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餌比賽,其中的試探意味就很明顯了。
這時候如果文東慫了,從側面也就驗證了穆老頭的某些猜想。反之,如果文東參賽,並且拿到不錯的成績,也就說明了文東掌握在手裡的底牌並不是由餌料所限制的。無論結果如何,穆老頭都能得到不少原本界定不清晰的情報,算得上是堂堂正正的陽謀了。
“比賽是物件魚?還是混養?賽制規則咋樣?”文東問道。
“兩場魚,一場物件魚小鯽魚,一場大混養!60人比賽,小分制!報名費150,送一套天元的餌料外加一頂帽子一件防曬服”
“參加啊!這種好事幹嘛不參加!”文東雖然能想通其中的關節,但是並沒有絲毫有猶豫就答應了
“這樣吧,您老給先留三個名額,我問問阿賓跟其他朋友!”文東說道。
“成!妥了!”
……
話題一旦從寸土不讓的打架補償協商跳到釣魚上,穆師傅的話明顯多了起來,文東在一旁端茶倒水伺候著,穆師傅開啟話匣子就說起了之前的陳年往事,不知不覺間,半下午的功夫就過去了,等到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五點多了。
“跟年輕人在一起,時間過得格外的快啊”
“晚上吃了晚飯再走,咱爺倆找個地兒再喝幾杯!”文東說
“改天吧,回家買菜做飯,晚上我家丫頭回來!”穆師傅說道。
聽到確實有事,文東也不便繼續強留,於是穆師傅打個招撥出門,隨後四平八穩的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