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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總是試圖溜走,需要努力才能把它們留住,而如果它們太過美好,四季也會放過這部分,怕讓現在的自己再次陷入悲傷。

而很多時候努力是沒有用的,不好的那部分回憶,仍然會見縫插針一樣溜進腦海裡,攆都攆不走。

而四季知道,這部分的記憶才是真正有意義的,它提醒著自己到底是誰,究竟要去往哪裡。

她想媽媽了,這似乎是回憶裡壞的部分。只要想到她,連呼吸都是痛的,像刀片在劃她的喉嚨。

她愛過她,恨過她,可憐過她,嫌棄過她,害怕會失去她,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天會真的到來。

直到現在一個人徹夜躺在地板上,仍然能聽到媽媽在臥室裡喊她,“地板太涼了,快回床上睡覺去”,

或者是“晚飯吃飽了嗎,還餓不餓”。

如果沒有松蘆帶著神經質般嚴格的管教,她會不會也成為院子裡那些早早退學,在街頭叼著菸頭四處閒逛的少男少女,那些她年幼無知時曾經羨慕過的人。

媽媽想給她的,永遠不是她想要的,但是卻是她應該成為的那部分。她閉上眼睛,重溫著媽媽曾經在她額頭上的千百萬個吻,帶著熟悉的溫度,聞起來像蜜一樣的味道。

她想姥姥了,矮矮的個子,瘦瘦的身板,穿著寬鬆的青色襯衫,灰色的褲子,黑色的布鞋,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手裡拎著一個黑色的大袋子。

她低著頭,尋找著各種有趣的寶藏,扔進袋子裡。

看到前面有個賣脆香酥的老爺爺,姥姥停下來,給從兜裡掏出錢,買了兩根,回頭遞給自己。

銀白色的短髮,面容白裡透紅,笑容可掬,皺紋更深了。

她想琦琦了,她微笑著輕盈的走到自己旁邊,擦乾自己的淚水,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久久的擁抱,拉著自己的手,向教室裡走去。

她本以為如今自己可以把過去的噩夢全部拋諸腦後,全心全意的完成自己的使命和夢想,但是似乎命運沒有那麼輕易的放過她,仍然千方百計的糾纏著她,喚醒她已經塵封的怨恨。

她曾經試著去原諒,去理解,去愛,甚至去忘記,去躲,把頭埋進沙子裡,就像曾經松蘆那樣,但是結局只是把自己逼到牆角,無路可逃。

松蘆曾經付出全部心血,甚至搭上性命的也要做的事業,現在就要被人搶走了。四季問自己,該怎麼辦,沒人能告訴她。

她理解了媽媽,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她,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吸附在她的身上吸血吃肉。

就算是魔鬼,這麼多年了是不是也該歇歇,也該收手了。

從自己的房間到廚房,一共是十步,這短短的幾步路,路的盡頭有魔鬼在暗中窺視,放出誘人的香餌。

四季無數次的走進廚房,拿出蘋果刀,用刀尖對準了自己左側的小臂,輕輕的劃下去。看著血不斷的滲出來,疼痛感逐漸湧上來,這種疼痛讓她可以暫時忘記恨,那種刻骨銘心的恨。

鋒利的刀尖會把她的偽裝切開,讓最裡面的恨淌出來,它們憋了太久了,已經耳聾眼瞎,只知道膨脹,四處張望,尋找出路。

就在這個夜晚,這個普通的夜晚,她下定了決心,給這種恨一條生路。

眼淚,她見過太多眼淚,悲傷的,恐懼的,憤怒的,疼痛的,懦弱的,懂得它們並不可靠,可以說沒有任何作用,只會讓你支離破碎,灰飛煙滅,成為白骨一堆,埋在這樹下,永遠不見天日。

而真正的兇手卻仍然可以若無其事,繼續虎視眈眈的惦記著你的屍體,期盼著在身體腐爛後滋養著的這塊土地上,會不會結出更加香甜的果實,好過來分一杯羹。

你的骨頭能不能榨出更多的油水,好給它佐餐饕餮享用,閒時玩味。

她曾經問過自己,是否可以看到那一天,淚水凝結成了冰,成為最鋒利的匕首,向所有的惡人索命,讓他們以眼還眼,就算全世界都變成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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