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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哥,老爺子都這個歲數了,還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你留啊!”李峰峰咧嘴說道。
捱了罵,刀疤卻絲毫不當回事,大咧咧的說道:“我師父就那樣,罵我我就聽著唄!師傅沒有兒子,一直是拿我當兒子對待呢!當初聽說我想開漁具店,老爺子可是給我拿了不少錢呢!事後回家想想也確實,當時確實有點飄了,好好的釣自己的魚不就得了,非得圖嘴上痛快招惹人家幹嘛!”
李峰峰瞟了一眼面前開餌盆裡的餌料,有些心煩意亂:“媽的邪門了,老爺子說沒啥稀奇的東西,那自然就是沒啥稀奇,可是那天的掐魚當真有些邪門!”
提起掐魚來,刀疤也是有些不服氣,可是結果如此,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兒,再去馬後炮也沒什麼意義了。
“有機會的再去跟他掐一次,下回咱們跟他去星月湖的競技塘!我就不信他還能贏大剛哥你!”李峰峰有些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挑唆道。
“回頭再說吧……”刀疤有些興趣缺缺的說道。
……
就在刀疤跟李峰峰兩個人喝茶瞎琢磨的時候,文東正在店裡有一搭沒一搭的綁鉤。
漁具店老闆嘛,整天無非就是跟鉤線漂食打交道,尤其是綁鉤栓線,佔據了日常工作超過一半的時間,屬於常規操作。
經歷過開業的小風波之後,文東這幾天店裡的生意開始從不規律逐漸向穩定過渡,鎮上週邊的釣魚人慢慢的都知道了鎮上開了個叫文東漁具的小漁具店,店主年紀不大,但是對釣魚很是有幾分研究,平常釣魚有啥需求了,多會來店裡看幾眼。
經過這段時間的經營,店裡的銷售額逐漸開始平穩起來,平均一天五六百塊左右,週三跟週末能強點,偶爾能破一千的流水。
平心而論,目前這個情況,已經超過了文東的心理預期,從試營業掛牌開始到現在也半個多月過去了,粗略盤賬哪怕扣除給小青的工資,手裡也已經有了幾千塊的利潤,比安穩的進廠當個工人要強出不少。照這樣下去的話,在小鎮上立足悠哉樂哉的混碗飯吃絕對沒問題。
文東感覺挺滿足,可是隔著一條街的同行老馬最近卻有些上火。
自從文東掛牌開業以來,他店裡的生意每況愈下,好多老顧客登門的頻率少了,偶爾在街面上碰到也只是簡單的寒暄,原本沒事還有幾個釣友喜歡來找他喝茶,可是最近來的也少了不少。
意識到不對勁的老馬拉下臉問了幾個老交情的釣友,這才得知,在鎮中心大街營業廳旁邊的位置,開了一個專門的漁具店,那裡貨品更全,東西也不貴,不少人都去那裡消費去了。
這天下午,兩點多,文東店裡來了一個特殊的顧客。
仲夏的季節,天氣炎熱而沉悶,文東跟顧青倆人在店裡吃過午飯之後就一人一個躺椅在店裡吹著風扇午休,玻璃門吱嘎一聲被推開,門後的一串風鈴叮叮噹噹的響起,一個穿著老漢衫踩著拖鞋的老頭走了進來。
文東在櫃檯後面假寐,聽到動靜就站起身來,打眼一看,發現是見過幾次的老馬頭兒。
“喲,馬叔,啥風把你給吹來了!快屋裡請!”文東急忙起身招呼。
老馬這人面色黝黑,眼袋低垂,看錶情好像有些熬夜睏乏似的,進門之後也沒什麼表情,板著臉走到了櫃檯前。
得益於店裡有顧青這個講究的店員,文東店裡收拾的井井有條,文東自己就釣魚,所以魚餌啥的還算比較全,市面上常賣的品牌魚餌文東這裡基本都有,許多價位偏高點的餌料文東也準備了一部分,高中低檔基本都算照顧到了。
老馬進門四處打量了一圈,開口道:“聽老周說鎮上又開了個漁具店,今天正好沒事,就過來轉轉,沒想到是你開的,嗯不錯!怪不得最近魚食啥的賣不動貨了呢!確實比我那個破地兒強不少!”
“別的,在這一行您可是老前輩!還得跟您多學習!”老馬可以自謙,可是文東卻不會趾高氣昂,姿態做的很低,完全是以後輩自居!
一邊說話,文東一邊請老馬落座,隨後就是燒水沏茶,文東從頭到尾伺候的規規矩矩的,閒聊也多半以恭維為主,呆了小半個小時,老馬這才離去。
送走老馬,一直呆在裡間躺椅沒出來的顧青這才從布簾子後面出來。
“文東,剛才那個老頭是誰啊?看起來你好像格外小心似的!”顧青好奇問道。
文東將茶杯裡的水一口喝光,悠悠的說道:“還能是誰,同行唄!政府街那邊賣菸酒糖茶捎帶也賣漁具的老馬頭兒,不知道今天啥情況,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