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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沉住氣放口,只見浮漂哐哐又是兩個乾脆的動作。
提竿,刺魚!
雙尾!
沉重的力道自水中魚線傳遞到竿稍,再透過魚竿整體的調性傳導到釣魚人的手臂上,中魚的老王穩穩控制著魚,在文東的幫助下成功抄魚入戶。
接連的上魚讓所有還在池上堅持的釣手們精神為之一振,各自歸位重新開始坐釣。
這可了不得的,早上的時候大家都在釣點打了或多或少的窩料,重新開始拋竿,瞬間就有釣友開始中魚,一時間整個塘子裡足足有七八根杆子同時中魚,釣手們的眼中個頂個的閃著光。
此起彼伏的高頻率上魚足足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才逐漸慢下來,半個小時的功夫,池上眾人都有或多或少的魚獲入戶,佔據出水口最好位置的刀疤跟他朋友已經釣了十多條。
都在上魚,可是依然有速度快慢之分,這其中的差別普通人粗看起來貌似不大,可是在文東的眼裡,卻全然不是那回事兒。
就拿文東面前的老王來說,老王由於用軟黏餌釣,命中率不低,但是上魚的頻率整體上看是越來越慢的,反觀刀疤跟於一桶他們幾個佔據流水出口最好的位置的幾人,天時地利人和都佔據著,雖然時不時的空槍,但是整體來看上魚的頻率有越來越快的勢頭。
“老王,還有食兒嗎?我在幫你開點,小黏豆拿魚,越釣越慢,再不誘點魚過來,待會拔空了窩子可就停口了!”文東小聲說道。
正在連桿興頭上的老王根本沒重視文東的建議,隨便扭頭瞟了一眼收納盒,裡面的兩袋配方餌連抽窩加手拋的都禍害光了,搖了搖頭說道:“早上那陣讓我都打窩了,底下窩子厚,反正魚現在也挺快,就這麼釣吧,已經臨近中午了,停口就撤!”
話說到這份上,文東也只得搖頭作罷,眼睜睜的看著老王一杆又一杆的從窩子裡將魚拔出來。
反觀在出水口兩邊的於一桶跟刀疤還有刀疤朋友三個人,因為佔據了最好的地形,窩點裡密密麻麻一大片的魚星。
溼散都捏不好的於一桶幾乎每一杆下去就會見動作,餌料到底就給口,一時間奮力揚竿刺魚的尖銳嘯聲跟魚被拖出水面的浪花聲四起,彈弓跑魚無數。
坐在刀疤旁邊的那個哥們穿著一件米色的西馬諾防曬服,跟刀疤倆人釣一個窩子,大家都在中魚,他也沒閒著,拋竿很有章法,中魚抄魚入戶啥的也很嫻熟,應該也是一杆老槍。
不過唯一有些讓文東反感的是這個三十出頭的傢伙嘴有點碎,從文東過來開始,這個傢伙嘴就沒停過,絮絮叨叨的跟刀疤不知道說什麼,時不時兩個人還笑一聲。
而旁邊的刀疤不愧為經驗豐富的老釣手,此刻的表現可圈可點,哪怕佔據了最好的地形,依然沒有放鬆警惕,一盆散餌搭配一款軟黏餌使用,散餌誘魚,軟黏餌拿魚,幾乎從頭到尾都沒有明顯的失誤,而且有越來越快的勢頭。
相比之下,於一桶這邊的表現就差了好多。也不知是浮漂沒有調對還是咋的,明明很好的吃口動作,提竿就是脫鉤彈弓,接連跑了七八個之多。
這也就是的虧文東配置的餌料給力再加上於一桶佔據了出水口左側有利的位置,這才堪堪能保證窩子裡有魚可釣,換做普通餌料的話,打這麼多的彈弓,再厚的存魚也炸窩跑光了。
跟文東預料的差不多,不到十一點半,老王的窩子裡就停了口,而緊挨著的於一桶依然時不時的慢蹦,刀疤那邊兩個人合作養起來的窩子更了不得,越釣越快,已經開始了浮漂翻身就有動作,到底就中魚的爆連模式。
老陳跟老趙兩人沒有佔到進出水口的位置,所以魚獲並不算太理想,三到五斤的大鯉魚,每個人釣了十來個左右就沒口了,知道是沒魚了,也就不在頂著烈日做無畏的努力,整個坐釣區域徹底停口之後,倆人就朝著老王這邊走了過來。
“老王今天這是咋了,挨著出水口也不算遠,怎麼這麼早就停口了?”老趙隨口問道。
不等老王開口,挨著刀疤的那個戴眼鏡的哥們兒開口道:“那還用問,神餌不靈了唄!”
老趙看了一眼搭腔的眼鏡兄,說:“嘿,李科長又在這摳人窩子呢啊!”
挨著刀疤的這個眼鏡兄在鎮政府上工作,是個基層的辦事員,據他自己說在區裡有什麼牛逼的親戚,在鎮委裡混了好多年依然還是個小辦事員,老趙喊他李科長這是揶揄他呢。
看到小李有點吃癟,一旁正在爆連的刀疤咧嘴笑笑接話茬說道:“小李正好有空,就挨著一起釣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