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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文東跟沈錚吆喝起來了,坑上不少相熟的釣友都放下手頭的魚竿看了過來,尤其是跟當事人雙方近的釣友,更是從自己釣位上起身趕過來檢視情況。
釣魚人的圈子本來就錯綜複雜,以熟人為主,看到跟沈錚一塊玩的人趕過來,跟文東相熟的釣友也慢慢圍了上來。
看到坑上的騷動,李建國也從鐵皮屋子門口走了出來,三兩步就走到文東跟沈錚的跟前。
“老沈,你們這是搞得哪一齣啊?人家文東聽說你們有一個隊員沒名額,把自己的名額都讓出來了,你這是幹嘛啊?”李建國問道。
沈錚一愣,沒說話。
文東撇嘴笑笑,腦中閃過無數念頭,只是猶豫半秒,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李哥你不用緊張,就是掐個魚而已,沈大師看我年輕,想要給我上一課!您來了正好,這不是約我掐魚嘛,北池魚搶的差不多了,我們倆去南邊大池掐一把,在座的諸位也給做個見證!”
聽到文東打算去一直沒有開放的南面大坑掐魚,老陳鬆了一口氣。
新坑裡沒魚,但是老坑裡是有的,甭管魚情如何,至少起點一樣,不吃虧。
“話是……是我說的,我認!今天我就要…要跟你掐……掐一把,你…你輸了,往後就就把奪冠鯉名字改了!”沈錚依然執拗說道。
“如果你輸了呢?”文東沉聲問道。
“你說咋辦就…就咋辦!”沈錚道。
文東冷笑一聲,道:“都是同行,你還算得上我的前輩,本應該好好相處,互相幫襯,今天你仗著釣技水平高出言不遜侮辱我朋友,並且在背後無端貶低我店裡的產品被我碰個正著。我文東也不是個捱了欺負不知道還手的孬種,今天約戰我應了!如果我輸了,往後奪冠鯉這個名字作廢我不再使用,如果你輸了,給我當著釣場所有釣友兄弟的面道歉!”
文東話音剛落,圍觀的眾人頓時小聲嚷嚷起來。
起初大家都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可是文東幾句話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清楚了,本來文東給大家的印象就不錯,一直挺和氣的,再加上這次是沈錚挑事,所以輿論對文東非常有利。
“奪冠鯉這三個字我師父正在走註冊商標的流程,就被你這個傢伙給搶先冒用了,裝什麼無辜!今兒就是踩你了,怎麼滴?”就在這時,沈錚旁邊一個小夥張口說道。
這個哥們也就十八九歲的年紀,面帶稚氣,自從文東來到釣場,他就一直跟在沈錚的屁股後面,應該是沈錚收的小徒弟之類的角色。
聽到這裡,文東總算知道了事情的癥結出在哪裡,原來自己臨時想的這個奪冠鯉名字人家已經打算註冊商標了,結果不等這邊弄好,文東已經將印著奪冠鯉的牛皮紙袋開始使用了。
文東是沒有註冊這幾個字的商標的,如果沈錚耐著性子把註冊商標的流程走完徹底掐在手裡再提這茬,官司打到首都去文東也不佔理,但是奪冠鯉三個字文東開始用的早,漁具又是個比較小眾的熟人圈子,大家並不在乎商標在誰手裡,只在乎誰先開始用的,誰的餌料更好用。如果文東的餌料賣火了,沈錚的商標註冊完又開始正常使用,說不得要被釣友在背後說跟風的閒話。
這就讓沈錚他們吃了個啞巴虧,才有了之前的衝突。
就是一餌料名字而已,文東根本就不在乎,文東也不打算開公司,這個名字對他無關緊要,如果沈錚提前商量一下這事兒,文東絕對沒啥意見。
可是現在事情的性質變了,對方惡語傷人,文東也就沒有那個好脾氣忍著了,甭管以後這個奪冠鯉的名字用還是不用,先把沈錚給掐贏了再說。
“李哥,借你南池用用,沒問題吧?”文東轉頭看向李建國。
“沒問題,隨便整!如果需要裁判,我這就給老盧打電話!”李建國毫不猶豫的說道。
雖然沈錚是個大主戶,但是李建國跟他並沒有什麼交集。文東卻不一樣了,之前找到他商量開業的事兒,人家小兄弟給出謀劃策可沒藏著掖著,開業的時候拿來的贊助更是比王志剛那個傢伙實在多了。
今天聽到名額超員了,二話不說就讓出了自己的名額,這樣的哥們雖然歲數小點,但是做人做事絕對沒毛病,你沈錚帶人來釣場玩老李歡迎,可是欺負咱弟弟,老李可不答應,哪怕嘴上沒有直接說,在事兒上的表態老李還是不含糊的。以老李的脾氣,別說南塘是反覆釣放的回鍋魚,哪怕是放了生口魚還沒來得及釣,文東開口了,老李答應起來也不帶猶豫的。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