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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忙將手臂往身下收了收,剛才竟忘記這一茬了!我訕訕一笑道:“沒什麼!鬧著玩的!”

記得我瞞著老媽紋這條眼鏡蛇是在我十八歲那年,那時候紋身只是一個簡單的想法,就是覺得夏天赤膀子的時候一定是酷斃了!而且在拳擊擂臺上我還可以嚇唬對手,警告對手我是條眼鏡蛇,你最好立馬扔白毛巾認輸!

是的!十八歲那年我學習拳擊已經整整一年了!我父親早逝,小時候沒少挨人家的欺負,我總希望自己變得強大,更強大,只有這樣我才感覺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也有能力保護家人!

我在臂膀上紋了這條眼鏡蛇,也是想警告想欺負我的人,老子是條眼鏡蛇,你最好他媽的別惹到我,小心老子叮你一口!十六歲時我就已經長得很高大了,那時候沒人再敢欺負我,但是那種在失去父親的家庭中成長所形成的安全感缺失的性格是不會輕易就能改變的。

接下來邢敏說的一句話,讓我簡直有點哭笑不得了。

“哥!其實這條小龍蠻漂亮的!”

邢敏輕聲說了一句,語氣帶著欣賞,她恐怕是怕我為此感到尷尬吧?

她這話一出,我感覺有一隊烏鴉“呱呱呱”地從頭上整齊飛過

我很鬱悶地想,莫非七年之後,這眼鏡蛇也發福了不成?

見我不答話,邢敏轉開了話題:“哥!我的手法專業麼?”

我笑笑道:“不同凡響!你幫哥把腰也捏幾下吧?”

她的手法的確很不錯,我舒服得都不想起來了!

“好呀!”邢敏欣然接話。

“算了吧!敏兒,你也累了!”我笑笑道,推拿按摩是個體力活兒!

“沒事!我在我爸身上練出來了!連醫生都誇我手法好呢!不會輕易就會累的!”邢敏說。

我道:“敏兒!哥拜你為師吧!你把我按摩絕技傳授給我!”

“哥學這個做什麼呢?”邢敏問。

當然是替人按摩了,難道是自摸?不過,嘿嘿,如果我能給未來的女友按摩,不知是爽了她,還是爽了我啊!啊哈哈哈!

“哥!你笑什麼?”邢敏看著我說。

我意識到自己色相畢露了,忙擺手道:“沒沒什麼,可能有點癢癢吧!”

“那我給你按全身吧!哥!”邢敏說。

我心裡一個激靈!按全身?包括哪些部位啊?怎麼收費啊?

我又在心裡罵自己,你個賤男,你當邢敏是按摩店裡那種風塵女子麼?別拿你猥瑣的思想玷汙人家那顆天真無邪的心靈好吧?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好吧!那辛苦你了!”我笑笑道。

“哥!那我先從後背開始!”邢敏說著,脫鞋上了床,伸腿跨坐在我屁股上

我的心收緊,將臉埋在枕頭裡,邢敏開始真正推拿了,她的雙手從我的肩膀往下游走,使用的是一種連揉帶提的手法,她手到之處,我都感覺到舒服

隨著她俯身推拿的動作,她的身體在我上面一前一後地微微動著

見鬼!要是任其這樣下去,我會沒有反應?

我雙手捉緊了枕頭,將口鼻紮在枕頭裡,憋住呼吸,心裡有些惶惶的

我抬起臉,喘口粗氣道:“敏兒!我看你也累了!不如下次你再給我按吧!”

“沒事兒!哥!我不累,我能堅持做呢!”邢敏說。

噢!老天!別再說“做”這個字,也別說“堅持”這個詞,俺受不了啊!

我儘量表現得從容,我笑笑道:“不是!敏兒!其實是哥有點累了,想早點回家休息!”

“哥!現在才九點鐘呢!做完你正好回家舒舒服服地睡個好覺呢!”邢敏說。

下身越膨脹,就越被床面頂著難受,邢敏的手部一用力,正好頂了一下重的!我疼得忍不住“噢”了一聲

“怎麼了?哥!我太用力了麼?”邢敏不好意思地問。

我及時收住聲,心想,是啊!妹妹!你的確太給力了!

“敏兒!哥想回家休息了!”我道,聲音不容置疑,在我甩手翻轉身體時,床邊的那瓶紅花油被我的手甩飛了

可能沒擰緊蓋子的緣故,那瓶紅花油被我的手一拂,正好落在邢敏的裙裾上,紅褐色液體從飛落的瓶蓋下面傾瀉出來

我怔怔住了!

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慌手慌腳地伸手去擦她裙襬上的汙漬,情急之下,定位失誤,卻是將那裙裾一把撩起來,還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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