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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餌料開好之後比重適中,簡單打揉之後攏成團手感非常好。
文東將一大盆軟黏餌挨個分給自己的隊友,等到最後一個人分完,自己手裡只剩下不到拳頭大小的一團了。文東微微皺眉,總共四個小時的比賽,這團餌也勉強夠用。
就在這時,一陣小風吹了起來,文東剩下個食底兒沒用完的牛皮包裝袋好死不死的吹到了穆師傅他們一幫人的面前。
剛才小聲嘀咕的那個帶著達瓦帽子的哥們正蹲在地上開餌呢,聽到紙袋的嘩啦聲條件反射般的用手撿起看了一眼。頓時咧著嘴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老穆,你看人家這餌料名字起得!多霸氣啊!哈哈哈哈哈!”一邊說一邊笑,好似看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
白帽子這麼一嚷嚷,身旁的同伴們也都開始傳閱起來,七八個人準備工作已經忙活差不多了正無聊呢,頓時找到事兒幹了,此起彼伏的笑聲傳來,惹得其他參賽的人忍不住側目。
穆師傅也有點繃不住了,倒不是他也想笑,而是這幫傢伙太過自視甚高了,根本就不知道低調。
穆逢春作為當地釣魚圈裡資歷排的上的老油條,能常青樹一般在釣魚圈屹立不倒,很大的關係之一就是他的性格,認識他時間久的都知道,穆師傅可不是個驕傲自大的人。
自上次跟文東吃過飯之後,穆師傅回到店裡就找人打聽過當日文東跟疤子掐魚的情況,在聽過前因後果之後,穆師傅就對文東高看了一眼,當時掐魚的情況遠不像疤子酒桌上輕描淡寫的那麼簡單,穆師傅自付換做自己也做不到文東那樣駕輕就熟的勝利。
“都消停的,周俊甭得你瑟,哥幾個掐魚十次有八次你墊底,還笑話這人笑話那人呢!單獨開一欄掐魚,咱們這些誰墊底晚上擼串算誰的!”穆逢春衝著自己幾個老夥計說道。
穆師傅原本以為周俊聽到掐魚肯定消停眯著了,可是這次他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