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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芒的酒瓶直刺我胸口……

我不躲不閃,一腳踢飛他手中的酒瓶,緊接就是一記重拳直取他面門……

傅德志慘嚎一聲,肥胖的身軀跌跌撞撞倒退出去,哐噹一聲向後摔倒在大理石茶几上,桌上的酒瓶叮鈴咣鐺摔了一地……

“還想試一次嗎?”我看著他,冷笑一聲道。

他緊捂住鼻子,“哎呦”慘叫著,大概意識到了什麼,緩緩移開捂鼻子的手掌,湊到眼前細看,滿手掌都是鮮紅的血……

他又怒又怕地看著我:“你你小子有種……咱咱們走著瞧!走著瞧……”

我冷哼一聲,冷眼盯著他道:“這次我讓你出點血,再有下次,老子放你的血!”說著我往地上啐了一口。

用力拉開門,攬著邢敏走出包廂。

“是她自願的……”傅德志在我身後莫名其妙咆哮著,“姓顧的!你憑什麼打我?是她自願的!我跟你沒完……”

邢敏情緒不穩定,我不放心,我打電話給包廂裡的郝建,我說我臨時有點急事要先走一步。

郝建大概以為我喝多了,或者以為出了別的什麼緊急狀況,他很快就從包廂裡奔了出來。他看見了邢敏的凌亂不堪,沒多問,只說讓我們路上小心一點兒。

當我和邢敏走到電梯間時,郝建又追了上來,將我拉到一邊,把一張銀行卡塞到我手裡,低聲說:“哥們,這卡里有一千塊,你先拿去用著。”

我沒有拒絕,也沒跟他客氣,將卡塞進兜裡,只朝他揮揮手道:“你進去吧,別管我們了,周經理他們在等你呢!”

“行,那我們改天再聚!”郝建笑笑道。

他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又朝邢敏揮揮手,才轉身向包廂方向奔去。

我扶著邢敏出了“歡樂谷”的大門,還沒等我們走到街邊,一輛捷達計程車就竄過來,在我們面前“嘎吱”一聲停下……

我直接奔過去,拉開車門,將邢敏讓進車裡,我自己緊跟著也坐了進去,坐在她身邊。

計程車駛入街道,加大馬力,向遠處疾馳而去……

邢敏的身子還在微微發抖,我伸手緊緊攬住了她,她猶如一隻受傷的小貓,偎在我胸前……

在車上,我輕聲安慰了她很久,直到她情緒逐漸好轉起來。

最後邢敏才吞吞吐吐地告訴我,她是受了傅德志的威脅,才被迫答應陪他來這裡唱歌的,那老禿驢灌了她很多酒,有洋酒,也有啤酒,她原以為只是陪他喝喝酒,唱唱歌,他就會放了她,誰知道酒後的傅德志愈發放肆,直接將她撲倒在迷你包廂裡的沙發上……

傅德志自有他的籌碼,他逮住了邢敏在工作上犯的一個比較大的錯誤,並以此對她進行威脅,他威脅邢敏說如果她不乖乖聽話,就炒她魷魚!

萬不得已之下,邢敏才同意跟傅德志來這種地方,陪他喝酒,陪他唱歌,誰知那老禿驢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

我聽了邢敏斷斷續續的講述,內心很是氣憤,一個剛參加工作的大學畢業生,在工作上犯點錯誤,是在所難免的,傅德志怎麼可以逮住把柄不放?還以此脅迫邢敏就範?也不知道你老禿驢以前用這種卑劣手段讓多少女員工屈從過他?今晚若不是湊巧,邢敏很可能就慘遭他的蹂躪!

整個兒一禽獸!

我知道一點邢敏的家庭情況,我知道自從他父親患了尿毒症以後,她家的經濟狀況就每況愈下。平素她已經夠節儉了,而且,她還做了兩份工作,除了麗人服飾的這份主要工作,她下班後還要趕做“牽牛花”工藝品店的手工活兒,目的就是想多攢點錢寄回家!

這個小女孩兒孤身一人漂泊在這座大城市裡,生活其實過得非常得不容易!

現在這社會找份工作很難,找份好工作難上加難,她剛大學畢業,工作上也沒什麼經驗,假若失去麗人服飾這份好工作,她以後該怎麼辦?

這天晚上,我沒有回西郊的住處,因為送邢敏回到家裡已經是凌晨了,我直接睡在了她那裡。

我睡沙發,邢敏睡床,中間隔著一道粉色的布簾子。

燈熄了之後,布簾子裡側的床上沒了動靜,邢敏似乎累得睡著了。

她睡著了,我也就鬆了口氣,然而,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不管時機合適不合適,這種深夜,還是流動著一股不可言表的氣息。

我喝了很多酒,渾身燥熱,我在沙發上輕輕翻了個身,仰頭望著窗外漆黑的夜……

我突然想起郝建以前對我發表過的一通謬論,關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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