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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很快就會在全廠傳開,自己永遠抬不起頭來了。
下班的時候,他和荔枝一前一後走出工廠,一路上他倆的頭都抬不起來,他倆分明感覺到旁邊有人偷偷的對他們指指點點。出了工廠大門,荔枝把頭鑽到耀濱懷裡哭的梨花帶雨,
“丟**了!”,荔枝邊哭邊說,“背地裡不知道多少人得戳我脊樑骨”。
本來看到耀濱垂頭喪氣的樣子,還想還想安慰他幾句的,想到自己以後的處境跟他也差不多,她也
覺得又害怕又難過。月光下,兩個人像喪家之犬,在馬路上並排緩慢的踱著步子,沒有目標,相顧無言。
他們心裡都在打鼓,不知道下半輩子該怎麼辦,明天上班該如何面對所有人。他們有點懵,為什麼兩個人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這一步。
他們更多的是憤怒,為什麼那個平時看上去唯唯諾諾,逆來順受的女人敢來這告狀。荔枝想到了羅真,他如果知道了會做出什麼反應,她突然想到了他的好,憨厚又溫暖的笑容,每次回家,大包小包的往家裡帶好吃的,對自己和兒子無條件的包容和付出。
她懷念這一切,而這一切馬上就全都不再屬於她了。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兒子解釋。現在身邊唯一的依靠就是耀濱了,雖然她也開始懷疑這個懷抱是否真實,但是隻能躲在他懷裡一個勁兒的哭。
本來盒子裡的齷齪沒人發現,一束光照進來,那些齷齪昭告天下,結果那束光便有了罪。
耀濱握緊了拳頭,用一晚上的時間他想明白了一件事,現在最重要的事,讓那個罪魁禍首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