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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開的餌這麼橫,三個去拿他餌的,現在都在上魚,這是要逆天?
還是一旁的老頭兒最先忍不住了,厚著臉皮起身,遞給文東一支菸。
“大爺我不抽菸!”文東搖了搖頭。
“青年,你用的啥餌啊,能給我試試不?”
文東反正已經上岸了,對釣貨也沒啥太大的心思,隨後從自己食盒抄出一把魚餌來,遞給了他。
“魚餌您拿去用可以,可是別在我窩子裡扎啊,您抬竿有點狠,在我窩裡打彈弓,我可就不用釣了!”
“行!”老頭忙不迭的應承,接過魚餌之後象徵性的轉了下屁股底下的釣椅,比剛才離得遠了點,立漂的位置從之前的五十公分距離挪到了一米,依然還是在釣文東的窩子邊。
換上文東的餌,幾竿的功夫,老頭就上魚了,不過他的基本功實在不敢恭維,生口鯉魚清晰標準的頓口,老頭雙手揚竿暴力刺魚,嗖的一聲嘯叫過後,又是一個彈弓,跟之前的那個彈弓如出一轍。
“這食兒給勁兒!”跑了魚老頭反倒更興奮,根本就沒有愧疚的表情,急忙搓上餌繼續拋竿。
文東依然在不緊不慢的上魚,老陳那裡魚情卻更加誇張,已經到了到底見口不打放口就是雙尾的地步,窩子空了再也沒魚的老趙頭乾脆放棄自己釣魚,拿著抄網當起了魚童。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平光墨鏡,渾身裹在禧瑪諾防曬服裡的哥們朝著文東走了過來,走到跟前,試探性的打了個招呼:“文東?”
文東抬起頭,看了一眼喊自己的哥們。這哥們包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清面容。
“你是?我們認識嗎?”
“嘿!真是你!我是魏然,陽子朋友,前兩天在河堤上燒烤派對咱們見過!”
這麼一說,文東總算有了點印象,這傢伙是秦陽的朋友,開大切諾基的。
“那會兒我就瞅著你眼熟,帶著帽子遮著臉,我一直不太敢認,還有食兒麼,給兄弟點!來晚了沒佔到好地方,還白著呢,戶都沒下!”魏然苦著臉說道。
文東本就對一旁扣窩子的老頭有些不爽,見到熟人過來打招呼,頓時起身:“這個點了,塘裡新魚也出的差不多了,要不你在我這過會兒癮吧!我累了了,四處轉轉!”
魏然已經盯著文東這邊好久了,一直不上魚手癢的厲害,當下也不推脫,大大方方坐在了文東的釣箱上。
“子線我用的比較細,出口好點,你如果用不習慣就換回來!我去那邊轉轉,待會兒回來!”文東叮囑道。
魏然點點頭,就開始一板一眼的拋竿,有文東打下的窩子在,第二杆就中了魚,總算能過會兒癮了。
說話的功夫,老陳頭那裡依然處於爆連當中,文東雖然對自己的餌料有信心,可是卻也知道出現這種情況,絕非單純的餌料問題,自己經營了那麼久的窩子,也只是保證有魚可釣而已,魚情遠沒有老陳頭那裡的暴力。
文東觀察了一會兒,發現老陳的水線要比自己短不少,這說明他所在的位置水更淺,再加上挨著進水口比較近,活水的含氧量更高,魚會因此產生聚集。
老陳的這個位置並不缺魚釣,只不過剛開始餌料不對路,魚全被大邊的哥們給誘過去了而已,換上文東的餌之後,餌料明顯更對路,這才將魚群又引了回來。
走到老陳的背後,文東打了個招呼:“陳叔,今天您這妥妥的坑冠了!”
過了癮的老陳滿面紅光,眼角的皺紋都舒展開了:“過癮!今中午的飯算我的,誰也不準搶!你這餌絕了,回去先給我整個十包八包的,往後我釣魚就認你那裡賣的餌了!”
說話的功夫,浮漂又是一個大頓口,提竿刺魚,又中了。
這時候,被老陳徹底打閉口的隔壁眼鏡青年仰頭看了看文東,客氣的問道:“哥們賣魚餌的?”
文東點點頭:“臨來之前配了點鯉魚餌,開餌時又加了點小玩意兒,沒想到還挺對路的!我在鎮上開了個小店,還在試營業,在鎮移動營業廳邊上,文東漁具!沒事的話可以去玩玩!”
“你這食兒確實橫,我連秘製的酒米都用上了,還是被打閉了口!回頭我就去買幾袋試試!”
聽到酒米兩個字,文東的腦海當中頓時劃過一道閃電,酒米!酒米!對啊,怎麼把這大殺器給忘了。
酒米可以說是老一輩釣魚人最為經典的智慧結晶之一了,用粟米或者穀米加上高度糧食酒,外加蜂蜜,再講究點還可以加上誘魚的中藥材,用來打窩釣魚那是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