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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親眼見證的,魚餌都是從老馬那買來的同一批次。
為啥在這個少年的手裡,效果就如此驚人呢。
思前想後想不通,李大爺抓耳撓腮的磨蹭許久,隨後還是鼓起勇氣從文東的食盒當中討了一塊餌,折身回到自己的位子試了起來。
說來也怪,只是第一杆拋下去,原本平靜的浮漂就是一個漂亮的吃口,提竿,中魚!
難不成文東的魚餌真跟自己有區別?
李大爺摘下鉤上的魚,然後將子線雙鉤各自掛上自己跟文東兩人分別開出來的餌料,特意將文東的餌掛在了上鉤上,隨後又拋了下去。
很快浮漂一頓,提起來一看,上鉤中魚!
老李頭的試驗接連重複了五次,無論掛在上鉤還是下鉤,每次皆是文東那塊餌料中魚,而自己開制的魚餌,卻連一條都沒釣到。
這下老頭看向文東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
問題確實是出在餌料上!
文東沉浸在連桿的kuai
gan當中,許久之後才想起身旁還有個李大爺,自己這裡拋竿便有魚,而李大爺上魚情況卻不佳,隨即再度發出了邀請。
“大爺,來我這釣吧,咱倆釣一個窩!”
老李頭看了看擺在自己食盒裡的兩塊餌料,略一猶豫,還是選擇了挪窩,跟文東的釣點挨在了一起。
從早上六點多,直到瀕臨中午,兩人一直處於瘋狂的連桿當中,拋下去就有口,提竿必中魚,短尺寸的玻璃鋼杆子雖然算不上多重,但是掄一上午還是不小的負擔,等文東感覺手臂有些痠痛的時候,已經晌午十一點多了。
“沾你的光,今天可算過足癮了,一上午功夫少說也釣了幾十斤鯽魚,走,收拾收拾東西,去我家吃飯去,讓你大娘炒幾個拿手菜,咱爺倆喝兩盅!”老李頭提議道。
“家裡還有事兒,改天吧,改天我請您!”文東跟老李頭只是因為釣魚認識而已,並沒有什麼交情,所以想都沒想就藉口有事兒推掉了邀約。
文東提起魚護來,發現魚足足佔了小魚護三格,目測少說也有四五十斤。
文東毫不猶豫的提著魚護底兒倒過來,將一上午的勞動成果一條不留的放到了水中,昨天帶回家的十多條大板鯽還沒來得及吃呢。
回到家吃過中午飯,文東躺在自己的床上午睡,可是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接連兩天的魚讓他感覺有些不對勁,好似有什麼問題被自己忽略了。但是一時半會又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
理工科出身的文東曾經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論者,可是經歷過莫名其妙的穿越之後,文東就對唯物主義產生了動搖。現在接連兩天的情況同樣讓他有些搞不懂,為啥兩份相同的魚餌,在釣魚效果上卻差了這麼多呢?
揣著事兒的文東左思右想,最後乾脆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拿出上學時候做對比試驗的嚴謹勁兒仔細考量起兩份魚餌其中的區別。
對比了許久文東發現,似乎除了雙方由各自本人開餌這一條不一樣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任何實質性區別,難不成自己手要比對方香?
這個有些荒謬的想法讓文東舉起手聞了聞,除了中午洗手的一點香皂味兒,沒有味道啊。
文東好歹也是個理科畢業的大學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手真香,既然找到了問題可能存在的原因,怎麼也要想辦法用實驗驗證下。
想到這,文東躡手躡腳離開房間直奔廚房,悄悄將母親冬天洗衣服用的橡膠手套從櫥櫃裡拿出來揣在兜裡,自偏房取出釣魚用的傢伙穿過院子直奔渭河。
生怕再遇到旁人,這次文東找了個下游人煙稀少的釣點,這裡不遠處有個養豬場,所以河裡水質比其他地方要差一些,養豬場經常往河裡沖洗糞便導致味道刺鼻,很少有人在這周圍釣魚。
既然是實驗,自然就要有對比,文東分別赤手跟戴上橡膠手套各自開了一份野戰藍鯽,隨後分別掛魚餌開釣,重複幾次之後,得出來的實驗的結果讓文東瞠目結舌。
親手開制的那份魚餌依然擁有難以置信的誘魚效果,只是幾竿功夫,就開始穩定上魚,而帶上橡膠手套開制的魚餌,拋竿半天卻沒有什麼動靜,偶爾見浮漂給個動作,也多是白條藍刀魚之類的雜魚鬧鉤。
“我的手真能誘魚?”文東摘下被捂出了汗的橡膠手套,盯著自己的手心一臉見了鬼的模樣。
可是當文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左手手心的時候,卻眉頭一皺,在自己溼漉漉的手心上,不知何時竟然浮現出一個淡淡的奇異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