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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唸先賢經.文，無濟於事。
這是李長生心底的秘密，一般人根本不會有這種煩惱。
千萬年後，這方世界肯定會湮滅。
就算再怎麼悟道誦經，也難以消除心魔。
數月後，宴席結束，暮雲觀恢復往日的平靜。
“這心魔怎麼辦？”
李長生首先想到了下山慶賀。
於是下山在滾滾紅塵中游歷幾十年，但是心魔沒有一絲地消減。
請教黃牛，先賢經書，依然沒有辦法。
畢竟世上沒有人能真的長生，只能在有限的時間去追求無限的大道。
“閉關試一下吧？心魔也應該有壽元吧？”
按照典籍記載，只要是有真實存在的事物，就有壽元。
就算是頑石，經歷萬年也化成飛灰！
閉關清修，五百年後。
李長生笑嘻嘻的出關，正如所料，心魔消減不少。
萬物皆是虛無的心神，逐漸恢復真實。
“趁機修煉到化神圓滿，貧道可是能活到世界崩塌的人，區區心魔算什麼？”
黃牛也是先天跟腳，修煉了以千七百多年成就返虛妖聖。
李長生對道法、佛法的理解，遠超黃牛，加上無限的靈物支援，修行速度更加快。
“這般無壓力的修行，真是舒服啊！”
……
山中無甲子，世上以千年。
終於，在李長生九千九九十九歲大壽的時候，心魔消失。
李長生微微搖頭，原本虛妄的天地再次凝實。
體會過這種感覺，李長生感覺自身的道法似乎增長許多。
度過心魔劫，也算是得到了不少好處，元神修為已經圓滿。
“繼續閉關，化神圓滿再說！”
又是百年過去。
李長生睜開雙眼，磅礴的法力不斷噴出。
“精氣神全面圓滿，已經可以引動天劫！”
想到當年黃牛渡劫，李長生立馬停止，多少化神修士都死在返虛雷劫之下。
應該是天地規則，返虛修為前的天劫，威力是一點點增強，能算得出來。
但是返虛天劫，威力就算不出來，並且奇大無比。
補天教典籍記載，就算是真傳弟子，習得仙界秘法，能順利渡過天劫的也不過百分之一。
“所以說，精氣神圓滿只有百分之一的機率成就人仙，不算什麼。”
李長生嘆息，還需要劍修尋找靈物。
現在凡俗也算是無敵，也不用擔心什麼災禍，大不了就花費時間長一點，幾萬年也是可以等的！
再加上頭上這無盡的業力，說不定雷劫的威力會增加不少，這個節點萬萬不能心急，以免辛苦萬年成就一場空！
“這些先不要多想，貧道的萬歲還沒慶賀，是時候出去啊放鬆一下了！”
身形晃動，出現在萬米高空。
運轉法力施展神通。
揮手見狂風雷霆出現，威力無雙，虛空出現蛛網裂縫。
“不錯，不愧是萬年苦修！”
“貧道還有諸多靈寶，神通無數，當真是鬥法，不弱與天條真神！”
李長生滿意點頭，打破虛空是人仙的專屬，現在自身實力已經超過化神，比人仙還差一點。
“先慶賀再說！”
想到此處，身形閃過落在暮雲城。
熟悉的滿春院，熟悉的人間煙火。
凡俗還是這般熱鬧。
十年後。
李長生滿意離開，遁光閃過落在暮雲洞。
黃牛感應到李長生來到，出來迎接：“主人玩的還算開心？”
“不錯。”
李長生滿意點頭，隨後問道：“千年過去，貧道這業力怎麼樣了？”
黃牛看了一眼，搖頭不語。
李長生皺起眉頭問道：“怎麼？難不成增加了？”
黃牛低聲說道：“業力增加一點……”
李長生面色變化，生出危機感。
修仙之人，不管是魔道還是正道，都認同天命。
天命如此，不是修士可以阻擋的。
萬年來，李長生走到這一步，最大的依仗就是長生道果。
自身可以遮蔽，瞞得過他人，卻瞞不過天命。
就算天命不知道長生道果，但是也能感應到李長生的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