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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錚,你還有什麼話說?”文東收拾起魚線來,面帶冷笑的問道。
此刻的沈錚,一張臉黑成了鍋底,在比賽之前沈錚幾乎預想到了所有可能遇到的情況,可是這股透著邪勁兒的比賽結果卻是他預想之外的。
這倒好,本來是想要踩人家的面子,結果人沒踩到,自己卻丟人丟大發了。
“掐魚輸…輸了!我認…認賬!我…給給…你道歉!奪…奪冠鯉的商標我…我也不要了”
沈錚倒也光棍,既不找藉口,也不強調理由,乾脆利落的道了歉。
掐魚這種事,為的就是一口氣,看到對方說到做到道歉了,文東也不好再說什麼,點點頭算是接受。
“輸了就…就是輸了,但是我…我不服!下…下星期三我…我還要跟你掐…掐一場正釣,你敢不敢答…答應?”沈錚愣著眼睛說道。
聽到對方不服,文東抬頭看了一眼沈錚,又看了看在他身側的一幫釣友,微微皺眉。
別人不知道,文東是心裡有底的,自己的餌料面對越是刁鑽的魚情,所佔據的優勢越大,在攝食慾望強烈對餌料品質要求不是太高的生口魚面前相對來說是被削弱效果的,但是並不代表文東會輸,只不過效果沒有釣回鍋魚差距這麼明顯而已。
對方既然不服,那就把他掐服為止,上來倔勁兒的文東心一橫就做了決定!
“敢!輸的又不是我,為啥不敢!”文東應道。
“行了,文東兄弟,錚子,都別吵吵了,曬一上午了,進屋喝水吧,茶都沏好了!”釣場老闆李建國眼看有點劍拔弩張,和稀泥說道。
文東點點頭,簡單規整了下釣具就進了屋,反倒是沈錚沒有回應,掐魚已經掐完了,但是他釣具也沒有收,看樣想要繼續釣一會兒,把問題出在哪搞明白。
兩位當事人都各幹各的了,熱鬧也就算了看完了,沒釣夠的繼續回到自己的座位釣,過了癮的則開始收拾東西,喧囂的釣場再度恢復平靜。
看起來一場鬧劇好似結束了,但是大家心底都明白,事情遠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熟悉沈錚的人都知道,這個面色黝黑說話有點結巴的傢伙,在w市當地可是出了名的執著,之所以在當地的釣魚圈子裡有一號,跟他的性格是分不開的。
只要沈錚認準的事情,幾乎沒有半途而廢的,腦袋裡有任何疑問,非要刨根問底搞清楚不行。
剛剛入行的沈錚釣魚水平一般,後來在比賽中受挫之後,發奮苦練基本功,三伏天,帶著帽子穿著防曬服在水邊練習基本功連太陽傘都不打,一練就是一天,手背跟臉上被曬破了皮也不在乎。
只要他跟一件事較上了真,沒有結果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早上搶了一個小時的正釣,又掐了一個半小時的偷驢,現在已經接近十一點了,隨著氣溫的升高,整個釣場的魚口越發的慢起來,許久都不見有魚吃餌。
至於南坑,因為水面面積大,魚的數量稀疏,口就更少了,但是沈錚並沒有收杆,開始在自己的位置跟文東的位置不停嘗試起來。
進入這種求知狀態之後,沈錚專注的嚇人,相熟的釣友知道他的秉性脾氣,也不打擾,等他弄明白了,自然會恢復常態。
可是實驗的結果讓他很抓狂。
無論他如何努力拋竿,自己的窩點裡依然沒有任何吃口,又拿著杆子去文東的窩點裡捅了幾桿子,雖然浮漂有細微的動作,但是依然沒有入口動作。
這可把沈錚給徹底釣迷糊了,啥情況?自己的餌魚就是不吃唄?
想到這裡,沈錚拿著杆子另外開闢一個距離原來釣位很遠的新釣位,為了節省時間,換位置之後用手拋揚了部分顆粒做了個窩子再度拋竿入水。
很快,浮漂就有動作了,回鍋魚的吃口有些輕,但是已經足夠沈錚做出判斷,確認餌料入口之後,沈錚穩穩提竿,很快將魚抄了上來。
“餌料也沒問題啊?”沈錚撓了撓頭,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如果自己的餌料有問題的話,換個新釣位也不可能有魚吃餌,可是現在卻把魚釣上來了,而且看魚的吃餌動作來看,味型狀態啥的明顯沒有太大問題,可是為啥挨著文東自己這邊就一口沒有呢?
“我還真就不信邪了!”沈錚再度折返,回到自己掐魚坐的位置上去,再度開始拋竿誘魚起來。
這一座,從上午的十一點就一屁股做到了下午兩點點,中午組團來的兄弟們弄了午飯,喊他吃飯,他也沒吃,就跟個機器人似的穩定頻率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