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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灑落,暖人心扉。
才離開牢房,便是看見李校尉帶領著梁差撥帶著找他而來。
“李大人!”
李長生連忙對著李校尉拱手行禮。
“豐年啊!大家都是自己人,這些虛禮就不用了。”
虛禮?
雖然詔獄隸屬錦衣衛直接管轄,但李長生連品都不入,又豈會不明事理。
所以,李長生很是識趣地應聲說道:“多謝大人厚愛,今日陽光明媚,不知大人是否願意陪長生單獨散散步?”
李校尉:“好!好,好!”
李長生:“大人您請!”
梁差撥也是識趣地停下步伐,望著說是散步,卻在二十丈外,停下低聲細語的李長生和李校尉。
李校尉:“豐年啊!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晚上可得請客去天香樓耍耍。”
李長生:“立不立功,請大人您都是必須的,不過……”
李校尉:“豐年啊!都說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別見外了,有啥需要本官幫忙的,儘管開口。”
李長生心中笑了又笑,從見到李校尉過來,就猜測到其心中所想,不就是想要他的功勞嘛!
給就是了。
反正槍打出頭鳥,出風頭的事情,李長生是有多遠,就想躲多遠。
於是。
李長生:“大人,其實本書吏今日想請假去醫館看病的,奈何手頭緊,缺了點湯藥費。”
聞言。
李校尉漆黑的眸子閃掠過一抹金光,也瞬間領悟到李長生的話外之音。
李校尉:“豐年啊!我們本來就是本家,我虛長你幾歲,你叫我李哥就好。”
李長生:“李哥!”
“好,不錯,不錯!既然是自家人,這看病的銀兩自然是老哥我出。”
……
李長生哼著小曲,往錦衣衛辦公用的府邸走去,與今早相比,懷裡重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紙張。
錦衣衛辦公專用府邸與詔獄相距僅有兩條街距離,步行一刻鐘便是來到。
旋即!
李長生輕車熟路地走了進去。
見到熟人,還不忘笑臉打個招呼。
進入內廳,便是聽到其他錦衣衛、書吏和胥吏門那大呼小叫的聲音在內廳中迴盪,有歡快大笑者,有抱怨哀嚎者,宛如那一高一低的合唱,甚是和諧。
李長生的到來,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跟望來的人笑著打了個招呼後,便是尋一個相對清靜的角落坐下。
一壺茶,一本書,進行著無聊的九九六社畜生活。
錦衣衛里人才濟濟,說話又好聽,書是不可能看得進去的。
錦衣衛、書吏和胥吏們大多數的聊天都是沒有營養的話,卻也聽到了一些李長生感興趣的東西。
比如今早審訊的功勞,那都是搶走的貨。
畢竟。
這個時代沒有什麼先進的查案手段,使得很多案件都無從下手,能抓到嫌疑犯,基本都是屈打成招,草草結案。
正因如此。
冤假錯案甚多。
如此一來,留下的後患也是異常之大,一旦上面嚴查針對,那一件件冤假錯案都是一個個鐵證如山的把柄。
到時,沒有後臺靠山保著,下場和其他犯人沒有任何區別。
所以,類似李長生這種,能不用刑就讓犯人乖乖認罪的情況,都是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功勞,的確是十分搶手。
不過……
“嘶……”
暗中傾聽的李長生深吸一大口涼氣,更是堅定以後有功勞能推則推,真要審訊犯人,也儘量少動刑。
時間匆匆,很快就進入酉時,一天就這麼的過了。
進入酉時,輪班的錦衣衛、書吏和胥吏們也陸陸續續地到來。
不管是錦衣衛還是書吏和胥吏,都分為白班和夜班,各自值守六個時辰,每個月調換一次。
當然。
類似馬上飛這種入品的錦衣衛相比於書吏和胥吏們整天無所事事外,他們則要忙的多。
能在內廳摸魚的錦衣衛,大多數都是被邊緣人員。
李長生與相熟的同僚告辭,便是走出錦衣衛府邸。
才出來,便遇見等候多時的梁差撥。
梁差撥一見李長生,便是笑臉上前:“大人,我家大人今晚兒在天香樓設宴,特意讓我來請大人您前去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