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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正的極限,是整條大線在水底徹底繃直傾斜成一條線!
這時候餌料的落點才是極限。
那如何做到這種狀態呢?常規的調釣明顯是做不到的,只能是突破常規的新方法。
於是趙鈞弘就研究出了跑鉛漂這種釣極端魚情的神器。
跑鉛漂本身的吃鉛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再加上長漂腳,短漂尾漂身,在鉛皮的作用下,雙鉤拋竿入水之後,可以保持極限狀態將整條大線拉直。
大線保持繃直,那餌料的落點,自然就會比正常做釣,全飛鉛,騎摩托,都要遠。
這時候可能要有人問了,這麼玩,不就是鉛到底嗎?
跟傳統釣的鉛皮到底確實有類似的地方,但是也有明顯的區別。
傳統鉛皮到底,常規浮漂的上牽力比較大,魚想要拉動浮漂是比較困難的。因此靈敏度非常低,大部分浮漂給動作已經是徹底的死口了。
而跑鉛漂的吃鉛量幾乎可以無視,浮漂的上牽力就要小的多了,只需要將鉛皮座兩端的太空豆稍微鬆開一點,就可以做到既夠得遠,又能保證一定的靈敏度。
在水深1.6m左右的平底環境當中,4.5米釣竿,使用跑鉛漂跟使用常規浮漂,餌料的落點能夠長至少七八十公分以上,這是非常巨大的差距。
意識到餌料落點的重要性,趙鈞弘當機立斷將原本的浮漂取了下來,換上了跑鉛漂。
只見他簡單的上推跑鉛漂的漂座位置,將浮漂釣目露了出來,然後鉛皮座太空豆開啟,留出十公分的空隙。
做完一切準備,趙鈞弘雙鉤兩顆花生大小的搓餌,朝著最遠處拋了出去。
經過這麼一調整,風線部分變短了不少,水下的水線部分卻大大延長,在水面上浮漂的位置看起來好似變近了,但是餌料卻夠到了最遠的地方。
處於高度專注的比賽當中,江小海沒發現趙鈞弘的調整應變。
於是幾分鐘之後,趙鈞弘開始穩定的慢蹦起來。
每隔兩三分鐘,趙鈞弘就能見那麼一口,有時候運氣不好會切鉤,趙鈞弘也不在意,耐著性子更換了子線之後繼續做釣。
整體來看的話,趙鈞弘這邊的上魚速度可比坑裡其他騎摩托釣手們要強太多了。
用腳丫子想想都能知道在一寸長一寸強的極端魚情下,餌料落點比別人遠七八十公分有多恐怖。
趙鈞弘在場上開始小連,臺下的文東臉色卻有些難看。
剛才穆師傅打電話回來,隊員們到急診之後已經確診了,食物中毒,洗胃掛水,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需要臥床休養。
老趙的情況最嚴重,其他幾個人都差不多,也需要掛水補充電解質,然後留院觀察。
隊員們的身體健康固然重要,但是比賽也同樣重要,文東簡單的一盤算,只剩下自己,趙鈞弘,阿賓,王亮,四個隊員可以上場,連五個人都湊不齊,更別提替補了。
這可咋辦?
皺眉思考了許久,趙鈞弘想不到辦法,於是掏出手機給穆師傅又打了過去。
“叔,咱們明天參賽的上場隊員不夠了!只剩下我,鈞弘,王亮,阿賓四個人,怎麼辦?”
穆師傅聽到這個訊息之後腦袋瞬間空白,光忙著救治隊員了,咋把這茬給忘了,明天最後一天,如果人員都不夠的話,比賽也不用打了!
下意識的,穆逢春就掏出手機,開啟電話本看了起來,腦袋裡高速思考,想著可能的解決辦法。該找誰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
目光掃過眾多聯絡人都被他瞬間否定,突然在顧青的號碼上停了下來。
對呀,怎麼把顧青給忘了,她也是俱樂部的註冊隊員,有正式參賽資格的!
“喂?叔?你還在聽嗎?”電話那頭傳來文東的聲音。
“在,在呢!這樣,你抓緊時間聯絡家裡,想辦法連夜把顧青送來,她的資料是俱樂部上報過得,也有參賽的資格!”穆逢春恢復鎮定說道。
“好!”文東麻利的結束通話電話。
“咋樣了,有辦法嗎東哥?”王亮問話的時候眼神裡帶著明顯的慌亂。
他想過可能的後果,但是當事情發生的時候,王亮發現跟自己的預期大相徑庭,這哪是自己能不能上場的問題,簡直是將整個戰隊置之死地。
“有,別急!你確定自己沒事兒?看你臉色也有點難看!”
“我沒事兒…”王亮心頭一暖,側過頭去不敢跟文東對視。
文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