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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意外下水跟兩個人爭執動手下了水,其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總裁判長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看到渾身溼透的何洋,總裁判長一愣。
“怎麼又是你!你們倆怎麼回事?”
小國看了一眼總裁判長胸前的掛著的胸牌,心頭一動,條理分明的說道:“這個傢伙自己拿成績無望,故意搗蛋禍禍我!扣我的窩子,在我的窩子裡跑魚炸窩,我沒跟他一般見識,然後又故意纏我大線,我一生氣就給他把纏死的大線給剪了,結果他換一副線繼續纏我的線,又把我的線給剪了!我氣不過,就踹了他一腳!結果他故意跳下了水裡!”
何洋渾身溼透變成了落湯雞,腦袋裡亂的很,根本就沒法條理的講清楚事實。只是徒勞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甭在這裝可憐,這傻逼就是故意的!”小國指著何洋的鼻子說道。
“都別吵吵了,根據比賽章程,你們倆魚護暫時留下,收拾其他東西離場,去賽事仲裁委員會等候最終處理!”總裁判長態度堅決的說道。
“最後一場比賽我還有機會拿名次呢!等我比完再過去行不行?”小國弱弱問道。
總裁判長不滿的看了小國一眼,說:“你心咋那麼大呢?你是跟誰一塊來的,來之前沒看過比賽章程啊?在正式比賽當中動手打人,你還指望要成績?嚴重點報caa,會員資格都給你取消咯!”
聽到取消資格,小國頓時啞了火,嘟囔掉:“是他幾次三番故意招惹我,又不是我先找的事兒!”
“幼稚!有問題你不會找分割槽裁判反應?誰給你私自動手打人的權利?限你五分鐘時間收拾東西離場,五分鐘之後你還不退場,別怪我喊安保人員把你轟出去!”總裁判長面無表情的說完,轉身離去。
小國自從出來比賽還是第一次受這樣的委屈,明明是自己佔理,但是待遇是一樣的,限時離場,不用說這一場的成績肯定也作廢了。
憤憤不平的收拾好東西,揹著釣箱狼狽的離場。
在動手的第一時間,穆師傅跟劉國峰就發現了主角竟然是小國,奈何倆人現在都處於比賽最後一場收尾的關鍵階段,背後就是分割槽裁判,也不能無故離去協助處理小國的問題,只能先等比賽結束再說。
其他人或多或少的都被牽扯到了注意力,可是有一個人例外。
那就是文東。
最後一場開始比賽的文東,再次進入了之前的那種專注狀態,腦袋徹底放空,眼睛裡只有手中的釣竿,水面的浮漂,其他一切外界反應都被他給徹底忽略。
佔據了打氧機位置的文東,這一場魚釣的挺順手的,開釣布了窩不到五分鐘的功夫,文東就中獲了第一條老塘大魚,安全入戶之後文東接著將12的子線剪掉,更換到了15
放眼觀察其他位置,除了逐夢小隊用著同款餌料的隊員們時不時中條魚之外,整個比賽場魚情極為艱難。
可是文東從中獲第一條魚開始一發不可收拾,一直處於慢蹦狀態,每隔幾分鐘就中一條魚,每隔一小會兒就中一條魚,魚就是大傢伙,動輒兩三斤打底,眼紅的周邊釣友不停扭頭看,可是用盡一切想到的辦法,於事無補。
比賽就在這種有些複雜的氣氛下結束了,裁判員吹響了比賽結束的哨音,文東聽到哨音猛地抬頭,從專注的狀態當中抬起頭來。
時間過得好快,一個小時的比賽這就結束了?
文東環顧四周,發現所有人都放下了手裡的釣竿,手腳麻利的已經開始收線組涮餌盆拾掇傢伙什了。
例行的稱重簽字環節,文東以579斤的最終魚獲再次拿下最後一場的一分。
一場比賽完,文東的總排名還是第一,這一場又是拿了一分,這也就意味著文東這一場預選賽冠軍的成績已經穩了。
想到這裡,文東伸伸懶腰,低下頭不緊不慢的收拾釣魚的裝備。
這邊食盆還沒涮洗完呢,文東就看到穆師傅跟劉國峰倆人急匆匆的朝著裁判休息的區域趕過去。
等文東收拾好裝備趕到停車位置的時候,只有王崗一個人呆在車邊。
“崗仔,其他人呢?都哪裡去了?”文東疑惑的問道。
“東哥,國哥比賽的時候跟人打起來了,穆叔跟劉叔去協助處理,其他人裝備揹回來也趕過去了!”王崗據實說道。
聽到小國跟人打起來了,文東頓時心底一抽。
“我知道了!幫我把裝備裝車,我去看看去!”
文東放下裝備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