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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法？是誰！?"
空明試圖操控天地靈氣，卻發現空中沒有絲毫的靈氣！
祭出陽平印，護住自己的殘魂。
"這是什麼陣法？有丹命宗和萬劍宗的痕跡！不對，怎麼還有萬鬼宗的痕跡在！"
空明見多識廣，在陣內觀察尋找破陣之法，卻不想越看越是心驚絕望。
"竟然能把天下陣法融為一體，好手段！好算計！"
千里之外，李長生操控陣法，觀察空明的一舉一動。
"還好，和老龍一樣都是殘魂，不比老龍強多少，只是有至寶護身，看樣子得耗費時間了。"
"不怕，貧道有的事時間給你玩！"
從此開始，李長生日夜不休的操控陣法，隨時補充靈石，以免空明有機會逃跑。
每日如此，剛開始空明還施展秘術法術逃跑，李長生看的津津有味，對應著自己所學，增加感悟。
六十年後，陽平印沒有靈氣的不成，已經削弱到極點了。
原本可以輕易的保護空明，現在已經經受不住風雨了。
空明在陣法中吼叫：“道友，貧道毫無法力了，現在就是等死，可否出來見一見！”
許久之後，沒有回答。
“算了，不出現就罷了，聊聊天也行啊。”
少許，李長生的身影在陣中.出現，看著空明道：“道友造下的孽，有什麼好說的？”
“貧道只想不斷道統，只要道統不斷，貧道做什麼都可以！”
空明嘆氣問道：“道友，你我無仇吧？何必這般置我於死地？”
李長生搖頭道：“沒仇，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空明嘿嘿笑道：“哪有什麼天道，不過人之安慰罷了。”
李長生搖頭問道：“你沒多久可以活了吧？”
“至少還有三百年！”
空明道：“看你氣息只有金丹修為吧，拼著壽盡也不一定能耗死貧道，不如咱們商量一下，貧道以天道發誓，你我毫無恩怨可好？”
“不好，道友剛說過，沒有天道可言！”
李長生怎麼可能信他，不過是悶了閒聊兩句罷了，身形消散，繼續施法研磨空明。
"貧道可不缺壽元和時間，不久是三百年，還不夠給不死樹澆灌用的！"
又是六十年過去，空明已經放棄了掙扎，只靠陽平印堅持抵擋。
這五十年，空明不時的喚出李長生身影閒聊，講述當年修行之事，說起曾經那溫柔的師姐，甚至把浩然宗的一些隱秘之事都說出。
比如為了開啟一擊，血祭多少多少人等等。
“血祭，就是巫術的另一種傳承！幾乎完美剋制修仙的各種陣法！”
空明也不避諱了直接說道：“要是血祭不好使，那就是獻祭的生靈不夠！”
李長生問道：“你可知道上古時代為什麼消失了？”
“八成是靈氣衰退。”
空明道：“靈氣是所有修仙的根基，每次祖脈噴發或者衰退，都對應著修行界的潮起潮落，就像是輪迴一樣！”
“你可知道什麼境界可以擺脫靈氣的束縛？”
“不知，世上沒有任何記載，我猜的話，有也是傳說中的神仙！”
轉眼又是六十年。
百十年的相處，李長生與空明已經很是熟悉，丟擲每日轟鳴的陣法，兩人就像至交好友，無話不談。
李長生不時還會請教空明修行問題，空明眼界非常高，不管是佛門、魔門和道門，都很是清楚。
在空明的指點下，短短百十年，修為就高漲一大截。
李長生就是請教碎丹成嬰的辦法，空明也是如實的講述：
“元嬰，就是魂魄和金丹的融合，這就算是元嬰的第一重模樣，你可切記，魂魄融合時一定要保持完整，否則即使突破的元嬰，後續的道路也異常難走！”
“多謝指點！”
李長生行禮道，對空明很是尊重。
當然，不影響開啟陣法研磨空明……
時光飛速流逝。
又是一百八十年。
現在，不需要空明呼喚，李長生就自己出來，看著奄奄一息的空明天君。
陽平印沒有絲毫靈氣，變成了一個石印，空明消耗著本源法力，抵抗雷電。
“到時間了嗎？”
空明雙眼無神，緩緩道：“想當年，貧道縱橫九州四海，確實想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