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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我很羨慕芳妮和勞拉,她們都被兩個深情的男人熱烈地愛著。”

特拉克的抒情詩被稱為“溫柔的新體”,他的詩韻味雋永,善於借景抒情,達到了情景交融的境地。

我隨意念誦了幾句位元拉克的詩句:

“我象往常一樣在悲思中寫作。

鳥兒的輕訴和樹葉的微語

在我耳邊繚繞。

一條小河,傍依著兩岸鮮花

在和風細浪中暢懷歡笑……”

“很美。”林夕兒默默地說。

我道:“是很美,因為詩人的靈魂都是深情敏感精神的,與這炎炎濁世有一種背道而馳的清涼。”

“又是這句?”她朝我呡呡唇笑說。

我道:“我喜歡這句。有一種痛惜的感覺!”

與這炎炎濁世有一種背道而馳的清涼,這就是我對林夕兒的整體感覺。一襲簡約風格的白色連身短裙,走在碧綠的草地上,走在陽光裡,這本身就是一首無與倫比的抒情詩。

我頓住腳步,笑看著她說:“你看!你後面有個跟你穿的一模一樣的女孩?”

她驀地頓住腳步,轉身看去,身子轉了一個圈,回頭有些迷惑地看著我說:“哪兒?哪兒呢?”

我摸著鼻子,看著她壞笑,我道:“我不過是想看你在我面前轉一圈,想看看你穿裙子在我面前轉圈的樣子。”

她的目光嗔著我,揚起粉拳佯裝錘我說:“討厭……”

走累了,我們在一塊略有坡度的草地上坐下來。

我們並肩坐下,雙腿屈曲,雙手抱著膝蓋,唇角含著笑意,目視遠處的青草湖……

我嫌離她太遠了,挪著辟穀向她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她轉臉看我,微微蹙起細眉,一副又可笑又可氣的模樣。

“幹嗎呢?”她說。

“想保護你。”我笑。

“貧嘴!”她說。

“我就喜歡跟你貧嘴!”我舔著臉笑道。

“為什麼?你那麼想欺負我?”她說。

“怎麼說話呢,”我故作嚴肅道,“我可從來沒欺負過你。”

她俏皮一笑說:“那我怎麼感覺你老是在欺負我呢!”

“有嗎?”我作無辜狀。

“你心裡明白。”她說。

“沒錯,我心裡很明白,”我看著她笑,“我很喜歡呆在你的身邊,或者你待在我的身邊。”

她的面頰再次紅了,收回目光,向遠處眺望,青草湖面波光鱗鱗……

我說:“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她點點說:“嗯,你問吧。”

“你喜歡濟慈的詩還是喜歡濟慈的人呢?”

她想了想說:“我喜歡詩人。”

“那你也喜歡我囉?”我笑。

她目光帶點挑釁地看著我說:“你是詩人麼?”

“心中有詩,就是詩人了。”我笑。

“你……又貧了……”她嗔我說。

我笑:“不過,濟慈的詩真地很美。”

她說:“比如那首《》。”

我極目遠眺,用抑揚頓挫地語調唸誦道:

“我祈求如你般的堅定,但我不願高懸夜空獨自輝映,只能永恆地睜著眼睛,向自然間耐心的,不眠的隱士,不斷望著海濤,那大地的神父,用聖水沖洗人所卜居的岸沿,或者注視飄飛的白雪,像面幕,燦爛,輕盈,覆蓋著窪地和高山……”

見她跟著我輕輕唸誦起來,我把聲量放大了一些,我們一起唸誦道:

“不,我只願意堅定不移地。

頭枕愛人酥軟的胸懷。

永遠感受它舒緩的起伏。

醒來時心中滿是甜蜜的激盪。

不斷聽著她細膩的呼吸。

就這樣活著或昏迷地死去……”

唸誦完畢,我們對視著,都笑了。

我說:“你不覺得這首詩有點色麼?比如詩歌前半截有關大自然的意象,它們都對應著後半截有關人體的句子?”

她笑笑說:“你在考我麼?那我可不客氣啦?”

我笑:“願聞夕兒高見?”看她如何評鑑濟慈詩歌中的青色想象。

她笑笑說:“其實濟慈的肺病經常伴著一種特殊的青色想像,與他的肉體自然緊密相聯,一種獲得滿足之前剎那間被永久延長的激盪不安,彷彿永遠的定格在了古甕的雕刻之上,如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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