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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搖搖頭:“切,我才不去呢!定期跟著攝製組拍一下節目就挺好的,追比賽太耗費精力了!我對那些大師啊釣王啥的名頭可不感冒!”
“哈哈哈,不去也好,不去也好!整天打比賽曬得跟黑炭似的可就不漂亮了!”趙宏遠打著哈哈將這個話題揭了過去。
……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的時間,俱樂部這邊進入了難得的休整期,俱樂部眾人各自忙著手頭的事情,該訓練的訓練,該出差拍片子的拍片子,期間文東帶著閒暇的成員又追了兩場四類賽,拿下一場冠軍,一場亞軍,競技積分又漲了不少。
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五月份,隨著天氣變暖,各種水域的魚情也逐漸活躍起來。
28號下午,文東接到了文強的電話。
“文東,聽到訊息了嗎?北王那邊又弄了個大炮坑,五一開業二十噸,去玩開業場啊?”
文東微微一愣,仔細回憶了一下,印象中還真沒有關於這個坑的記憶。
“啥情況啊?五一倒是沒事兒,合適就去玩玩唄!”
“你在哪呢?我找你去,見了面再談!”
“我在店裡呢,剛回來一會兒!”
“等著吧,十分鐘就到!”
十來分鐘,許文強風風火火進了漁具店。
“走,別愣著了,我問明白地方了,咱們提前去踩踩點看看去!”
文東在店裡待著本來也沒啥正事兒,當即跟靜雯打了個招呼,就上了許文強的車,風馳電掣直奔三十多公里外的北王大坑。
半個小時之後,許文強將車開到了坑邊上。
當看到大坑的形狀,文東腦海裡模糊的記憶就浮現出來。
這哪是北王大炮坑,這不是葫蘆窯廠麼!
跟坊邑大窯坑差不多,現在這個位置也是開磚廠取土挖出來的大坑,只不過這個窯廠換過幾任老闆,取土的時候作業區域不太規整,最後就將窯坑挖成了葫蘆狀,中間細,兩頭粗,面積非常大。
在葫蘆窯廠的上游,是一箇中型的私人水庫,已經有幾十年沒幹過了,不知道坑老闆用什麼法子,將水庫裡的水引到了窯坑裡,
窯坑佔地面積不小,但是開放的區域不大,在葫蘆口位置攔了網子,對外開放的是面積略小的小葫蘆那一段。
“文東,看起來咋樣啊?有沒有搞頭?”
文東咧嘴笑了笑,沒說話。
這個地方如果收拾好的話,用來開釣場還真挺好,但是文東印象當中的記憶卻不太好。
葫蘆釣場,在文東的印象當中好像只開放了一場還是兩場,就關門不幹了。
倒不是因為不賺錢經營不下去,而是當時坑老闆沒打算長久經營,打的就是一錘子買賣的主意。
號稱開業投放平均2.5斤的一手鯉魚十噸,收費600大洋。結果開業滿員開釣,當天只釣上來不到兩千斤魚。
眾多釣手以為底魚豐厚,第二天又一窩蜂似的花300塊的高價來偷驢,結果全都被驢踢著了,釣的最多的賣魚不到三十斤,空軍的大有人在。
第三天,葫蘆釣場就宣佈倒閉,這時候眾多釣友這才反應過來,被坑老闆套路了。兩場魚收了八萬塊錢釣費,只出了兩千多斤魚,淨賺五六萬。
見文東不說話,許文強也不再繼續追問,只是抽了一根菸,圍著大坑轉了一圈,就跟文東上了車。
“啥情況?”
文東沒法解釋將要發生的事情,所以打了個馬虎眼:“水質很瘦,這裡又是紅土,感覺這裡的魚不好釣啊!”
“用咱們的餌也沒準麼?”
文東搖搖頭:“沒準,這個坑看著邪門,問明白老闆啥時候投魚了嗎?看看投魚情況再決定來不來吧,反正建國哥那裡一直開著,實在想過癮不行就去那邊唄!”
許文強撓撓頭說道:“建國那邊過癮倒是過癮了,可是釣他的跟釣自己家的一樣,沒那種激情呀!左手倒右手,有啥意思!”
文東點點頭:“那就看看這邊投魚吧,問明白啥時候投魚了嗎?”
“還沒呢,我接著問問!”許文強應了一聲,就下車朝著釣場旁邊的幾間簡易房趕去。
一會兒功夫,許文強氣喘吁吁回來了。
“問明白了,今晚上來魚,大概九點多左右!”
文東點點頭:“我打電話喊喊其他人,今天晚上店裡聚餐,吃飽喝足了咱們就來看放魚!”
“行,那咱們先回去,晚上再來!”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