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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漸境？雪兒也到漸境了嗎？”林夕問道。
瑞雪輕輕地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漸境狀態異能變強才將那個鐵人凍住的嗎？”王浩叮囑道，“不過你既然到了漸境，最近就儘量少使用異能。正好有3天休息時間，你就好好養一養，讓身體穩固下來。”
漸境，是異能者在每個境界都會遭遇的一種極不穩定的狀態。這種狀態，不同的人其表現形式也不同。比如，有些人進入漸境時，身體會十分虛弱，甚至連正常生活都做不到；而有些人在進入漸境時，異能強度會暴漲好幾個層次，以至於使出遠他這個境界的異能力。因此，這種狀態充滿了不確定性。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凡是進入漸境的異能者，其生命體徵會極度不穩定。也就是說，在漸境狀態下，尤其是剛剛進入漸境的時候，如果頻繁使用異能或者使用一些對自身有很大消耗的招式的話，那麼本就處於虛弱期的身體會支撐不住，生命底線會瞬間繃斷，其結果會下降多個境界，甚至是直接消失。
“嗯，我知道。”瑞雪回答道，隨即一反往常的看著天空，冷淡道，“我們的鍛鍊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說是延長生命，其實真的有延長嗎？我們使用異能的次數甚至遠之前，這樣下去究竟是長壽還是折壽呢？”
幾人被瑞雪這突如其來的話給說愣住了了，平常瑞雪都是少言寡語，雖然因為幾人相熟，稍微好一點兒，但是一次性主動說這麼多話還是第一次見。瑞雪的模樣本就極美，此時她仰著頭，透過層層的樹葉看著那星星點點的藍天。她粉潤的嘴唇，挺翹的瓊鼻，雪白的肌膚，在一絲絲陽光的點綴下，就如同一位向天祈願的聖女。
在幾人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瑞雪又說道：“上天還真愛開玩笑，力量越強，離死亡也就越近。那麼早知如此，現在的掙扎努力又有什麼意義？”
聽了瑞雪的話，楚凌沉默了。
“雪兒！”林夕雙手搭在瑞雪的肩上，關心道。
瑞雪看著林夕擔心地眼神，對著她笑了笑示意她放心，然後說：“不好意思，剛才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我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情，可沒有空去尋死。”
說著，她又再次恢復了冰冷的表情，向前走去。
“雪兒。”林夕突然拉住了她。
瑞雪回頭疑惑地看著她。林夕看著瑞雪，認真地說：“有些事情，是隻有我們才能去做的。”
瑞雪看著林夕認真的眼神，愣了愣，隨即輕輕地點了點頭：“嗯。”
之後幾人再沒說過什麼話，大家就在這樣詭異的沉默氣氛中，回到了學校，各自分開了。
......
夜晚，楚凌趴在床邊，看著天上的月亮，心中卻想著白天瑞雪說的話。
是啊，這場訓練如果一開始就沒什麼意義。那我來到這裡，又有什麼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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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這麼久真是抱歉，那麼大家來猜猜楚凌的異能到底是什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