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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自己,文東也不當回事兒,嶄新的傢伙什擺上,開餌、調漂、找底,十多分鐘的功夫一切準備就緒,開摟!
上午呆了一上午,文東已經對這個塘有了基本的認識,以塘子中間隔網為界限,東邊是小鯽魚塘,西邊是混養。八八讀書,.◆.o+
西邊這邊有點陰涼可以不用打傘,所以文東就坐在了混養坑邊上,開始練起竿來。
一點半左右,文東這邊剛準備好東西釣了沒十分鐘,趙宏遠就帶著其他人趕到了練杆坑邊上。
隔著老遠,就傳來老趙一聲呵斥:“誰讓你來釣魚的!
文東抬頭看了一眼趙宏遠,低頭繼續釣,理都不理他這茬。
眼看文東這反應,趙宏遠頓時火氣冒了上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跟前,一腳就將文東旁邊裝水的小號開餌盆給踢到了水裡。
“問你話呢,誰讓你來釣魚的!”趙宏遠咄咄逼人的問道。
水盆被踢飛,文東頓時火了,蹭的一下站起身來,迎上了趙宏遠的目光:“來練杆還需要審批啊?找誰批?走啥手續?”
這一問,還真就把趙宏遠給問住了,練杆坑就是給俱樂部人員練杆用的,不對外開放,可是也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的規矩,不存在練個杆還要找人批准這種事兒,別說俱樂部的釣手了,哪怕是平常小可,或者其他認識的熟人,都可以隨便來玩,也沒人會真計較。
從這個角度上說,已經簽了入職合同的文東在這裡練杆,誰也管不著。八八讀書,.︾.o@
“別人誰來都行,你不行!”趙宏遠憋了好幾秒,這才開口道。
“這算哪門子規矩,合著我就是二等公民唄?受歧視啊?劉指導讓我跟著你熟悉熟悉情況,合著還是賣給你了唄?中午沒人,我練個杆都特麼管?你算老幾,管得著嗎?”文東愣著眼睛,寸步不讓。
“老劉找的什麼學員,連點規矩都不懂!我這就給老劉打電話!”趙宏遠被文東頂了幾句,這就開始掏手機給劉國峰打電話。
看到趙宏遠掏手機,文東也來了火氣:“來,你開啟擴音,也讓大夥聽聽!我文東今天就是在練杆坑練杆了,我聽聽劉指導咋說,還能判我死刑咋地!”
電話響了幾聲,對面接了起來。
“啥事兒啊老趙?”
“你這是找來的什麼試訓學員,早上七點半都不見人,晾了他一上午,還生脾氣了,中午在坑裡練杆我說了他幾句,還來了個我管不著!這樣的學員我帶不了,你找別人吧!”趙宏遠一股腦將文東的罪行說了出來。
老劉一愣,隨即短暫的沉默片刻,這才慢悠悠的說道:“練個杆而已,不至於這麼大的反應吧?消消氣,文東這傢伙脾氣有點混,你別跟他一樣!”
老趙的反應確實有些過度了。
丁強辭職的事還是在老趙的潛意識裡留下了不小的影響,這股火氣沒有徹底發洩出來捎帶著遷怒給了文東。恰好文東運氣差點子有點背遲到撞在了qiang口上,這才有了今天的衝突。
別的不說,李鑫他們幾個學員,並沒有受過老趙這種苛責。
見劉指導表了態,文東倒也光棍,幾步邁上前去說道:“劉教官,這樣的大爺我也伺候不上,往後我自己單蹦了!您那邊沒問題吧?”
劉國峰本意是息事寧人,可是文東單蹦的話一說出口,可就徹底把趙宏遠給得罪狠了。
“你聽聽,就這素質,還學釣魚呢,學出名堂來也是跟丁強一路貨色,三姓家奴,見利忘義!”趙宏遠繼續說道。
“你們別吵吵了,我接著過去!”
劉國峰感覺事態控制不住,結束通話電話就朝著競技塘趕。
“有事說事,別他媽的人身攻擊,老子吃你家米飯了啊?誰三姓家奴見利忘義了!釣個魚而已,看把你能耐的!”文東火氣又漲了一大截。
“啥?釣個魚而已?來,不就是釣個魚嗎?來掐一場!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還釣個魚而已!學點皮毛十八線小地方有點名氣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趙宏遠感覺自己的信仰受到了輕視,頓時情緒激動,額頭的青筋都漲了起來。
眼看事態有些失控,一旁的老隊員張鐵牛跟袁鵬飛急忙過來勸,“算了老趙,消消氣,跟他們年輕人計較什麼!”
“掐就掐,我倒要看看你有啥本事,能配得上你這麼大的脾氣!釣技真甩我十萬八千里,往後讓我吃粑粑,我也認了!就怕空有一把年紀倚老賣老,屁本事沒有!”文東針鋒相對,跟老趙徹底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