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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無事，既然找不到真龍，那就去閒逛一下。”
“像你這樣坐著釣魚，咋麼可能找到真龍古蹟？”
牛金哈哈笑道：“小魚兒又不是通人性的魚妖，它還能告訴你不成。”
“這是緣分，你不懂……”
李長生早上占卜得了上籤，今日運氣不錯，就來碰碰運氣。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湖裡出現一個黑色身影，一躍而起，竟然是條七八尺長的大黑魚，對著李長生吐出一個白燦燦的圓珠。
李長生揮手接過，是一個比雞蛋略小點的白珍珠，圓潤通透，在凡俗價值不菲。
牛金目瞪口呆，張嘴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這時什麼路數？只靠一顆米就能讓黑魚報恩？
“東西不錯，可惜不是貧道想要的。”
李長生靈識檢視，發現珍珠沒有任何龍族氣息。
"不急，慢慢來，有的是時間。"
……
參加自己的祭奠，是什麼滋味？
李長生沒啥感覺，只覺得有趣。
他是大長老請來的道門高人，坐在貴賓席上，看著摩雲城百姓參拜自己的神像。
牛金帶領千萬百姓，身穿仿古獸皮，嘴中唸唸有詞，誦讀經書，獻祭供品……
“赤神庇護！”
“赤神庇護！”
“赤神庇護！”
聲音逐漸高昂，聲音衝破雲霄。
突然，四面八方傳來擊鼓聲，人群中出現數十頭戴妖怪頭套人影，揮舞著木棒發出嚎叫。
牛金此時已經換了衣服，背上多了赤色羽翼，一躍而起落在妖怪打扮人中，揮手擊飛數人。
妖怪直接圍上去，一齊攻擊牛金，這時候，牛頭人，身穿龜甲，赤色巨鷹從旁邊殺出，聯手牛金擊潰妖怪。
劇情很簡單，就是赤神庇護人族，擊潰妖怪的故事。
打鬥設計的非常巧妙，配上濃厚的鼓聲，讓眾多百姓發出歡呼的聲音。
李長生甚至在打鬥中看出了氣血武道的演變，演員的妝容也是惟妙惟肖。
“歷史是我創造的……”
李長生囈語道，突然感受到一股濃濃的寂寞，與外界的熱鬧格格不入。
祖脈崩塌前，只是修行的孤寂，現在是獨行的寂寞。
"再過千百年，這般長生比苦修更寂寞！他日世上再無一人可以共飲，自己所講他人也不懂，就不會在想說話了。"
牛金演出完，換好衣服走來。
“林道友，老頭需要主持祭奠，怠慢之處請見諒。”
“無事。”
李長生舉杯喝酒，眉頭一挑道：“這酒至少五百年了，無法用金錢計算，貧道這次佔便宜了。”
“哈哈哈，這就可不簡單，當年赤神好酒，家家戶戶都鑽研釀酒。”
牛金哈哈笑道：“從那以後，每年都會舉辦釀酒大賽，選出最好的一百壇封存，只有祭奠的時候可以拿出來幾壇讓貴客品嚐。”
“原來如此……”
李長生頷首道：“難怪有點熟悉的味道。”
牛金沒多想，只覺得林曉的身份，一定喝過更好的酒。
二人簡單聊了兩句，牛金就去照顧別的賓客。其中最尊貴的就是那秦國皇子，按照輩分叫牛金為叔叔。
祭奠結束，酒宴開始。
貴賓席上的客人不多，李長生貌似年輕，引人注目，不過能坐在這裡的定不是常人，大多都是客氣相處。
李長生左右做的是兩位城外的寨主，依附於摩雲城生活。
自從靈氣消失，摩雲城有氣血武道，萬山界中的野獸沒了靈智就不是對手了，現在慢慢滋生了不少村寨。
酒宴自然是喝酒，三五壇酒下肚，氣氛慢慢熱鬧起來。
皇子秦明舉杯走過來說道：“見過林道長，晚輩秦明，聽叔叔說您憑藉直鉤大米釣魚，竟然可以馴服魚類尋寶，特意前來請教。”
李長生笑道：“不過是上古遺留的御獸之法加以改善，沒什麼高明的。”
現在修習武道，通常修仙練氣的稱之為上古遺留，但是古法不適合現代，大多都被淘汰了。
也有經過改善的功法，比如摩雲城中的雙修之處，雙歡院……
秦明眼神亮起，上古遺留的古法大家都知道，但是能做到改善的真沒幾個。
“敢問道長在哪裡修行？晚輩經常去白霞觀聽經，對於道經還算有點領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