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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有屋子，自己選。”
李長生笑道：“工錢嘛，先給你每月一兩，幹得好了就加錢！”
既然已經看透白展堂是裝模作樣，那就讓他裝到底吧。
來之前白展堂還專門做了功課，學著店鋪夥計的語氣說道：“掌櫃放心，咱一定服務好客人。”
李長生點頭道：“先去換身衣服吧。”
……
晚上打烊時分。
王文勤快的打掃衛生，白展堂收拾桌子，李長生悠閒的看著。
王文幹完活，打了招呼就開心的走了。
底層人民，就為了幾個銅板就接受資本家的壓榨，問題是還很高興，就沒地方講道理。
白展堂收拾好桌椅，說道：“掌櫃，收拾好了，我去休息了。”
武道已經是宗師之境，當然不會累，但是老感覺掌櫃在背後盯著自己，後背一直冒汗。
李長生合上笑道：“今日開心，春風樓一起聽曲去？”
白展堂疑惑問道：“今天開心什麼？”
“無他，就是開心！”
故人相逢，必然大賀！
白展堂確實老臉一紅道：“那個……我還沒去過春風樓。”
李長生隨口就問：“那春月樓的香香花魁怎麼樣？”
“不好，太瘦了，沒手感，沒有春風樓……咳咳”
白展堂慌忙解釋道：“都是聽說！”
李長生也不拆穿，笑道：“那就得去一下，驗證一下傳言真假！”
不多時，李長生二人來到春風樓門口，不出所料果然也升級了。
姑娘們的打扮升級了，造型新穎，穿著各式各樣的衣服，絲質，皮衣，帶著動物耳朵裝飾的等等。
“這可真進步啊……”
白展堂看了一眼道：“是啊，聽說這可是什麼學問大家研究出來的，每年都有新款式的評選，那才是棒……”
“那些學問家別的不說，這衣服到是讓人心往。”
二人抬腳進門，只是晚了沒有包間，只好坐在大廳裡了。
室內裝修還是一如既往的富麗堂皇，細節之處刻畫了佛門歡喜禪的模樣。
"想不到佛門竟然以這種樣子傳承下來，也不知道佛門老祖知道了會不會從棺材裡蹦出來！"
無言落座，揮手叫來四五個姑娘，喝酒助興。
三杯酒喜愛度，白展堂也徹底放開，熟悉幫姑娘松骨看相。
李長生隨意的好來老…鴇，遞上銀票，紛紛還手小曲。
不多時，樂聲響起。
李長生忽然問道：“小白，這首曲子如何？”
“一般吧，曲子有點老了，但也能聽。”
白展堂點評的不錯，一副常客的模樣。
李長生頷首，心裡放鬆。
當年老白可是最喜歡這個曲子，揚言輪迴百十也忘不了！
"這樣看，不過是相似而已，輪迴只是猜測。這樣也好，省的貧道提桶跑路了……"
畢竟輪迴之說太過神妙了。
李長生參悟佛經無數，輪迴秘術已經大成。
對秘術的理解已經超越了所謂的高僧，輪迴之說嚴格來說就是另一種度化。
使用秘術找到一個相似的人，用高僧殘魂度化！
為什麼之前找的都是靈童？不過是因為神魂脆弱，方便度化罷了。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秘術，簡直是魔道行為！"
李長生手上的傳承無數，雖然都是以貧道自居，但是也沒想過去顛覆哪一個道統。
比如給宋明傳授蒸汽機，就是因為現在末法時代，想讓百姓過的更好一點罷了。
“活了這麼久，想的還是一些簡單的事，還是老百姓一個。”
“您可別這麼說，世上可沒您這種平民。”
白展堂議和喝的七七八八了，抱著姑娘喃喃道：“掌櫃沒去工坊上供吧？哪裡一天干活八個時辰，做不夠還要扣錢，那個工坊一年不累死十個八個人？”
李長生聞言皺眉道：“不是說皇室的工坊還算輕鬆嗎？”
“比起其他世家的確實輕鬆點。”
白展堂嘆息道：“宋太祖留下遺訓，善待工人，可是他活得太短了，沒形成完善的規矩就死了，要不然工人可能會生活的好一點把。”
李長生還要追問，就聽到懷中的姑娘小聲說道：“老爺，喝口酒吧。”
李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