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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
“嗯！”
漸漸的，肖憐也放開了一些，不再那麼害羞和緊張。兩人愉快地抓著娃娃，有說有笑，不覺間，半小時就過去了。
看著還剩下的五枚遊戲幣，肖憐有些失落地說：“抓了那麼多次都抓不起來，我真是沒用。”
“這裡面這麼多款式，為什麼你就執著那一種呢？”楚凌注意到肖憐抓了這麼久，都只是在抓一個種類的娃娃，不由得開口問道。
肖憐聞言低聲道：“以前我媽媽給我買過一個同款的娃娃，但是後面搬傢俱的時候給弄丟了。”
“這樣啊。”楚凌說著投進一枚遊戲幣，“那就抓一個吧。”
肖憐詫異地看向楚凌：“你能抓得到？”
“試試。”楚凌淡淡地回道，他敢這麼說確實是有一定的把握，他本身的預判和計算能力就很強，之前指導肖憐的時候都有好幾次差點兒就抓了出來，讓他親自來操作的話，成功率只會更高。
但饒是如此，他也是剛好用到第五枚遊戲幣才堪堪抓出一個。楚凌將娃娃遞給肖憐：“這次可別搞掉咯。”
“嗯嗯！”肖憐紅著臉頰，緊緊地抱著毛絨絨的娃娃，嘴角露出一絲溫暖的微笑。
看著她高興的樣子，楚凌腦中突然想起了韓玉對他的忠告。
“身為男人，無視女人的心意是最差勁的行為。無論你對她是什麼感覺，都要用真心去回應她。”
說是讓我回應，我該怎麼回應啊？我這算是用真心了吧？他在心裡暗暗地想。他之前除了謝雨雯就沒什麼女性朋友了，談戀愛更是天方夜譚，戀愛方面的經驗就更不用說了。因此他現在即使想去溝通，想去回應，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怎樣才算是回應。
難道直接開口拒絕嗎？
楚凌下意識地看了肖憐一眼，然後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
電影還算選對了，從中場開始肖憐就抱著娃娃一直哭，楚凌對這種片子沒什麼興趣，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到了觀察她的反應上。
出了影院，楚凌雙手叉腰，長出一口氣回頭道：“你接下來去哪兒？要去看阿姨嗎？”
“嗯，我要去給媽媽送飯。”肖憐點了點頭，雖然有看護，但她依舊堅持每天親自去照顧母親，或許這也是肖憐媽媽恢復得這麼快的原因之一，每天都能看到自己最愛的孩子，心情上就會好很多。
“這樣啊，那你快去吧。”心底彷彿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楚凌露出了一個平常從未見過的溫柔笑容。
肖憐被他這一笑搞得臉頰又一次紅了起來，楚凌似乎都能看到她頭頂冒出的蒸汽。不過這一次，她沒有逃走，而是再次抬起頭來，貝齒緊咬著嘴唇，半晌，才開口說道：“楚凌，我，我喜歡你！”
楚凌聞言一愣，他沒想到對方會在這個時候表白，之前雖然對這些都有了心理準備，但真到了這個時候，他現他還是應付不來。
見到楚凌沉默了，肖憐低下頭去，緊了緊衣角。
“畢業，行嗎？”
肖憐聞言抬起頭來：“什麼？”
“你現在對我的感情或許只是感激和感動，但那不是喜歡。”
“不是的，不是的！我......”
“我知道，我也喜歡你。”楚凌拍了拍肖憐懷裡布娃娃的腦袋，“所以我說畢業，到大學畢業之前這段時間我們可以互相瞭解下雙方的優缺點什麼的。如果到大學畢業你還是喜歡我的話，那就換我來追求你了。”
“真的？”肖憐瞪著那雙充滿淚水眼睛，希冀地看著楚凌。
看著她這個樣子，楚凌只能笑道：“真的。”
“嗯，我等你。”肖憐低聲說了一句，就紅著臉跑了出去。
楚凌站在後面，看著她的背影默然無語。
抱歉啊，任務結束我就會離開，或許沒辦法陪到你畢業了。
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