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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沒有說清楚,這就讓眾人產生了一定的誤判。
周吉偉吐了口唾沫,說:“草特麼的,這不是趕上了嗎?下午哥幾個就給你把場子找回來!”
崔巖沒說話,領教過文東他們這幫牲口的沈錚卻搖了搖頭:“還是安…安穩的吧,打比賽就打…打比賽,少接觸就得…得了唄,幹嘛再…再去生是非!再說了文東他們這…這幫人技術不錯的,跟他們掐…掐魚也不是穩贏。”
沈錚不插話,其他人可能還沒多大的興趣,從沈錚的評價看文東他們隊竟然技術不錯,那說啥也要勾兌勾兌試試。
別的不說,掐幾場魚總是要有的。
“就那杆都拋不準的水平,技術還不錯?咱們中升門下出來的人出門在外還沒讓人欺負過呢,這次還能讓人給踩了?下午說啥也找他們掐幾場!”周吉偉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跟武林有門派一樣,釣魚圈子裡也有類似的鬆散組織,國內規模比較大的有幾個,比如中升,比如華氏,再比如天源。
這些背後有一線漁具公司的俱樂部,好多有自己的釣魚學校,釣魚前輩更是廣收門徒,徒子徒孫傳下來,就成了派系。比如文東,如果不是從天源那邊翻臉辭職,往後出來也會打上天源的烙印。
人都或多或少有個歸屬感,平常可能關係很一般,但是面對外面的人可能就瞬間變得同仇敵愾起來。
“也算我一個,看看他們何方神聖!”
“還有我,哥幾個有一個算一個,都上!組團削他們!”旁邊另外一個同伴也附和道。
“還有我們!”
一時間屋裡七八口子都響應起來,跟誰掐魚也是掐,還能賣崔巖個人情,何樂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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