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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績上面簽完字,上午的比賽就算完成了,廖國華鐵著臉走在最前面,後面跟著的隊員噤若寒蟬。
文東自始至終跟在隊伍的後面,沒說話。
雖然沒有上場,但是文東感覺自己對魚情的變化感知能力還算是比較強的,至少上午的魚情變化他從頭到尾看在眼裡,可以說魚情改變,他很快就有了感知跟判斷,沒有判斷錯誤的地方。
看得多了,文東也不再妄自菲薄,別的不說,哪怕手裡沒有王牌,用普通餌料親自去釣,文東感覺自己的表現也不會比場上的其他人差,至於李鑫這種明顯慌了神的新兵隊員,根本沒在文東的參照範圍內。
背了黑鍋的李鑫規規矩矩的揹著釣箱,拿著漁具,跟在隊伍最後面一聲都不敢吭,生怕大街上就捱了罵。
廖國華還算比較剋制,直到所有隊員全都進了房間,這才將將參賽統計表有些失態的摔在了床上。
“都在夢遊嗎?怎麼安排的戰術來著?前面魚情慢也就罷了,算計不到怨不得人,後面魚開口了,你們後幾節上場的隊員都是怎麼釣的?”廖國華避重就輕的說道。
眾人沒人吭聲,廖國華有些煩躁的點了根香菸,深吸一口,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繼續說道:“不是說了,老張你說你今天的問題有多大?明明是越釣越快有望爆連的魚情,楞被你給壓著釣成了快蹦,那麼快的魚,浮漂餌料到位不提竿,非要等那幾秒啊?你沒留意同樣是一小節,等你結束的時候用多少餌料?你前面隊友用多少餌料?也算老隊員了,這點數沒有啊!”
“問題最大的,就是李鑫!你說你釣了些什麼狗屎?其他人好賴本職工作還能完成,可是你看看你,慌成個什麼樣子?空鉤就拋竿?你是來參加比賽的,還是來搞笑的?剛上場緊張也就算了了,可以理解,你接二連三的在窩點裡打彈弓跑魚是怎麼回事?咋,跟窩子裡的魚有仇啊?”
廖國華說張鐵牛的時候,雖然語氣激烈,但是措辭還算理智,並沒有太苛刻,可是到了李鑫這裡,卻完全變了個樣子,各種髒話,粗口,嘲諷,一股腦的發洩出來。
背了黑鍋的李鑫右手手掌摔跤都擦破皮了,低著頭也不說話,指頭不停的摳著掌心的位置,將血痂一點點扣下來,好似試不著疼似的。現在的李鑫腦袋裡有些亂,稀裡糊塗上了場,然後手忙腳亂釣滿了一節,又是跑魚又是纏線各種突發意外全都遇上了,比完賽又捱了罵,整個人都是懵的。
看到廖國華火氣發的差不多了,老趙勸了一句:“行了廖指導,下午還有比賽,趁著中午吃飯休息的空,抓緊時間調整下策略。下半場如果釣的好還有機會往上追一追!”
同樣捱了埋怨的張鐵牛也說道:“確實,好好考量下下午的比賽,還有機會追上來!到時候我把頻率追上來!”
談到下午的下半場比賽,廖國華又皺眉沉思起來。
在他的固有觀念當中,根本沒準備讓文東上場,劉國峰找來的學員,又沒簽長約,怎麼可能輕易讓他露頭。一丟丟機會都不準備給他。
哪怕拼著丟一點成績,只要能回公司交代的過去就行,可是現在只是揭幕戰上半場打完,廖國華就感受到了挺大的壓力,圈子裡數一數二的天源戰隊,竟然揭幕戰上半場釣了個第七名,這個人,他丟不起。
再加上李鑫確實表現也太差勁了,用爛泥扶不上牆來形容都不為過,如果再因為這點小算計最終把成績釣臭了,回去可就沒法交差了。
心中暗暗權衡想了許久,廖國華一咬牙,罷罷罷,還是大局為重,不行就讓文東上場吧!
“按照臨近結束時候的魚情表現來看,下午的魚應該太慢不了,所以我覺得在稍微穩妥點的前提下,還是儘量以偏快的魚情做考量!上午我判斷失誤了,下午的魚情我這麼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別的意見?”廖國華繼續說道。
上午還斬釘截鐵一言堂,吃了虧,廖國華算是長記性了,開始注意起大家的意見來。
“您覺得怎麼安排合適?大家討論下!”趙宏遠說道。
老趙對這個空降來的廖國華已經有幾分意見了,排兵佈陣根本就沒有章法,完全是想當然的那種,一點後路都不留,完全寄希望於魚情判斷完全準確眾人完美髮揮,有過比賽經歷的人都知道,任何場次的魚情都是瞬息萬變的,不可能完全按照個人的意願進行,所以排兵佈陣的考量上稍微多一點點,穩一點點,要比過分激進效果強得多。
在老趙看來,李鑫也就是因為失誤多背了黑鍋,其實最根本的核心原因,還是廖國華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