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我好愛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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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法,是無比英明的決策呢?
在去的車上,雖然被辣椒水噴射的眼睛還有些痛,但我的心情很好。作為一個文藝青年,來巴黎我最想去的是兩個地方,一個就是巴黎聖母院,一個就是拉雪茲公墓。
因為雨果的浪漫主義傑作《巴黎聖母院》,我很小的時候就希望有一天能親自去看看巴黎聖母院。而關於拉雪茲公墓,許多大師長眠於此,進入墓園,無形中就是與大師的靈魂直接接觸!
墓園很大,還有些擁擠,低矮的歐式建築一間挨著一間,但大人物的居所大多有一個小院子,裡面安放一座雕塑。比如肖邦和巴爾扎克,肖邦的宅子雖然院內只有幾平方米,但也立著一座少女雕塑,雕塑下面的石柱上有著這位音樂天才的頭像,圍牆外面擺著幾盆玫瑰,或紅或白。
在與波蘭“鋼琴詩人”肖邦法國戲劇家莫里哀和小說家巴爾扎克等安息於此的文壇大師擦肩而過後,不覺間王爾德墓碑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文壇巨匠王爾德的墓地,按照他在詩集《斯芬克斯》中的意象,雕刻成了一座小小的獅身人面像!
王爾德墓編號為89號,佔地約10平米,墓碑整體是一座白色大理石雕塑,橫臥的雕像是一位裸男屈膝騰飛,彷彿在向世人講述墓主人執著的個性以及坎坷的一生,觀看者無不為王爾德戛然而止的輝煌事業扼腕嘆息!
與其他墓地相比,王爾德墓不算豪華,石材質地也並不奢侈,但別具一格的白色雕塑和終年聚集於此的人群在整個墓園內特別顯眼。最與眾不同之處當屬墓碑上面印滿了參觀者的唇印!
深紅色粉紅色……唇印排列無序,且大小不一。
儘管公墓工作人員會定期清洗墓碑,去除不斷增加的唇印,然而每次洗過後不久,絡繹不絕的唇印又會重新顯現。
透過其膾炙人口的童話作品《快樂王子故事集》,以及被譽為“完美之作”的《自私的巨人》等作品,王爾德確立了自己文壇的絕對地位!
但令人遺憾的是,反叛的性傾向使作家遭遇牢獄之苦,從此朋友和親戚的背棄令王爾德生活潦倒,輝煌創作生涯也就此結束。1900年,王爾德因病在我們所入住的那家酒店裡,永遠地離開了熟讀其作品的人們。
多年以來,王爾德非凡的才華和不幸的遭遇吸引了各地的人們慕名而來,尤其是女性追隨者更不惜獻吻以示仰慕。形色各異的唇印盡現碑身,彷彿在與王爾德的靈魂輕聲交流與訴說。
是呀!這些代表愛心的親吻或許能給作家受傷的心靈帶去些許寬慰和滿足吧?
墓基上擺放的寫有各國文字的紙片煙盒甚至地鐵票也吸引了我的目光。順手拿起幾個,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新舊不一,“親愛的奧斯卡”這樣的稱呼頻頻出現在字裡行間,愛慕之情溢於言表!
王爾德辭世後被葬於巴黎一個不起眼的公墓。1909年,他的一位摯友把墓遷往著名的拉雪茲公墓。透過經歷時間沖刷的碑文,我發現資助建墓者原來也是位女性。墓園內的史學專家沙赫萊先生告訴我,由於涉及個人隱私,有關建墓人的背景不便公開。對公眾而言,這位隱於其後的女士可能永遠是一個美麗的謎。
我在猜想,那位為王爾德遷墓地的女性,很可能就是王爾德的紅顏知己,一想到紅顏知己,我就聯想到了“紅袖添香”,我不知道紅袖添香算不算是我的紅顏知己?
而且,我個人認為紅顏知己是個比較曖昧的稱呼,她介於情人與友人之間,界限很曖昧,很朦朧,一般人很難準確地對紅顏知己進行界定。
“唉!看來男人得有幾個紅顏知己啊!要不很可能死無葬身之地了!嘿嘿嘿!”
我和曦兒沿著墓地內的小道,往前走著,我轉臉看著她,心生感嘆道。
可是,我貌似又犯錯誤了。在女朋友面前提這種話,典型沒事找抽型!
曦兒果然臉色大變,伸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掐了下去,痛得我呲牙咧嘴的!
她揚臉盯著我說:“姓顧的!你野心不好啊!懷裡摟著一個,眼睛還看著另一個!你要是敢再喜歡之別的女人,別怪老孃大開殺戒!”
我摸鼻子,訕訕一笑道:“拜託!我說的是紅顏知己,紅顏知己又不是小三!”
“我問你!那姓程的是不是你的紅顏知己?”她蹙眉看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