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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魏強被一陣激烈的打鬥聲驚醒,他迅即翻身下床,閃身到屋外一看,女人被一個瘦高個環手勒住脖子死命掙扎,院子裡六個黑衣人正在圍攻兩個制服大漢。左邊的制服舞動著長棍,被三個拿刀的黑衣人逼在牆角,十分吃力;右邊的制服被三個操鐵棍的黑衣人掀翻在地,抱頭抵抗。
魏強猛然醒悟縱身上前,鐵拳砸向瘦高個的後腦。瘦高個悶哼一聲倒地癱軟,女人坐在地上喘息。魏強沒時間顧及女人,飛身躍到右邊,“咿呀”一聲臨空一腳踹出,靠前的黑衣人背脊骨咔咔脆響傾身爆跌,捎帶著把另一個同夥撲倒在地,攤上這一腳估計他要脊椎斷裂半輩子癱瘓了。
剩下的黑衣人挺棍刺來,魏強索性側身伸手抓住鐵棍,沉肩落膊,直接把對手拖入懷裡,左手往喉結處猛扣,只聽“咔嚓”一聲,黑衣人伸著長舌瞪著白眼慘不忍睹。
左邊的黑衣人見眨眼間四個同伴倒地,調轉頭一起向魏強襲來。
“你就是昨晚安順橋下那狗雜碎吧,正找你呢!”最先衝來的黑衣人厲聲道。
“你才狗雜碎呢,閒話少說,遭打!”魏強話到人到,發話的黑衣人已中拳倒地,甩出數米遠,口吐腥血。
其餘兩個扎個大馬步,蓄勢分左右掄刀朝魏強攻來。
只見刀影閃爍,刀刀要命。魏強眼盯著刀鋒移形換步小心應付。魏強見對方一心舞刀急進,下盤稀鬆,身形突然一矮,鐵腿橫掃,氣貫長虹,兩個黑衣人“撲通撲通”連人帶刀四仰八叉,身後的制服長棍及時補上,倆人頓時鬼哭狼嚎。
“多謝出手相救!”制服躬身抱拳說。
“咋回事,鬧得睡覺也不安穩?”
“我們是汪總的保鏢,我叫汪彪,那是我弟汪虎。昨天下午陪汪總出差,中了“嘉宏暗保”的連環計,結果把汪總保丟了。”
原來,“嘉宏暗保”是寧遠市嘉宏集團公司的一家安保公司,蓄意謀害汪總,打探到訊息後便使計劫道。隨同的四個保鏢拼死擺脫糾纏後發現汪總失蹤,決定分兩組返回寧遠市尋找。一組去了公司,一組來到汪總的別墅。知道汪總安全回到別墅,倆人就一直留守別墅。
凌晨四點左右,遭遇黑衣人強攻。
“聯絡警局吧,把他們打發走。”魏強冷聲說。
女人趔趄走來,深情地望著魏強,說:“我又欠你個人情,謝謝!”
“謝倒是不用,以身相許可以考慮的。”魏強戲謔地說。
“別油嘴滑舌了,快進屋吧。”女人親密地勾住魏強的胳膊說。
“天快亮了,我該走啦,謝總裁留夜。”魏強壞笑道。
“你要走,去哪兒?我真的需要你。”女人緊緊拉著魏強,生怕他突然離開。
“事出有因唄,我真的得走啦。”魏強掙脫女人的手,頭也不回離開別墅。眼前的女人著實性感迷人,他怕自己扛不住誘惑無法脫身。他不能忘記啄木鳥臨死前的叮囑,加上市區環境複雜,鬼知道殺手啥時會探聽到下落追來。
汪總痴痴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滿臉沮喪。
夜色沉沉,街燈朦朧。魏強先已探清楚,“華光”玉石公司就在寧遠市北郊一個叫天街鎮的地方。
魏強往北沿公路急走一個多小時,天色放亮,街邊幾處早點攤霧氣騰騰。
他想吃些早點,一摸衣兜,糟糕,沒錢!僅剩的一百元飯錢給了計程車司機,原本那啥女總裁說過要加倍還他的,可他只顧著脫身沒開口要啊!看來又要餓肚子啦。咋辦呢?看來只有忍忍找到孫豔再說。
不遠處一群人正在圍觀起鬨。
“你們就是惡意碰瓷,想要姑奶奶賠錢,門都沒有!”頭上帶著小紅帽的女子叉腰喊道。
“嘻嘻,你說碰瓷就是碰瓷,咋地啦美女?”對面一個滿臉粉刺的男子邪笑著應道。
“美女,陪哥兒幾個吃頓早餐,這事就pass,
咋樣?”另一個耳掛金環的男子戲謔說。圍觀的男人都淫笑著掃視著眼前的尤物。
“想得美,姑奶奶不伺候,快讓開!”小紅帽嬌喊著。
魏強走近一看,道上橫著兩臺車,車頭相抵互不相讓。紅帽女子開的是皮卡,車上裝滿剛採購的食品蔬菜。對面是一輛捷達,四個混混嬉皮笑臉圍住女人,動作猥瑣。
“那啥說,好狗不擋道,欺負女人算啥本事?”魏強鑽進人群說。
“呦呵,英雄救美拔刀相助啊。”粉刺臉說著話就是一拳朝魏強送來。魏強正眼不瞧抓住拳頭順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