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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來的路上,文東的手就不自覺的抖了起來,他單手扶著車把,有些煩躁的摸了摸褲兜,卻沒有摸到煙盒,這一世並不抽菸他緊張的給忘了。
本來想著將顧青送回家裡去,但是文東一抹額頭,感覺手指黏糊糊了,這才想起來自己臉上還有血呢,捱了一酒瓶子,腦袋上肯定有傷口,半夜三更血頭血臉的送顧青,文東怕嚇著家裡奶奶。略一猶豫,文東決定先回店裡再說。
十多分鐘後,文東回到店裡,將顧青暫放在躺椅上,喝醉的顧青像只醉貓似的蜷縮在躺椅上,文東搖了搖頭,轉身出了門。
在文東門外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就有一家小診所,現在這個點診所已經關門了,但是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屋裡亮著燈,想必老闆應該在家。
“周叔在家嗎?給開下門!”
喊了幾嗓子,門開了,周叔看到文東,急忙將他讓進了屋。
……
等到文東收拾完腦門上的傷回到店裡,已經凌晨時分了,打架時候有腎上腺激素影響著感覺不到疼,可是打完架就不一樣了,腦門上挨的這一酒瓶子結結實實,腦袋上被刮開一個二指寬的大口子,費勁清理了玻璃碴之外,縫了六針。
除了縫針之外,文東的肩膀上,手臂上,到處都是淤青跟紅腫,這些都是馬紮或者酒瓶之類的武器留下的痕跡,文東能在幾人的圍攻下堅持到最後,已經值得自傲自己身體素質強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