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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鄭邪一臉懵逼的看著孫小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孫小剛點點頭,“嗯,就是火葬。”
說到這裡,孫小剛的表情突然悲傷了起來,平日裡猥瑣齷齪的形象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悲天憫人的情緒,“哎”的長嘆一聲,孫小剛詩興大發,“早晨起來洗褲頭,好多蝌蚪水裡遊,不是爸爸不要你,而是你媽不收留!”
一首打油詩,從孫小剛的口中唸了出來。
整首詩通俗易懂,渾然天成,將孫小剛現在所面臨的困惑和無奈,描寫的淋漓盡致,入木三分。
鄭邪只感覺自己的頭髮彷彿都立了起來,他突然明白了,孫小剛口中所說的“火葬”到底是什麼意思。
“大侄子,叔叔對不起你。”鄭邪在心裡默默的唸叨著,沒辦法,誰讓點燃那坨衛生紙的打火機,是自己遞給孫小剛的呢?這讓鄭邪無比的自責,他甚至覺得,自己是一個屠戮生命的儈子手。
衛生紙燒的也差不多了,孫小剛隨手將最後一絲灰燼扔在了馬桶裡,隨著一陣“嘩啦啦”的水聲,不留一絲痕跡。
孫小剛的整套動作異常的飄逸、瀟灑,他隨手將打火機遞給鄭邪,“邪哥,還你打火機。”
鄭邪連忙擺手,“算了,送給你了。”
他可不敢接,誰知道打火機上有沒有孫小剛殘留在上面的子孫。
鄭邪一拍腦門,剛才光顧著震驚於孫小剛的行為了,居然連正事兒都忘記了。
“剛哥,剛才你母親給你打電話了,打了好幾次,我怕耽誤你什麼事情,就拿著手機來找你了。”
“我母親?”孫小剛接過了電話,皺眉打了過去。
鄭邪可以清晰的看見,孫小剛的表情突然驚慌了起來,結束通話電話,就像發瘋了一樣,向外跑去。
“哎!剛哥,怎麼了?”鄭邪開口問道。
“邪哥,幫我請個假!”
等鄭邪衝出去的時候,孫小剛已經沒影了。
鄭邪無奈的搖搖頭,也沒有多想,便返回辦公室。
坐在座位上,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一直縈繞在自己的腦海中,尤其是那本“寵幸薄”上的李曉曉的名字,以及後面那大大的x。
鄭邪不由得胡思亂想,“這尼瑪要是讓那傲嬌小妞知道孫小剛的所作所為,不知道她能不能殺了孫小剛……不對,殺了他是肯定的,就是看用什麼方法殺了他了!”
想著想著,鄭邪就下意識的拍了一下辦公桌,發出了“咣”的一聲。
此時,已經有體育教研組的同事陸陸續續的回來了,都被這一聲突兀的聲響嚇了一跳,向鄭邪看了過來。
鄭邪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沒啥,各位繼續忙,我就想說一句,孫小剛牛掰!”
眾人看向鄭邪的眼神略顯怪異,誰也沒說什麼,就轉過身,自己忙自己的了。
“牛掰,真牛掰!剛哥真乃神人也!”
正當鄭邪感慨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被人一把推開,楚天凌走了進來。
“楚校長!”
“楚校長好!”
體育教研組的眾人們紛紛站起身,跟楚天凌打著招呼。
楚天凌保持著他一貫平易近人的作風,笑呵呵的跟眾人點頭示意。
接著,他就徑直走到了鄭邪的辦公桌前,“鄭老師,今天你在課堂上,鬧出來的動靜不小啊?剛剛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都快把我這把老骨頭嚇得魂飛魄散了!”
鄭邪靦腆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又讓楚校長擔心了。”
楚天凌擺擺手,“沒事,你處理的很好,我來是想邀請你,晚上去我家坐坐。”
聞言,鄭邪神色一變,他可不想再去聆聽校長夫人的碎碎唸了,自己對於圍棋,也只是興趣罷了,要是真的讓自己成為一名職業的棋手,每天對著黑子白子度日,還不得把自己鬱悶死?
楚天凌彷彿是看出來了鄭邪的擔憂,沉聲說道:“放心,是有別的事情找你說,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兒,傲海那小子跟我說,如果你今天晚上去家裡,他就回來一起吃飯,說要陪你好好喝一點。”
“嗯?”
眾人的眼睛都直了,什麼意思?如果鄭邪去楚校長家做客,楚傲海還要親自陪酒?
這他麼是什麼待遇?
鄭邪想了想,點點頭道:“那就叨擾楚校長了。”
“哈哈!小鄭,你又客氣了!”楚天凌爽朗一笑,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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