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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是灰白色。

“爸,你回來了啊”,四季先開口。

“嗯,還在學習啊,快要比賽了吧”,耀濱明顯心事重重,

“嗯”,四季答應著,“歇一會兒,換換腦子,爸爸跟你說點事”。

四季有點懵,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耀濱要跟她說什麼。

有什麼可說的,長到這麼大,兩個人說話的次數也是數的過來的。難道是耀濱良心發現,跟她懺悔認錯嗎?

四季猜不到他要幹什麼。耀濱坐到床邊上,兩個人就這麼面對面坐著,可是等了半天耀濱也沒有說話。

“爸爸承認,這輩子確實對不起你媽,但是對你,我可以說是問心無愧的。

可是你怎麼把家裡的生意還有房子都改成自己的名字,沒有提前跟我說一聲。你說,你如果想改,爸爸還能不讓嗎?”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還是因為錢。

四季清楚,耀濱發現松蘆離開以後,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撈到,跟之前設想的簡直是天地之差,一定是又震驚又氣憤。

他萬萬沒想到,死了老婆還要對付女兒。他這副話裡有話,又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樣子,四季太熟悉了,而且幾乎是從小聽到大。

無理狡三分,是松蘆最常形容耀濱的。他的世界裡,沒有常識可以談,沒有道理可以循,全部都是以他的想法為準。

這顆完全沒有經過什麼道德培育和知識灌溉的大腦,保持著原始的機靈和敏捷,冒出各種荒誕不經,陰陽怪氣的念頭,除了能為自己的那點貪念和慾望服務外,一無是處。

耀濱是在昨天白天接到荔枝她哥的電話的,當時他正在荔枝攤位上坐著,以一種人生贏家的灑脫心態,跟她聊著過去的往事,一樁樁一件件都歷歷在目。

也許一整天都沒有人買衣服,不過這絲毫不會影響他們的心情,因為完全沒有必要。

現在幾乎每天他倆都要在一起,一起出攤、坐公交車回家、中午吃盒飯,二十多年了,他們似乎終於找到了生活的平靜,以及一種唾手可得的好日子。

他們的心裡是踏實的,兩個人的心裡每天都被喜悅填的滿滿當當的。

只要熬到這個攤位的租期,也就差幾個月了,就再也不幹這種守著攤位看人臉色的小本買賣。

那麼大的一攤子建材生意,那麼多員工要指揮,甚至可以跟政府談合作,這才是做生意,真正的大生意,多麼的風光。

對了,還有別墅可以住,反正那麼多房間,媽媽、哥哥、兒子隨便挑著住。荔枝動不動就哭了,這麼多年的委屈,總算是熬出了頭。

耀濱會用手給她把眼淚擦乾,再把她摟進懷裡,溫柔的在她耳邊說“應該高興啊,不哭啊”。

有時候傍晚收了攤,他們會手拉著手,在江邊跟著人群一起悠閒的遛彎,看著周圍跑來跑去的孩子們,老人拿著扇子,踱著步子推著嬰兒車,情侶們拉著手或是摟著肩。

遠處的晚霞把天映照成藍紫色,早春的江水有節奏的拍打著岸邊,裡面已經有游泳的人了,顏色鮮豔的泳帽在水面上下起伏著。

手機鈴聲打斷了這幅美麗的印象派畫面,耀濱接起電話,跟荔枝說了句,“你哥打來的”。

當荔枝看著耀濱的臉色從神采飛揚,到驚訝錯愕,再到擰緊了眉頭,她知道大事不好,便湊過近前,倒是要聽聽她哥在說什麼。

就在她把臉貼到手機上的時候,她哥在電話那邊喊著“你這麼能耐,能弄死老的,就不能也弄死小的啊”,

荔枝趕緊衝著電話嚷起來,“哥你說什麼呢你,趕緊閉嘴吧!”

對方沉默了一小會兒說,“耀濱你自己跟我妹說,我不管了”,就把電話給撂了。

荔枝有點懵,耀濱嘆了口氣,把手機塞進褲兜裡,看著江水的方向說,

“你哥去派出所和工商局找人問了,現在我家的生意和房子,都已經過到我閨女名下了”,

荔枝聽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拽著耀濱的胳膊著急的問,“那就是說咱們什麼都沒有了?”,

耀濱點了點頭,沒說話。

“哎呀,咱們被人給耍了啊!咱們就是太老實了!

你去跟你閨女說啊,她不會讓她爸睡大街上吧,要是那樣,也太不懂事了!”

荔枝開始抹起了眼淚,耀濱依然沒有說話,他的大腦在高速運轉著,決定還是先找四季談一談。

耀濱知道,畢竟荔枝也是要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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