸這種禪院公認的天才,也花了兩年時間才能無傷透過石柱陣。
雖然這裡的石柱陣是弱化版的,但依舊不是這些凡人可以透過的。
結果現在得知後面還有考生透過了石柱陣,張錸心中無異於大浪滔天。
這豈不是說,這傢伙十有八九也會透過吊橋,吃到增加修為的丹藥……
張錸越想越痛心,彷彿自己之前三十年的修煉和修煉,還不如一個第一次參加考核的外人。
懶禪大師雖然說著“稍安勿躁”的話,可是張錸內心的妒火已經被完全點燃,一發不可收拾。
過了沒多久,福滿氣喘吁吁地的聲音傳來。
張錸想看看究竟是怎樣的人可以闖過石柱陣。
可是當他看到體態肥胖,彷彿夏天太陽下暴曬的老狗伸出舌頭大口喘氣的時候,整個人如遭雷亟,當場愣住。
他腦海中閃過很多天才少年的畫面,但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過會是這個胖子。
以這傢伙的體型,是怎麼闖過石柱陣的?張錸滿腦子只剩下疑惑和不解。
“你是怎麼闖過石柱陣的?”
張錸實在沒忍住開口問道。
經過吊橋之後,一路都是上坡。饒是緩了一陣的福滿,連續的上坡走過來也頗為吃不消。他的腿明天八成要廢掉,得在床上躺一天。
“原來那個是叫石柱陣嗎?我也不知道我怎麼過來的,我就閉著眼睛一路跑,還摔倒了兩次,一口氣不停地跑到了吊橋。”
張錸啞口無言不知道說什麼好,自己在入門的時候可是被稱那一屆最強的天才,在面對石柱陣的時候,也斷了好幾次胳膊,崩掉好幾顆門牙,用了兩年時間磨練自己的心性和意志,這才最終透過石柱陣躋身精英弟子。
結果現在一個胖子稀裡糊塗,毫髮無傷的透過了石柱陣,怎叫他不嫉妒?
懶禪大師緩緩睜開眼睛,後面其實還有一個人透過了石柱陣,不過他用斧子砍斷了吊橋,旋即被直接淘汰,也來不到荷花亭見到幾人。
懶禪大師從荷葉上站起來,指了指面前巨大荷葉上的手環道:“好了,接下來你們誰能拿到這個手環,誰就能成為禪子。”
張錸眼神中的妒火全部化為灰燼,在一對一的情況下這個胖子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之前這傢伙憑藉運氣一路跌跌撞撞走到這裡,但是接下來爭奪手環,幸運女神可不會眷顧他,一切全憑實力決定。
張錸嘴角微微翹起,眼神緊盯著手環,只等懶禪大師一聲開始,自己就如離弦的箭,飛出去搶奪手環。
福滿有些愣,張錸的身手他是見識過的。現在手環又放在荷葉上,自己走上去豈不是立刻要淹進水裡。
“這位老先生,是不是隻有搶下手環,才能算武僧禪院的弟子?”
懶禪大師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福滿道:“搶到手環的人,就是武僧禪院的禪子,以後接任老夫的班執掌禪院。搶不到手環也沒關係,能到這個環節見到我,說明你有資格進入武僧禪院。”
福滿聽到這話長舒一口氣,滿臉欣喜,指了指自己道:“也就是說,我現在是武僧禪院的人了?”
懶禪大師點了點頭,福滿終於放心下來。
既然已經是武僧禪院的人了,那就代表已經完成了少爺安排給他的任務。
什麼禪子,還要他下水游過去,一個破手環而已。
福滿歸心似箭,立刻擺了擺手道:“是禪院的人就行了,這手環誰愛要誰要,我要趕快回去,否則少爺又要擔心了!”
說罷竟然一溜煙原路返回。
站在一旁的張錸直接看呆了,這傢伙竟然看不上這個手環,看不上禪子的地位。
“站住!”
張錸一把喊住福滿,語氣無比嚴厲,彷彿忘記自己現在是一位少年考生,而不是禪院的武教頭。
福滿歸心似箭,心急如焚,不明白這個少年為什麼突然喊住自己。
“你知道這枚手環代表什麼嗎?你知道禪子的意義嗎?”
兩句話問的福滿有點蒙,按照少爺的話說——關我屁事。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