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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況下,線組的搭配跟浮漂的選用也是有規律的,線組更換到越細,基本浮漂的選用也會偏向於吃鉛量越小。
文東腦袋裡心緒不寧,線組換了,但是浮漂還是用的剛才那一隻,得虧釣搓餌可以壓的下那麼高的目數,換成小鯽魚釣拉餌的話,估計都壓不下去。
急急忙忙更換浮漂,隨後重新校準,這才解決了之前的問題,一板一眼的釣了起來。
魚口不行,密度降低,文東只能再次祭出自己掌握的絕學騎摩托釣法,拼盡全力往前夠,力爭能夠多釣幾條。
魚口少了,往前探下杆子夠一下,肯定能夠比正常釣點多釣幾條魚,文東夠著釣之後接連又了幾條魚。
大家都有口的時候連著魚不怎麼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可是現在文東附近釣位的釣手們基本都處於停口狀態,見到文東改變釣法再往前夠又接連中魚,所有人都心思活泛起來。
旁邊的何洋也是躍躍欲試。
平常時候往前夠著釣從沒探到過這種程度,文東這種騎摩托的方法夠得稍微遠一點,何洋簡單比劃了一下,感覺沒什麼難度,所以也跟著有樣學樣學了起來。
跟著學正常情況也沒啥問題,只要保持好身體的重心足夠低且不超過身體中心線就行,可是偏偏何洋沒有掌握好那個度,在中了一條魚之後身體不自覺的往前微微一傾。
只聽哎哎哎接連三聲,何洋跟失控的小車似的一頭扎進了比賽塘裡。
一百多斤的分量落了水,捲起大量水花。
旁邊的釣手跟附近的裁判一看有人落了水,趕忙過來幫忙。
文東隔著最近,第一時間就站起身將抄網杆探了過去。
比賽塘的水位不深,只沒到何洋的下巴位置,抓著抄網杆穩住身形,隨後整個人挪回坑邊,渾身是水好不容易爬了來。
這下安穩了,兜裡的手機也進水短路關機了,腿足有幾十公分厚的黑泥,渾身溼漉漉的,散發著一股水底醬層的臭泥味道。
“沒事吧?”旁邊釣友搭話問了一句。
“草特麼的!看你往前夠著釣挺有效的,我也試了試,結果中了條魚一激動,活人打窩了!”何洋有些鬱悶的嘟囔道。
文東無語的搖搖頭。
這下好了,剩下的十多分鐘時間也沒用了,活人打窩,又是下水又是在底下折騰的,周圍就算有幾條魚也嚇跑了,文東耐著性子一直拋頻率到比賽結束,也只釣了一條魚。
比賽結束的哨音響起,文東將杆子往架杆一扔,有些煩躁的撓撓頭,這一場特麼的玄乎了。
“文東大師,這場你釣了多少?”何洋渾身衣服還溼漉漉的也沒換,根本沒覺著當回事的的衝文東說道。
文東心裡不太爽,翻了個白眼,目光轉向別處,根本就沒搭理這個傢伙。
“文東大師,你釣了多少啊?”見文東沒反應,何洋又問了一句。
“不知道!釣好你自己的得了唄,管我呢!”文東話裡已經帶了幾分情緒,但是還算客氣。
這種情況換做其他人的話,肯定就不再瞎嚷嚷了,人家不待見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再繼續糾纏就有些自己找難堪了。
可是何洋卻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提了提自己的魚護,只有可憐的二十多條魚。
“草特麼得,要是不學你偏著身子往前夠的話說不定還能釣幾條,這下估計又要墊底了!”何洋嘟囔道。
文東本來就已經快要到了爆發的邊緣,聽到這傢伙碎嘴頓時一股火氣就從心底竄了來。
“艹!我讓你學了啊?嘴裡不乾不淨你跟誰倆呢?多大人了嘴怎麼那麼碎!”文東不滿的罵道。
見文東變了臉色,何洋頓時不再言語了,不過稱重的工作人員跟分割槽裁判也走到了何洋跟前。
“你們叨叨啥呢?比賽就是比賽,不允許罵人啊!”分割槽的裁判說道。
文東目光轉向另外一側,眼不見心不煩!
很快何洋的成績稱了出來,208斤。
工作人員將文東的魚護拎了起來,倒入筐中一稱,532斤。
數字一出來,文東緩緩撥出一口氣,這個成績還行。
“你好,問下現在這成績這場能拿幾分?”
“還行吧,大概三四分左右,中腰位置有幾個比你多的!也差不了多少,沒記錯的話,你們這個區最多的好像是568斤!”
“哦哦,這樣啊,謝謝了!”文東跟人家道了個謝。
文東臉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