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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忙著上兩開零碎,看看這帽子合適不合適!”閆濤說道。
“隼也跑不了,這麼老遠來了,先吃飯,吃完飯咱們再研究!”小軍說道。
“那行!來的急也沒帶啥東西,帶了一瓶酒,晚上咱們嚐嚐!”說話的功夫,閆濤從揹包裡取了一瓶沒有包裝盒的玻璃瓶白酒出來。
這白酒不是啥高檔包裝,但是看標都掉色了,應該存了有年頭了,閆濤這傢伙也挺有意思的,進門的時候不拿出來,吃飯了這才從揹包裡取出來。
文東對酒沒有啥太深的研究,但是好賴還是能多少看出一點來的,瓶蓋一開啟,一股陳年老酒特有的酒香味道就瀰漫整個房間。
小軍是愛酒懂酒的人,尚未喝到嘴裡就忍不住感慨:“我擦,老閆你這啥年份的東西啊!”
閆濤倒是沒有多說,隨手將瓶子遞給小軍說道:“酒不是啥高檔酒,就是存了有年頭了。
這衡水老白乾是我們這裡一個幹了好多年倒閉的超市不知道啥時候存下來的庫底子。清底的時候,發現了那麼幾箱老酒,他們不識貨,就被我都給包圓了!
這兩年迎來送往禍禍也沒幾瓶了,我自己在家也不太捨得喝!”
酒確實有年頭了,倒在杯子裡液體高出杯沿一小截,酒體都有些微微泛黃了,陳年高度酒特有的風味表現出來。
“都是自家兄弟,也不過分客套了!咱們先吃飯,再研究隼的事兒!先碰一個,歡迎閆大師的到來!”小軍呲牙墊了一句,迫不及待的舉起了酒杯!
文東對著傢伙猴急的樣子有些無奈,端著酒杯抿了一口。
酒線入喉,如同一股火線從喉嚨直衝心窩,瞬間就暖暖的了!等回味的時候,又有甘甜醇厚的氣息。說不上哪裡好,但是跟平常喝的酒確實有所不同。
“好酒!”小軍也忍不住感嘆道。
“拉倒吧,今天正事兒不是喝酒,我就這一杯!待會還要拾掇這隻隼呢!”閆濤放下酒杯夾了一筷子菜一邊吃一邊說道。
“今天我跟文東這運氣,絕了!一早上山就下了一個老鴨虎,讓我給放了!臨近中午的時候,就看到虎不拉緊張兮兮的,我還以為油子被老破花啥的給盯上了呢!
結果來來回回在場子上空來了三四次,下午三點多快四點了,這才下的網!紮下來的時候我都沒反應過來,等回神的時候,那隻瓦灰鴿子都被攥死了!”
小軍絮絮叨叨說著白天去打鷹的事兒。
“這傢伙鬼精的很!就是不知道怎麼會來你們這也不是主要遷徙區域的w市呢,還真有點想不通!
前年在黑龍江那邊下網一個白的,不知道被倒騰到哪裡去了!話說回來了,你這大鷹不是已經放穩了嗎?怎麼又想起來上山插網了?打窪林的鷹?”
小軍撓撓頭:“這不是我朋友文東剛弄好馴養許可證麼!說啥讓我幫忙拉一架,我們一合計就去了!”
“哦,呵呵!文東兄弟幹啥行業的啊?這許可證可不太好辦啊!”
聽到辦了證,閆濤高看了文東一眼,這玩意兒可不是那麼好弄的,就連閆濤自己,也是仗著林業局有實在親戚才敢玩,真較真的話,他也是拿不出手續來的。
文東不等張口,旁邊小軍說道:“我告訴你,別看文東歲數不大,那可比咱們成就高多了!
你不是也會釣魚嗎?文東是今年光威釣王杯的釣王,還是逐夢俱樂部的老總!對,就是拿了聯盟杯冠軍的那個逐夢俱樂部!”
“呵呵,運氣好而已,不值一提!”文東謙虛的說道。
“可以啊,俱樂部啥的我不懂,不過這釣王杯的釣王我可知道點皮毛。
我認識個玩競技的朋友,那傢伙打了好幾屆預選賽了,平常在我們當地也算一把好手,可是連入圍都沒進過!”
文東撇撇嘴:“釣王杯的賽制比較嚴苛,不能跨地區報名的,所以對運氣成分考量比較大,有時候點子不好,確實入圍比較難!”
“小哥還挺謙虛的,接觸猛禽多久了?以前養過啥?”
文東搖搖頭:“剛接觸不久!今天這隼是人生當中的第一隻鷹!”
旁邊的小軍也附和道:“你這傢伙,出道就是巔峰啊!這可是好多養鷹人一輩子的夢想!”
“懂得少,還要濤哥多給教幾招,多多指教才是!”
閆濤表情微微一愣,原本以為隼是小軍的,沒想到文東才是正主!
來的時候閆濤取了幾萬塊錢,本來打算就是就算死磨硬泡也要把這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