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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高檔內衣四個字,文東頓時有些懵,隨即轉念一想,也就勉強釋然了。
既然確定了情侶關係,這些原本不太合適宜的禮物也就沒了毛病,文東好歹也是兩世為人,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初哥,在短暫遲疑過後還是選擇了接受。
就在文東簡單整理店裡一天的流水賬目準備關門吃晚飯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文東拿起手機一看,是李建國的電話,於是想也沒想就接了起來。
“喂?建國哥,什麼指示?”
“文東你在哪呢?小國在釣場偷驢,讓人給打了!阿賓打電話喊了人被我暫時壓下了,你有空來看一眼嗎?”
聽到小國被打了,文東頓時打了個機靈,隨即問道:“怎麼回事?你們現在在哪?”
小國起初是阿賓領到店裡來的,後來接觸多了才跟文東逐漸熟稔起來,他歲數比文東還要小几歲,人品不壞,還有點小逗比,所以跟大家相處的挺好的,尤其是跟文東釣了幾場魚之後,被文東折服的近乎五體投地,屬於文東實打實的腦殘粉。
“小國下午來偷驢,碰到市區那邊沈錚的人了,不知道因為啥就吵吵起來了,小國嘴有點碎,對方也是惱羞成怒。一言不合就動了手,我現在在李家溝的衛生室呢,壓著沒讓報警,所以我才給你打電話看看能不能你在中間協調一下,看看最後這個事兒怎麼處理!”李建國思路清晰的說道。
大概聽完來龍去脈,文東頓時明白過來李建國為啥給自己打電話了,阿賓跟文東是朋友,也屬於釣場的鐵桿釣友,但是小國跟建國哥並不太熟,可能建國哥是生怕事態繼續惡化這才從中調停沒有報警,這才給文東打的電話。
“傷的嚴重嗎?”
“腦袋上捱了一馬紮,醫生說要縫針!”
“等著我,我接著往那邊趕!”說完這句話,文東匆忙就結束通話了手機。
“店裡你盤完賬關門回家就行了,我去趟釣場那邊!”文東干脆利落的說道。
“出啥事了?”顧青的目光當中滿是擔憂。剛才雖然顧青只是聽到了幾句話的隻言片語,但是直覺告訴他不是啥好事。
“小國跟人在釣場幹起來了,建國哥壓著沒報警給我打電話,我過去看看,沒事,你放心就行!”文東長話短說道。
文東已經走到門口了,突然想到什麼,一拍腦袋轉身折返回來。
“給我拿三千塊錢來,有備無患!”
帶好錢,文東騎車朝著李家溝釣場的方向狂奔而去。
二十分鐘,文東的摩托車出現在李家溝醫務室的門口。
隔著老遠,文東就微微皺起了眉頭,醫務室門外不大的空間,塞了四輛車,在路邊的公路上,還停著六七輛私家車。車上菸頭的燈火明滅不定,明顯是有人在車上沒下來。
在2011年的w市,小汽車遠沒有後世那會兒那麼多,這麼多車都停在這裡,明顯是有問題的。
想到這裡,文東將摩托車找了個角落停好,隨後抿著衣懷進了屋。
剛進屋,文東就被濃烈的煙霧嗆了個跟頭,好傢伙,在醫生操作間外面的休息室裡,足足坐了七八個面色各異的傢伙。都在低著頭抽悶煙。
這七八個人裡面,阿斌跟建國哥文東很熟,另外還有兩個文東也認識,其中一個歲數不大的傢伙姓張,是沈錚的徒弟,整天跟在沈錚屁股後面背釣箱的,另外一個也是上次掐魚在場的釣友,文東只知道姓周,一面之緣。
“文東來了!李建國第一時間就站起身來。
“小國咋樣了,李哥?”文東隨口問道。
“裡屋縫針呢!馬紮腿在腦門上颳了個三角口子!”李建國說道。
“跟誰動的手啊?啥事?”
“哪因為啥正事兒來著,釣魚瞎扯犢子,急眼了就動了手!”李建國隨口應了一句,隨後目光瞟向坐在一旁悶頭抽菸的小張。
簡單一問,文東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經過,隨即找了個圓凳子在一旁坐下,先等小國出來再說。
等了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小國就自裡間出來了,文東只看了一眼,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小國的打扮跟之前文東在夜市打架受傷差不多,腦門上箍了個固定傷口棉紗用的網兜,臉上幾處外傷已經高高腫起,身上依然還穿著釣魚的那件米色防曬服,但是在前胸跟後背側腰不同的位置,都有腳印子的痕跡,這些印子花紋各異,明顯不是一個人的鞋底痕跡。
“東哥!”小國看到文東也來了,腫著臉打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