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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上不是也去練過杆?對今晚上比賽的用餌思路,有啥想法?”趙宏遠很誠懇的問道。
這下還真把文東給問住了,怎麼說呢,文東晚上在坑邊上呆的時間算起來其實並不長,所以只隱約知道一點是魚比白天略微的快一丟丟,至於別的,還真沒有清晰的印象。
文東撓撓頭,有些底氣不足的說:“我晚上坑邊呆的時間不長,他們掐魚,我去溜達過幾次而已!感覺魚應該比白天稍微好釣一點!餌的話,我覺得適當加點腥,說不定會起到不錯的效果!再有一點,就是線組可以適當的放大一丟丟,晚上大個體的鯉魚比白天要容易上鉤一點!”
趙宏遠點點頭,提議道:“要不然,今晚上的餌料換你開?上午就想問你來著,被廖國華給打斷了就沒繼續問。”
“我開?沒那個必要吧,萬一餌料不好用害的比賽輸了,這鍋我背不起呀!”文東半開玩笑半真實的說道。
文東只是開玩笑的口吻,可是隊長趙宏遠卻非常的認真,說:“我感覺經你手開出來的餌料,誘魚的效果會格外的突出!今天的餌料味型狀態看起來好像沒啥大的差距,但是觀察別的隊,實際上今天的整體魚情跟昨天下午是差不太多的,但是我開的餌料效果卻要比昨天差著至少一個大的等級!”
聽到這話,文東臉上保持著比較平靜的表情,但是心底不由漏跳了一拍,職業釣手對魚情的感知能力太恐怖了,這都能察覺得到是餌料的問題
“哈哈!趙隊你也這麼迷信的嗎?換做是老家那邊賣的配方餌,確實有一點自己的東西在裡面,所以能保證效果比較廣譜,可是比賽用的餌料都是咱們公司統一發的好不好,當著大家的面開餌,還能偷偷往裡面加東西啊!”文東打著哈哈咧嘴笑道。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你就當我迷信吧!帶隊來比賽,廖國華可以不在乎隊伍的成績,但是我身為一名職業競技釣魚戰隊的隊長,可是要對比賽負責的!哪怕對比賽的輸贏有一丟丟的影響,我也會想盡辦法去嘗試跟準備!你是咱們隊的福將,由你開餌,我用著放心!”廖國華目光堅定的說道。
“行!晚上開餌算我的!趙隊肯定大殺四方!我還指著你今晚拿下宋培暖,然後明天讓我有機會上場呢!”文東咧嘴笑笑說道。
“還是那句話,別人有各種各樣的考量,而我,趙宏遠,追求的永遠都是更好的成績,晚上的比賽我會全力以赴的!”老趙異常鄭重的說道。
“哈哈,老趙這是要動真格的了!”一直沒怎麼插話的袁鵬飛咧嘴說道。
老趙重新點燃一根香菸狠狠的抽了一口,“再特麼不玩命,可就沒機會奪冠了!”
……
從趙宏遠的房間出來,文東的心情大好,沒有什麼比得到別人的信任跟依賴更讓人舒爽的了,看了下時間,也才三點多而已,比賽晚上七點開始進場,七點半正式開始,還有幾個小時的自由時間。
舒舒服服的往床上一躺,文東調好五點半的鬧鐘,閉上眼,深呼吸,慢慢將意識放空,隨後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五點半,鬧鐘響起,文東準時睜開雙眼,隨後伸了個懶腰,去洗手間洗把臉,精神奕奕的下樓吃飯。
六點半,所有人在一樓大廳集合完畢,朝著比賽區域趕了過去。
提前來的人不少,等天源隊趕到準備區的時候,已經有不少隊伍在外面準備著了。
趙順放下釣箱,眾人隨便找了個角落空著的圓桌坐下,等待進場。
這邊屁股剛坐下,張伯謙就溜溜達達走了過來,直奔隊長趙宏遠。
“喲,老張這是誰又惹到咱了,咋看起來有點心情不美麗呢!”袁鵬飛遞過來香菸打趣道。
張伯謙接了煙自顧自的點燃,這才有些不滿的說道:“老趙,老袁,你們這幫傢伙不厚道啊!”
趙宏遠知道老張為啥說這話,但還是明知故問道:“咋了啊,咋就不厚道了!”
“本該是心照不宣,強強對決,結果你這不按常理出牌,耍花招玩陰的啊!”張伯謙有些氣不過的嘟囔道。
趙宏遠罕見的咧嘴笑笑,道:“哈哈,有騾子不使馬,誰跟你心照不宣強強對決啊,萬一輸給你們呢,多丟人啊!再說規則就是這麼定的,有脾氣,找組委會發去!”
“今晚上老宋如果輸了,我們認栽,但是你得欠我個人情!跟別人不好意思,跟你老趙,我還是捨得下臉皮去的!”張伯謙竟然有些孩子氣似的耍起了無賴,這讓跟他不熟的其他天源隊員大跌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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